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外動漫流行文化管理論文
時間:2022-07-31 0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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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論漫畫的普及程度、經濟效益、對外輸出及影響,日本早已超越美國,成為全球第一漫畫大國。自1980年代以來,日本漫畫一直是香港、臺灣、新加坡及其他亞洲地區年輕人的至愛,也可以說是各類日本流行文化中比較受歡迎而且影響最深遠的一種1。近年日本電視劇及流行音樂也熱起來,但若論普及程度與影響,則仍與漫畫有一段距離。本文從漫畫創作、漫畫消費文化及娛樂事業三方面,簡介日本漫畫對香港漫畫及流行文化的影響。因篇幅關系,本文不會對日本漫畫在香港的歷史及現狀作系統的介紹,只集中討論其影響2。對與漫畫息息相關的動畫及電玩(三者合稱ACG[animation-comic-game])也只會輕輕帶過。
一日本漫畫對香港漫畫創作的影響
香港是亞洲少數擁有自己漫畫傳統的地方,其功夫漫畫別樹一格,在日本及美國漫畫外,創造出獨特的風格而深受各地華人青年的愛戴。較鮮為人知的是,香港漫畫從戰后至今的發展,一直受到日本漫畫不同程度的影響。
我們首先回顧香港漫畫家如何受日本的影響3。戰后第一批香港漫畫家是在1960年代才正式出現,他們主要受中國大陸漫畫的影響。當時本地漫畫家接觸日本漫畫的渠道有限,只有少量翻譯日本漫畫作參考,因此日本漫畫的影響并不明顯,而且比較間接。1960年代香港受歡迎漫畫中較有日本成份的是許強的《神筆》及李慧珍的《十三點》(1966年始)。《神筆》是科幻偵探作品,超人(Ultraman,俗稱「日本咸蛋超人」)為書中主要角色,這是因為1960年代末香港興起超人熱。香港電視臺播放超人電視劇,一些戲院也定期放影超人電影,超人成為小孩最喜歡的卡通人物。因此,當時不少本地漫畫都加上超人一角以增加銷路。另一作品《十三點》可說是最早期的香港少女漫畫,其畫法多少受日本少女漫畫的影響,特別是大眼睛與長腿的運用及時裝方面。聽說李從小就喜歡玩日本少女娃娃(可換衣服的那種)及看日本少女漫畫,不少創作靈感大概由此而來。此外,東方庸的科幻作品有抄襲日本人物的傾向,例如其《科學小飛俠》(1966)及《太空神童》(1966)便明顯以手冢治蟲的《小飛俠》為藍本4。
1970年代,「香港連環圖教父」黃玉郎在香港漫畫界崛起,為香港漫畫開拓新路線,畫出與日、美、中不同而富有香港特色的作品。黃的《小流氓》(1971-75)開創香港功夫漫畫的先河5,這本漫畫內容是關于七個功夫小子替香港社會低下階層抱打不平的故事。《小流氓》的興起主要受李小龍功夫熱潮的影響。黃玉郎在創作這作品時,在內容及風格上似乎受到日本漫畫家望月三起也作品(特別是《七金剛》)的影響。《七金剛》是講述七個年輕特警除暴安良的故事,它與《小流氓》的最大不同在于書中主角是以現代武器而非傳統武術取勝。望月三起也的寫實風格,特別是處理暴力畫面的手法,對《小流氓》似乎有一定的啟發,奇怪的是連主角的樣貌也有幾分相似6。此外,黃玉郎同期的一些作品有盜用日本卡通人物的情況,其中以《小魔神》(1969)及《超人之子》(1969)最為明顯。前者受《鐵人28》等日本機械人卡通及電視片集的影響;后者上承1960年代末本地漫畫盜用超人的潮流。在沒有法律保障知識產權的60、70年代,這種盜用角色的情況十分普遍,連西方(如蝙蝠俠)及本地(如老夫子)的卡通人物也成為盜用的對象。1975年因香港政府立法打擊不良刊物,《小流氓》搖身一變成為《龍虎門》(1975年至現在)。除了減低暴力成份外,更有意思的發展是背景國際化,英雄們打擊的對象從香港各區的壞人變為日本黑幫。這也為香港功夫漫畫奠定了一條方程式,就是代表正義的中國功夫英雄與代表邪惡的日本武士決戰。《龍虎門》一直是70年代后半及80年代初香港最受歡迎的本地漫畫,直至馬榮成在1983年出版《中華英雄》,情況才開始改變。
