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學科核心基礎研討論文

時間:2022-04-26 0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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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學科核心基礎研討論文

編者按:本文主要從人們的認識是有限的,因而許多客觀規律、“機理”和原則在很大程度上也只是相對可靠、管理學不是一門機械論科學意義上的科學、管理學確實還不夠“資格”、大量的“科學”也就不成為科學了、必須達到或在很大程度上達到上述標準、經濟學研究不僅不可能進行實驗設計、經濟學是一門科學的同時就是強調經濟學(主要是微觀經濟學)是一門機械論科學、現代科學的“理念”比起古希臘時代,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科學對自然和文化的解釋并不是絕對的和萬能的、歷史學似乎比管理學更不科學、管理學,作為“管理學科”的基石的管理學還缺乏上述條件等,具體請詳見。

張建華先生的《也談“管理”》一文中提出了很多問題,鑒于各種原因,本人在這里只談與“科學”和“管理”這兩個語詞有關的某些問題,即說明為什么管理學不能成為“管理學科”的核心基礎科學。

從“科學”這一語詞較為通常的意義上來說,管理學自然是一門科學。一般來說,任何一門學問,只要同時堅持如下兩個原則,就可以成為一門通常意義上的科學。

第一,堅持用人們在社會實踐中獲得的客觀規律、從可控制實驗中獲得的各種“機理”、通過邏輯思維過程得出的各種“原則”作為解釋自然現象和文化現象的理論依據。

第二,堅持以人們可以共同感知的、可共同把握的實驗數據、觀察結果、基本事實、基本事件、歷史記錄等作為研究的起點。

由于人們的認識是有限的,因而許多客觀規律、“機理”和原則在很大程度上也只是相對可靠的。同樣,大量的實驗數據、觀察結果、基本事實、基本事件、歷史記錄本身也會因人的解釋的不同而只是相對可靠的。但這并不要緊,這些東西發展或變化了,科學本身也會發展和變化。這也就不妨礙我們把堅持這兩個原則“作”出的學問當作科學。

現在的管理學完全遵守了這兩個原則,完全符合這兩個條件,自然是一門科學。

本人說“管理”或管理學不是一門“科學”,是有幾個前提的。

第一,管理學不是一門“機械論科學”意義上的科學。

第二,在“管理學科”中,必須有一門核心學科,這個核心學科必須是機械論意義上的科學。管理學不具備這樣的條件。

第三,在本人說“管理”不是一門科學的同時,強調了“管理”是一門藝術。無論從任何角度來說,藝術對人類生活——無論是個人生活還是社會生活——的影響都比科學要大得多。

管理學不是一門機械論科學意義上的科學,這一點是毫不疑問的。這門科學不可能成為“管理學科”的核心基礎科學,這一點,后面將予以說明。至于“管理”,無論是誰,只要他在從事“管理”或從事過“管理”,他都會知道在這一過程中,“藝術”比“科學”更為重要。這里沒有絲毫否定“科學”在管理中的作用的含義,這里只是說,僅僅把“管理”當作一門科學,僅僅只用所謂的管理學的科學原理來教育學生,根本不可能培養出管理人才。

本人可以在此作出預測,今后中國涌現出來的企業管理人才,絕大部分不會是管理學碩士和管理學博士。盡管這些擁有碩士或博士頭銜的人在企業中可以比其他人享有更多的管理“特權”,但“特權”本身既不會成為才能,更不會成為智慧。就象美國的法律人才根本不是通過教授“法律條文”,而是通過學生理解大量的“法律判例”培養出來的一樣,管理人才也只有在大量的“個案教學”中才能培養出來。

只是,中國有幾個“管理學科”的教授作過個案研究呢?中國又有幾個“管理學科”的教授會作個案研究呢?管理是一門協調人的社會活動的藝術,就象律師是一種調節人與人的糾紛的藝術一樣,藝術及個人的藝術才能只能在個人實踐和吸收他人的經驗中潛移默化地獲得和提高。普遍原理的教學當然不可缺少,但想僅僅只靠這種教學就能夠培養出管理人才,無異于白日做夢。

