制度經濟學政治科學研究論文
時間:2022-03-30 0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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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新古典經濟理論的缺陷與制度主義的興起
制度主義經濟學的誕生,被認為是由于正統的新古典經濟理論的理論假定與它的形式論證的范圍和方式是不可接受的,因此,要了解制度經濟學的研究范式,必然不能不了解作為主流派的新古典經濟學。新古典經濟學的理論核心,通常由一系列與理性、知識、邊際、均衡和人類當事者有關的思想組成,主要包括:
1、所有經濟當事者的理性的、最大化行為。這是因為這些當事者被假定為根據外部給定的偏好最優化。
2、沒有嚴重的信息問題[1]。包括與未來有關的根本不確定性、對復雜世界的結構和參數的廣泛無知、以及個人對普遍現象認識的分歧。
3、理論的焦點為趨向或達到了的靜止均衡狀態,而不是整個歷史時期中的連續的轉變過程。
但是,關于個人選擇和理性最大化這些核心的新古典結構,以及信息問題易于處理的連續假定,都已受到最近某些經濟理論發展的很大影響,如斯科特、威廉森、阿爾欽、西蒙等經濟學家的理論思想,盡管他們在對待主流經濟理論的態度和與主流經濟理論的距離方面存在差異,但他們還是存在許多共同的主題,他們普遍觀點包括:
1、根據已知的或確定的選擇進行理性的最大化這一假定,日益被抨擊為過于狹窄和簡單。這些批評有的是直截了當的,如指出取得相關信息費用的困難(威廉森),有的則比較激烈,甚至涉及比教深的信息和知識問題及理性本身的性質。
2、在對新古典時間和均衡概念不同程度地日益感到不可逆返的同時,把經濟現象視為很大程度上取決于經濟當事者在不可逆返的時間過程中學習的結果這種觀念,正日益加強,人們越來越把經濟現象看成是進化和動態的,而不是新古典經濟學所謂的均衡。
3、對于經濟生活中制度的概念意義和實際重要性的認識,正在不斷提高。一種新觀念正在形成,即經濟協調不可能只是市場上的價格信號問題,而且還必須得到廣泛范圍的其他經濟的、社會的制度的支持。盡管后者有舊時盛行的新古典的反對,但還是被看作是經濟研究的重要而理所當然的主題。
正是對新古典經濟學基本理論假設和前提的質疑和否定,以及對新的因素如時間、信息、不確定性,以及非理性的考慮,才使得一種更加復雜但卻與現實更近的一系列經濟思想被提出來。
正如上面所分析的,在經濟分析的諸多因素中,對于經濟生活中制度的概念意義和實際重要性的正逐漸的提高,人們對制度的認識不斷深入,在新古典經濟理論之外,把制度作為經濟發展的“內生變量”納入經濟分析已經被普遍接受,這樣一種經濟分析在現代被稱作新制度經濟學。
新制度經濟學與新古典經濟理論之不同除了在假設前提及方法論[2]上背叛作為主流的個體主義、理性、最大化思想外,分析工具也不同。新制度經濟學以制度、交易成本、產權、意識形態等分析取代了新古典理論對時間、均衡、價格機制及邊際的信仰。
新古典經濟理論為了使復雜的世界便于認識和分析,把世界想象成只有大炮和面包,把市場想象成只有冰淇淋和蛋糕,制度主義者認為簡化世界的復雜性并不能解決真正的問題,可行的辦法是通過制度行使一種簡化識別負擔(cognitiondask)的關鍵功能(制度經濟學,史漫飛,142頁)來解決問題。因為制度的一個功能就是使復雜的人際關系過程變得更易于理解和更可預見,從而不同個人之間的協調也就更易于發生。以這樣一種方式來解決問題是人類思維方式的成熟和進步。它通過制度這一中間變量來約束和簡化原來復雜的變量,而不是從復雜的變量中選取幾個代表性的變量。如果這一思維方式能為廣大經濟學家所接受,也許會有一場經濟學的革命隨之發生。