馬榮成是繼黃玉郎以來最受歡迎及影響力最大的香港漫畫家,他所畫的《中華英雄》曾創下一期售出二十萬冊的記錄。馬榮成很熱愛日本漫畫,在創作過程中不斷向日本漫畫學習,更在每期《中華英雄》的最后花上一兩頁介紹他喜歡的日本漫畫家的技巧及特色。他最崇拜的是池上遼一。池上畫功細致寫實,尤擅長畫東方人面孔及功夫打斗場面。池上的《淚眼煞星》及《男組》等作品對《中華英雄》的創作有很大啟發。馬也承認池上對他影響最深,其早期作品在構圖及陰影的處理方面都學自池上。馬在自傳中多處表達對池上的敬慕,他回憶道:「在我早期入漫畫行的時候,我曾很崇拜一位日本漫畫家池上遼一,我的創作有許多亦是受他的影響。我自小的心愿是希望能與他握一次手,大家來一起暢談漫畫!于是乎我把每一期自己創作的連環圖寄到日本送給他。」7此外,另一個對他有較深影響的是松森正。松森最擅長畫功夫格斗漫畫,其打斗場面十分迫真。馬榮成在處理徒手搏擊及武器格斗時都曾借鏡松森的作品(如《拳神》)8。在故事結構及人物性格的描寫上,馬受日本漫畫劇本家小池一夫的影響最深,而小池正是長期為池上遼一及松森正提供故事的劇本家。受日本漫畫處理劇本的手法影響,馬榮成(及其編劇劉定堅)在繪畫《中華英雄》時,早就將整個故事發展及細節想好,而不像其他香港漫畫家邊畫邊寫故事。在控制故事進度、在武打加上細致感情與豐富人情味及每集結尾制造高潮上,似乎也參考了小池的做法。在本地漫畫家里,黃玉郎的功夫漫畫對馬榮成很有啟蒙作用。因此他上承黃的方程式,故事的主線也是講中國武術師傅與日本幫派的對抗。
黃玉郎與馬榮成后來都開創自己的漫畫出版公司,成為香港兩大漫畫陣營,本地大部分漫畫家都在黃的「玉皇朝」及馬的「天下」兩大公司出版其作品(主要還是功夫漫畫)。黃及馬近年在漫畫創作上已退居二線,而旗下漫畫家主要受他們的影響,沒有甚么大突破。
近年最值得注意的香港漫畫家反而是來自兩大集團以外的非主流派。曾在不同中小型漫畫社出版作品的司徒劍僑及利志達是新進漫畫家的代表。司徒的作品最有日本味道,擅長畫有科幻特色的格斗漫畫。他最崇拜日本科幻動畫大師士郎正宗及安彥良和,并一直將自己的作品寄給他們,而他們也多次給予意見,所以司徒當自己是他們的「俗家弟子」。受日本科幻作品的影響,司徒設計的人物性格較冷酷及人際關系較疏離。司徒表示:「我寫的是科幻作品,所以不會偏重愛情。另外,或許我受了日本動畫《機動戰士》的深遠影響,愛情部分自然表達得較為含蓄。」9司徒的早期作品《賭圣傳奇》(1991)在人物造型及意念上有《龍珠》及《超人》的影子。例如出現類似超級撒亞人及超人變身的「必殺技」。其代表作《超神Z》(1993)及《拳皇Z》(2000,獲SNK授權)的靈感分別來自電玩StreetFighters及KingofFighters10。此外,其《六道天書》(1998,劉定堅合著)及《八仙道》(2001)則有安彥良和的《機動戰士高達》及《阿里安》的影子,可見采用著名日本卡通或電玩的風格及人物角色的做法至今仍未消失。其實近年單是抄襲StreetFighters及KingofFighters的香港漫畫便有十多套。
利志達是近年最有創意的漫畫家,其畫風獨特,多少受大友克洋、望月峰太郎及丸尾末廣的影響。他的題材及表達形式比較多元化,其中有作品竟取材自村上春樹的小說11。在故事構思上喜歡打破慣例及常識,常有令人意想不到的變化,這方面很像望月峰太郎。
二日本漫畫對香港漫畫消費文化的影響