我們可以想象,在社會的混亂和無政府狀態中,由于信息、監督和執行問題常常難以解決,勞動分工是不可能的,可靠的約定無法作出,人們相互淪為他人機會主義行為的囚徒而難以自拔。
因此,略為思考一下,我們就能體會到制度對于化解變化莫測的社會關系所帶來的好處。制度使他人的反應更可預見,世界更加有序,從而使一個人更加容易與一個復雜的世界打交道,也使個人更加易于避免“超負荷識別”(cognitiveoverload)。
舒爾茨把制度定義為行為規則,這個定義已為制度經濟學家所接受。因此,普遍認為制度是一系列為社會所認可的非正式約束和政府以法規形式所制定的正式約束的規則網絡,它約束人們的行為,減少專業化和勞動分工發展帶來的交易費用的增加,解決人來面臨的合作問題,創造有效組織運行的條件。
在制度限制他人的行動并排除某幾類未來事件時,它們也減少著“遠期無知”(forwardignorance)它為人們創造一種信心,使人們感到,生活中的常規很少變化,全在掌握之中。所以,它們限定了指向未來的風險。
并且,用制度降低復雜性的效果可以相當泛化(non-specific),一些好的制度,它能給人們以心理上的舒適感和安全感:感到自己屬于一個文明的、有序的共同體,在這個共同體中生活,協調成本很低,風險有限,人們能有在家的感覺,周圍的人都是可以信任的。
同時,制度能增強生產要素—如勞動—在滿足人類需求上的效能,這種作用的方式類似于其他一些生產要素,如資本,資本使勞動更加有效率。因此,我們沒有理由不把制度視為一種寶貴的生產性資產,制度經濟學家因此把制度稱為“制度資本”(institutionalcapital)。
制度經濟學家把制度在經濟分析中貫徹到底的最佳分析工具是產權在市場理論中的運用。新制度經濟學家運用產權作為分析經濟的工具就象新古典理論運用價格機制一樣駕輕就熟,左右逢源。
資本主義系統以建立和保護排他性私人產權的制度為基礎。但令人奇怪得失,用以解釋資本主義經濟運轉,指導資本主義經濟發展政策的新古典經濟理論中卻沒有系統的有關產權的理論。原因在于新古典經濟理論預先假定了產權的既定性和永恒性,既然它是確定的,那么就不用考慮它在經濟運轉中的作用了。
實際上,產權在經濟運轉中具有多種功能,產權是一個社會所強制的選擇一種經濟品的使用的產權,它能使人們的交易形成合理的預期,它界定人們如何受益和如何受損,引導人們實現將外部性教大地內在化的激勵(將受益和受損的效應內在化)。
如果指出產權的經濟功能還不能說服新古典經濟理論家把產權納入經濟分析的視野,新制度經濟學家還指出,產權并不想新古典理論所假定的那樣,是確定的,不變的,而是不斷變化,而且從來沒有一個產權是完整的,產權實際上是由一系列的權利束所組成,它分成不同的權利,并由不同的人行使不同的產權。而且產權功能的發揮并非無條件的,它需要一系列的文化和制度背景支持,不同類型的產權,如私有產權、公共產權、國有產權,在不同的時期,不同的背景下,其經濟功能是不一樣的。但一般地,競爭的邏輯表明,對一個人產權的更完整的界定減少了不確定性,并會增進資源的有效配置與使用。但由于交易成本的存在,以及信息費用與原因,產權從來沒有被完整而清晰的界定過。正如科斯定理所言,如果交易成本為零,產權的初始界定就不影響交易,正因為交易成本不可能為零,所以經濟資源的的有效配置與使用必須以產權界定為前提。
到目前為止,我們可以簡單的歸納新古典經濟理論與制度經濟學的分歧不在于新制度經濟理論對正統理論的否定與背景,而是對其的擴展。新古典經濟學家認為,社會經濟發展是知識,技術,財富,自然資源,和人口的函數,而新制度經濟理論的經濟函數還包括例如制度、交易成本、產權、不確定性、意思形態等因素。
但就目前的發展而言,制度經濟學盡管有其優點,但它過去并沒有卡爾-馬克思或約翰-凱恩斯那種提供理論體系的能力。因此,制度主義在新的發展中,可以有效地把馬克思在例如經濟制度的性質和生產理論方面的一些思想和凱恩斯及后凱恩斯主義者在例如不確定性和貨幣理論方面的成果吸引近來。
二、研究的趨勢:是統一,還是并行?