以香港出版情況而言,日本漫畫與本地漫畫可謂平分春色。自1992年文化傳信向日本購買版權,出版香港中文版日本漫畫以來,已有近十家本地出版社出版港版日本漫畫。其中以文化傳信、天下及玉皇朝這「三大」為主力,合共出版數百種日本漫畫。現在受歡迎的日本漫畫單行本可賣五萬冊左右(昔日的《龍珠》及《灌籃高手》每期有逾十萬冊的銷路),而銷路最好的本地版日本漫畫雜志EX-am(文化傳信)每期售出約四萬冊(全盛期逾十萬冊)12。
日本漫畫對香港漫畫的消費文化有頗大影響。首先是對香港漫畫出版形式的沖擊。香港漫畫的形式一直較接近于美國,一般用A4紙彩色印刷,薄薄一本約三四十頁,以周刊形式出版;而日本漫畫的本地中文版卻沿用日本單行本的形式,用B5紙黑白印成約二百頁的書,平均一兩個月才出版一次。近年有些本地漫畫采用日本單行本的形式出版,尤以珍藏版及重刻版為多。這是因為日式漫畫體積較少、篇幅較多及易于攜帶與保存13。
香港漫畫出租書店的普及也是由日本漫畫熱潮帶動的。香港出租漫畫的歷史可追溯至1950年代,但真正的普及是1980年代以后的事。1980年代后期起,隨著日本漫畫的流行,出租日本漫畫為主的書店如雨后春筍般出現。現在市面上有近兩百家這類書店,其中一部分是漫畫茶館。光顧者以二三十歲的男性為主。隨著漫畫上網及網吧的流行,最近一些漫畫網吧也在香港出現,以配合e世代的新消費品味。
同人志(業余漫畫創作)及cosplay(全名為costumeplay,意即扮演卡通人物的活動)是從日本傳入的兩種漫畫文化。同人志早于1980年代已在香港出現,其中以1985開始出版的同人志漫畫雜志《漫畫同盟》尤為重要,該志每期出版十多個實驗性短篇。1990年代由次文化堂出版的漫畫也多少帶有同人志的性質。近年每年都有幾個定期的同人志活動,其中以ComicWorld(由日本的SE株式會社及香港的TG坊等組織合辦)規模較大及活動最頻密(一年四次;2002年后改為一年兩次)。2002年2月舉辦的已是第13屆。此外,每年一度的「漫人墟」(由香港漫畫協會主辦)也是同人志的盛事。整體而言,香港的日本漫畫及動畫組織日多,參與同人志活動的業余漫畫家亦不斷增加,但作品多在網頁刊登,本地販賣及收藏同人志作品的活動仍未算十分活躍。近年亦出現同人志出身的新進職業漫畫家,例如孫軍威就因其同人志作品被文化傳信看中而獲聘用,而且還曾被派往日本受訓。
Cosplay最初出現于1993年的一個文化展覽會中。有一個香港同人志團體租用檔攤販賣其團員的漫畫,團員則打扮成《銀河英雄傳說》的人物以引人注意。自1997年香港漫畫協會主辦「漫人墟」后,香港的同人志及cosplay愛好者便每年多了一個活動的機會,參與「漫人墟」的人數每年上升。自1999年后cosplay越來越受歡迎及受傳媒的注意,開始與同人志分開,呈現獨立發展的傾向。香港各大學紛紛舉辦cosplay的活動,現在每年cosplay的大型活動有四五個之多,而cosplay愛好者則多達數百。香港的cosplay呈現一些本地化現象,除了日本的漫畫人物、偶像歌星、電影及電視劇的角色外,本地漫畫角色也成為cosplay的對象14。
三日本漫畫對香港娛樂事業的影響
日本漫畫對香港的消費文化及娛樂事業都有鉅大影響。在消費文化方面,Sanrio(如吉蒂貓)、San-X(如趴地熊)、任天堂(如寵物小精靈)及Bandai(如數碼暴龍及超速搖搖)等日本卡通人物商品在香港十分流行,除了日本版外,還有大量本地版及盜版。本地版是指一些香港公司向日本取得版權,可以在產品上使用其卡通人物。以月餅為例,幾家本地月餅生產商近年推出吉蒂貓、美少女戰士、櫻桃小丸子、數碼暴龍及寵物小精靈的月餅,使中秋節加添了日本的氣氛。日本卡通人物商品的成功,刺激一些香港公司加入卡通人物商品的市場,「可愛天國」及"Codebar"為兩大本地卡通人物公司,它們的設計及商業手法都十分日本化。以「可愛天國」為例,其卡通人物都以日文命名,像Hanako及Nanako等,其中一個造型竟是日本神話的怪物「河童」。
日本漫畫及動畫對香港電影、電視劇及音樂有一定沖擊。在電影方面,最明顯的是1990年代以來很多日本漫畫名作被改拍成真人版的香港電影。已上畫的包括《城市獵人》、《男兒當入樽》、《孔雀王》、《流氓醫生》、《青春火花》、《淚眼煞星》、GTO、《怪醫秦博士》、《鐵拳》、StreetFighters、《金田一少年的事件簿》及《殺手亞一》的香港電影版;正在拍攝中的則有《頭文字D》及《鐵人28》等。其中如《城市獵人》、《孔雀王》、《殺手亞一》、《頭文字D》及《鐵人28》是正式向日方購買版權,它們不但有日本演員、技術人員或資金的參與,而且也在港日兩地上畫。可是不少以本地市場為目標的制作卻沒有獲得日方的版權,一些使用的片名從廣東話譯名變化而來(例如GTO的中譯為《麻辣教師》,港產片《麻辣教室》便是模仿GTO的作品),而且香港導演與編劇會將故事加以修改,人物也換上本地的名字,藉此逃避法律責任。此外也有很多香港電影的名字盜用或影射日本漫畫中文版的名字,雖然內容與原著毫無關系。好象Touch、《廢柴同盟》、《愛與誠》、《超時空要塞》及《去吧!稻中桌球社》等便被改為香港電影的名稱(如《超時空要塞》變成《超時空要愛》,而Touch改作《初戀無限Touch》;《廢柴同盟》及《愛與誠》甚至不加修改便被應用)。日本漫畫也影響香港電影的內容及表達方式,好象周星馳的喜劇便十分漫畫化(如受驚時大字型倒在地上;興奮時流鼻血等)15。此外,香港近年出現很多以廚藝比賽為題材的電影,明顯是受《伙頭智多星》、《將太的壽司》及《中華小廚師》等日本漫畫的影響。
日本ACG也刺激香港動畫制作及CG(computergraphic,意即電腦構圖)在電影的運用,徐克執導的動畫片《小倩》(1997)便是港人借日人力量嘗試創作本地動畫的例子。此片雖然以可與迪士尼及宮崎駿媲美的香港動畫片為宣傳,但嚴格來說是港日合作的產品。香港負責出資、執導、配音、劇本及意念,具體的制作如原畫、上色、分鏡及3D數碼特技等則主要委托日本公司處理。香港電影雖發達,但動畫片則仍在起步階段,要借助日人之處甚多。聽說在2002年港日動漫界與電視臺正商量共同制作以金庸武俠小說為題材的電視卡通系列,假如成事,便開港日合制電視卡通的先河16。2002年初香港女星翁虹也表示會與日人合作拍攝以亞洲為市場的動畫片。似乎無論專家或門外漢都對港日動畫合作的前景抱樂觀態度。
一些日本漫畫如《愛與誠》及《消防員的故事》等曾被改編為香港電視劇,劇名雖然不同(如《愛與誠》變成了《香城浪子》〔1982,無線〕;《消防員的故事》被改編為《烈火雄心》〔1999,無線〕),但明眼人一看便知它們是日本漫畫的香港電視劇版。此外,《樓下伊人》(1990,亞視)一劇也有《相聚一刻》的影子。2001年臺灣華視將日本少女漫畫《花樣男子》改拍成極受歡迎的臺灣電視劇《流星花園》,2002年香港無線電視臺亦向日方取得版權,準備開拍港版《流星花園》,而且還會去日本取景。似乎最近香港無論將日本動畫作品改拍本地電影或電視劇時,都是循著正式購買版權的方向發展。
日本動漫亦豐富了香港流行音樂。香港藝人喜歡將日本卡通的主題曲配上廣東話,好象《叮當》、《IQ博士》、《千年女王》、《飄零燕》、《鬼太郎》、《忍者小靈精》、《面包超人》、《機靈小和尚》、《櫻桃小丸子》、《百變小櫻Magic咭》、《數碼暴龍》及《超速搖搖》的廣東話版主題曲都曾流行一時。近年,就連日本的動畫片如《叮當》、《寵物小精靈》及《數碼暴龍》等在港上映時也請本地著名歌手唱廣東話版主題曲。
四結語