在我們認為正統經濟學把他的分析限定于交換或資源配置,以及有關的決策,忽視社會和經濟環境對于個人偏好的塑造,無視生產技術始終是不斷變化的時候,新古典經濟理論也不是一直毫無進展。實際上遠非如此,它一定程度上表現出生機勃勃的氣勢,有時候甚至在經濟理論領域出現攻城掠地的勢態。
戰后新古典經濟學研究的擴展,主要表現在研究的范圍上的擴展,必須肯定的是這種發展是積極的。新古典理論這種研究范圍的擴展可以從邊際主義分析[3]在公共選擇領域的運用和最大化假設在集體行動分析的鋒芒中看出來,新古典經濟理論在戰后的發展還表現在經濟理論在公共管理理論嫁接移植的杰出表現。
我們首先要區分公共選擇理論和集體行動(或集團理論)理論,因為他們在當前的一些理論著作中常被混作同一理論來看待,因為他們的研究在相當程度上具有很大的共性,實際上他們是新古典理論中不同分析工具的運用,它們所要解決的問題也是不同的,研究的是公共領域的兩個不同方向。
丹尼斯-謬勒對公共選擇作如下定義:“公共選擇理論可以定義為非市場決策的經濟研究,或者簡單地定義為把經濟學應用于政治學。”可見,公共選擇研究的是理想狀態下的政治市場主體依據公共價值和政治規則作決策選擇。決策選擇實際上是價值選擇,而價值問題正是新古典邊際分析的用武之地,邊際效用價值理論是新古典經濟理論研究市場決策理論的有用工具。因此,公共選擇理論是用邊際分析去研究非市場決策行為,安東尼-唐斯于1957年通過把正統的邊際分析運用于政治領域而進行了這種擴展。
如果說公共選擇理論研究的是集體(政治集體)的價值選擇,集體行動理論研究的則是構成集體(政治組織中的政治家和官僚)的成員對于這一價值激勵的響應的理論。傳統理論認為可以從個體理性和最大化假設邏輯地推出集團會從自身利益出發采取行動。而事實上由于“塔便車”[4]行為的存在,除非一個集團中人數很少,或者除非存在強制或其他某些手段以便個人按他們的共同利益行事,否則,有理性的、尋求自身利益最大化的個人是不會采取行動來實際他們共同的或集團的利益的。它是新古典理論個體主義方法論和最大化假設分析在集體行動理論中的運用,研究的是作為個人的行為,區別于公共選擇理論研究的公共價值選擇。但共同的是他們確實都是新古典理論分析范圍的擴展,更不能把他們視為制度經濟學所攻下的又一坐城池。
然而,值得注意的是,新古典學派的這些發展,在上述領域的邊界上很快悄然停止了。他們既不想也不喜歡把技術的決定因素導入分析系統,再可以與新制度經濟學會師與政治學這樣的情況下悄然卻步,在根本上反對考慮這些塑造或影響個人嗜好與偏好的因素。雖然少數正統經濟理論家的路標指示的方向是正確的,但要跨越這種邊界就要求形象、范式和基本意識形態相應地作巨大的變動,這顯然是新古典主流派經濟學家所不能接受的。
以上兩個方面是新古典理論分析的主動出擊,同時新古典經濟理論的擴展還表現在新公共管理學者對新古典經濟理論的原封不動的全盤引進。從政治學中分離出來的行政學發現自己除了一些規范性的概念闡述外,實在沒什么分析工具能讓人信服它作為科學管理理論一員的地位,于是通過對新古典經濟理論從人性假設到邊際分析、競爭市場理論的全盤引進,掀起了一場“新公共管理”運動。
在不作嚴格區分的情況下,以上三種情況都被稱作新制度經濟學的研究擴展,這是因為在目前的狀態下,制度經濟學派的成分混雜不純。但從研究的方法和所運用的分析工具做深入的區分,不難看出,不管是公共選擇理論還是集體行動理論他們所堅持的仍然是新古典經濟分析的框架,一般認為這是主流派對其反對者制度學派的滲透,他們試圖在新古典理論的框架中去實現制度主義的目的。正如他們正在和已經所做的,如貝克爾對社會組織和習慣的分析,奧爾森的集團理論,不坎南對政治決策的過程的分析,斯蒂格勒對政府管制的分析,以及波斯納對法律的系統分析等。就某些方面來說,他們甚至已經作出了比制度經濟學家更深層次的制度分析。