日本漫畫對香港生活的各個方面都有相當影響已是不爭的事實。日本漫畫豐富了香港漫畫及流行文化,但香港漫畫家及藝人大多不是盲目抄襲,而是有選擇性地加以改造及運用。其實香港的漫畫、電影、電視劇及音樂都有其獨特之處,也許一些還可以給日本的同行參考。李小龍及成龍的功夫電影及金庸的武俠小說在日本大受歡迎,2002年上半年度日本富士衛星臺播放中日合制的金庸《神雕俠侶》的卡通系列(全26集)。香港動畫科技公司MenfondElectronicArt曾參與制作Square第八代《太空戰士》(FinalFantasy8)的動畫影像。香港漫畫也開始引起日本人注意,例如李志清帶有中國水彩畫風格的漫畫(如《射雕英雄傳》及《三國志》〔與日本漫畫劇作家寺島優合作〕等)及利志達變化莫測的特殊畫風(如《刺秦》〔1993〕及《飛人九》〔1996〕等)便很受日人賞識,他們的作品更獲邀在日本出版17。在文化全球化的今天,港日漫畫界及流行文化會有更多合作與互相刺激的機會。這不但能夠刺激彼此的創作意念及方法,還會制造商機,為近年市場及創意均走下坡的港日漫畫界帶來更新的動力。
注釋
1有關日本漫畫對港、臺、中、韓及東南亞的影響,參NgWai-ming,"TheImpactofJapaneseComicsandAnimationinAsia",JournalofJapaneseTradeandIndustry,第21期4號(東京:2002年7月),頁30-33。
2有關日本漫畫在香港的歷史簡介,參夏目房之介:《マンが世界戰略》(《漫畫的世界戰略》)(東京:小學館,2001),第四章,頁93-114。此外,也參看趙永佳:〈日本漫畫旋風襲港:記60至80年代的發展歷程〉,《新晚報》(香港),1988年6月5日。
3有關香港在戰后之初、1950及60年代的漫畫發展,參鄭家鎮:《香港漫畫春秋》(香港:三聯書店,1992)。
4黃少儀、楊維邦編著:《香港漫畫圖鑒》(香港:樂文書店,1999),頁103。
5有關香港功夫漫畫的形成及特色,參JohnLent,"LocalComicBooksandtheCurseofMangainHongKong,SouthKoreaandTaiwan",AsianJournalofCommunication,第9期1號(新加坡,1999),頁108-14。
6黃少儀及楊維邦指出望月的《秘密偵探JA》對黃玉郎的人物造型也有影響。參注4書,頁21。
7參馬榮成:《馬榮成自傳:畫出彩虹》(香港:友禾制作事務所,1990),頁39、95。
8馬榮成早期作品的題材、背景構圖及對人物動作的繪畫等方面,不少是受松森正的啟發。同注7書,頁45。
9謝聯達:〈徘徊現實與科幻之間:司徒劍僑自強信念:「盡人事聽天命」〉,Action,創刊號(香港,2002年4月),頁56。
10;11大アジア虛榮同盟編:《亞細亞通俗文化大全》(東京:スリーエーネシトワーク,1996),頁253-54;254-55。
12有關新加坡與香港在出版日本漫畫的比較,參吳偉明:〈新加坡的日本漫畫文化〉,《亞洲文化》,第24期(新加坡:新加坡亞洲研究學會,2000年6月),頁108-21。
13「三大」以外,以自由人(已倒閉)為首的中小型漫畫出版社發行不少日式單行本及雜志,對本地漫畫業帶來沖擊。參劉定堅:《連環圖大決戰》(香港:自由人出版集團,1993),頁193-95。
14有關香港cosplay的簡介,參EddieChan:《J-Point別冊:CosplayCollection秋の號》(香港:J-FanLtd,2001)。
15歐陽傲雪:〈再談香港電影〉,《西湖評論》,第67期(1999年12月10日)。
16這資料是筆者在2002年2月15日參與東京動畫節21(TokyoAnimationFair21),與日本動畫株式會社董事黑須正雄交談時獲悉。
17李志清最初為金庸小說日文版寫插圖而為日人注意,被邀在日發行《射雕英雄傳》及《三國志》。此外,他也為一些日本漫畫畫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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