而考察當代西方新制度經濟學,可以看出它越來越把經濟現象看成是進化和動態的,而不同于新古典經濟學所謂邊際、均衡的分析。塞謬爾斯認為,“制度學派思想的主要特點是它的整體主義和進化主義”(《制度經濟學》,《新帕爾格雷夫經濟學大辭典》,中文版,第二冊,933頁)。制度經濟學家們傾向于避免求助于方法論上的個人主義,并且戒絕在缺乏制度的體現而強調均衡、最優和純粹競爭市場的模型中進行解難研究。他們寧可參加現實世界的理論和經驗分析,例如特殊制度的運行,企業——政府關系和經濟發展的條件。他們傾向于把現代經濟生活當作一個整體觀察,相對于方法論上的個體主義,它具有以下特點:
1、它是一種質的分析,而不是單純量的計算,它所進行的是案例分析和歸納,而不是進行邏輯推理。
2、它試圖建立的模型是結構性的,而不是預言性的。結構模型在解釋人類行為時總是仔細地把它納入其制度和文化背景,而預言性模型在解釋人類行為時總是仔細地陳述假設和演繹的含義。
3、它所采用的心理學觀點是行為主義的,而不是個人主義的。行為主義把人類行為的根基建立在制度結構(標準,工作規則,用法和習慣)上,而不是建立在個人偏好上,這種個人偏好由于其內省式主觀特征而被看做是不可靠的。
因此,新制度經濟學家在批判新古典經濟學家所使用的靜止的,機械的均衡研究方法只研究資本主義社會關系的外表的時候指出,正如社會經濟發展是一個過程,而不是一個均衡的常態,經濟學應該研究的是社會經濟結構的歷史變遷與制度的演進,研究由于技術變化所致的社會、文化、心理、法律和組織形態的變遷,研究的應該是變化的過程,而不是歷史的橫斷面,進而解釋這些制度的作用,和他們所適應的社會經濟關系,以及預測社會經濟的發展方向等[5]。
三、新制度經濟學對政治科學的影響
如果把新古典經濟理論對在制度的框架內去實現制度主義目的的嘗試和新制度主義經濟理論統稱為新制度經濟學,那么它的研究內容被認為包括以下四個層面:
第一層面是社會理論層面。從制度的角度看,是指鑲嵌在社會制度之中的非正式制度,主要包括習慣、傳統、道德、信仰等,主要體現為一個社會的某種意識形態。
第二層面是社會的制度環境層面。主要包括生活于一個社會的正式的游戲規則,體現在產權制度、政治制度、司法、官僚、行政體制等正式制度。
第三個層面是對組織治理機制的分析。因為社會正常運行是有成本的,而契約治理是通向秩序的有效途徑。因此,有效的治理結構能重新形成激勵。
第四個層面就是新古典經濟理論分析的范疇所在。新古典經濟理論注重技術創新分析,而忽略了組織創新的研究。新制度經濟學試圖通過尋找組織創新與技術創新相結合的方式來糾正它。
新制度經濟學主要關心的是前面所說的制度分析四個層面中的前三個層面,即關于意識形態、制度環境和治理結構的制度問題。而制度環境包括法律、政治、司法和行政體制等,它們都是國家發展中的關鍵因素,并且可以就其進行國家內部和國家之間的相互比較。同時,許多公共政策問題也與制度的第二、第三層面相關。包括意識形態在內,它們都是傳統政治科學的研究范疇。因此,新度經濟理論發展對政治科學研究的各個領域都產生了廣泛的影響。
國家一向作為傳統政治學研究的主要對象,國家理論也是多數政治思想家理論體系的核心內容。而試圖在新古典經濟理論的框架內進行制度分析的新制度經濟學家將國家作為影響經濟績效和制度變遷的內生變量納入分析框架,并運用經濟理論進行研究和探討,從而形成其獨特的國家理論。這一理論的主要內容包括國家的起源、特征與目的,國家與產權制度的形成,國家在制度變遷中的作用,意識形態與國家的相對穩定性等問題。新制度經濟學在把經濟分析的研究方法導入國家理論,從而形成國家理論研究的新范式的同時,也為政治學研究科學化提供了一個嶄新的視覺與途徑選擇。
長期以來,意識形態一直是馬克思主義者所關心的主題,一直到最近,西方主流經濟學家才較多地關注這一問題。而新制度經濟學家則把他完全納入經濟分析的變量行列。新制度經濟學家認為意識形態是減少提供其他制度安排的服務費用的最重要的制度安排。作為關于世界的一套信仰,意識形態傾向于從道德上判定勞動分工、收入分配和社會現行制度結構。因此,意識形態構成一種人力資本,它幫助個人對其他人在勞動分工、收入分配和現行制度結構中作用作出道德判定。因為較大的意識形態擁有量(ideologicalendowment)能減少消費虔誠的影子價格;個人的意識形態是相對穩定的;意識形態具有貨幣時間價值;對現行制度安排的合乎理性的意識形態信念能淡化機會主義行為。新制度經濟學對意識形態的重新闡述提醒了人們對馬克思主義政治理論思想的科學價值的重新再認識。
新制度經濟學對政治科學研究的影響還表現在如把經濟分析運用與政治市場的公共選擇理論以及集體行動理論等,他們被認為是開辟了政治科學研究的微觀領域走向科學化的光明途徑,建立可驗證和可預測的系統化的微觀政治科學成為可能。此外,將制度分析方法運用于政治行為研究提供了分析政府機構中腐敗與反腐敗問題的視角,提供了加強政府公務員職業道德建設、提高政府結構效率的依據,開辟了政府機構行政改革的新途徑與新思路。這些都對政治科學的研究發展產生了廣泛的影響。
參考書目:
1.《關于制度變遷的經濟學理論:誘致性變遷與強制性變遷》林毅夫收于《制度變遷與財產權力——產權學派譯文集》,上海三聯書店,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
2.《制度變遷的理論:概念與原因》Douglass.C.North收于《制度變遷與財產權力——產權學派譯文集》,上海三聯書店,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
3.《制度經濟學——社會秩序與公共政策》,柯武剛、史漫飛,商務印書館,2000
4.《制度經濟學派》,傅殷才,武漢大學出版社,1996年第一版
5.《公共選擇理論》,方福前,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1年第一版
6.《制度經濟學》,塞謬爾斯,《新帕爾格雷夫經濟學大辭典》,中文版,第二冊,933頁
7.《現代制度主義經濟學宣言》,(英)G-M-霍奇遜,北京大學出版社出版
8.《威廉姆森談新制度經濟學》,劉鳳義,《國家行政學院學報》2002年,第一期
9.《新制度經濟學》,彭得琳,湖北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
10.《政治科學》(第六版),(美)邁克爾-羅金斯等,華夏出版社,2001年出版
11.《新制度經濟學的國家理論探析》,黃新華,《廈門大學學報》,2000年第一期
注釋:
[1]信息問題:新古典理論認為個人的完全理性及所掌握信息的全面性、完整性被認為是作出正確的決策選擇的前提條件。但現實中不僅信息的獲取是困難的,而且個人處理信息的能力也是有限理性的。
[2]新古典的研究方法被認為是個體主義和靜止均衡的,而新制度主義的研究方法則是整體的和演進的。
[3]在接下來的文中將會提到,安東尼·唐斯于1957年在其《民主的經濟理論》一文中通過把正統的邊際分析運用于政治領域而進行了這種擴展。
[4]“搭便車”:首先,“搭便車”只是個人在集體行動中的可能傾向;其次,它以假定個人追求自身收益最大化為前提。因此,當考慮到意思形態和價值信仰等因素時,對“搭便車”行為的分析必須是有保留和有限制的。
[5]一套理論作為一種社會科學,它被認為至少必須具有三個方面的基本功能:對歷史和現實的解釋功能,對未來發展趨勢的預測功能及對可采取行動的指導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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