象管理學這樣的科學與機械論科學意義上的科學的差別是非常明顯的。但這并不妨礙人們用那些非機械論意義上的科學來把握世界。現在的問題的核心并不在這里,而在于人們把諸如“政府的行政部門依據憲法和法律對社會成員實施普遍強制使社會成員依‘原則’行事的‘行政管理’”、“企業領導人協調組織成員為‘目標’奮斗的‘企業管理’”、“社會保存和傳播人們在社會活動中形成的文獻與記錄的‘文獻記錄管理’”、“利用計算機技術存儲和傳輸人們在交流過程中使用的數據、文字和語音語詞、圖形圖像的‘信息管理’”這四種“本質”上有著重大差別的“管理”當作一類“學科”,并以“管理學”作為這個學科的核心基礎科學。

從這樣的角度來說,管理學確實還不夠“資格”。也正因為管理學不夠資格,所謂的“管理學科”也就是一個沒有基石的空中樓閣,以此空中樓閣為條件拼湊起來的用于優化組織教學資源的“管理學院”本身就只會是一個“大雜燴”。

我們看英美國家是怎樣定義“science”的:“thestudyofknowledgewhichdependsontestingfactsandstatinggeneralnuturallaws”即“以那些通過測定獲得的事實的知識和陳述了普遍的自然規律的知識為基礎的研究”。這里用“ofknowledge”修飾“study”,就是說,“science”的研究從屬于后面“知識”,或者說,后面的通過測定獲得的事實和陳述了普遍性的自然規律這兩個方面知識控制了整個科學研究。

在英語中,“管理學”使用首字母大寫的“management”即“Management”來表示。按照上述標準,英美國家自然不會將“Management”當作一門嚴格意義上的科學。這很明顯,管理學中的大量的知識或者不是通過測定獲得的,或者不是普遍的自然規律,或者二者都不是。

按照這個標準,大量的“科學”也就不成為科學了。當然,除了專門研究“科學”本身的科學在特定的條件之下,人們一般不會在如此嚴格的意義上使用“科學”這一語詞。大體上,人們對這兩個標準放寬了尺度,其大致范圍就是本文前面所說的兩個原則。

但是,如果一門科學要成為一個“科學群”的核心基礎學科,則其必須達到或在很大程度上達到上述標準。換句話說,這門科學必須是機械論科學意義上的科學。這也就是說,如果管理學要成為“管理學科”中的核心基礎科學,管理學就必須是機械論意義上的科學。

人類社會是一個復雜系統,到目前為止,人類還沒有一種有效的方法對這個復雜系統進行整體的、不“損傷”這個整體的科學研究。這樣,人們就只能采取“簡化”的方式來對人類社會進行研究,這種簡化世界的方法,就是機械論科學的方法。一般來說,這個簡化過程分為兩個步驟。第一個步驟是先確定從什么樣的角度研究這個復雜系統。第二個步驟則是在確實這個角度之后,再將從這個角度“劃分”出來的人類社會進行“機械化”。這樣,就可能從某種角度、某種方式來把握人類社會這個復雜系統,而這種把握,只能是一種機械論科學意義上的把握。

本人也正是在這個意義上一直強調經濟學(主要是微觀經濟學)是一門科學,是一門機械論科學。首先,經濟學從“經濟”即人類通過勞作與交換增加社會財富的角度將人類社會看作一個經濟系統,這就完成了前面所說的第一步。隨后,在這種簡化的基礎上,在將人類社會的組成要素即個人“機械化”為“理性自利”的“經濟人”。這就完成了上述簡化的第二步。

在這樣的基礎上,通過邏輯和經驗的方法,逐步作出假設,獲得觀察數據(實際上是人們在經濟活動中的記錄),驗證假設,一步一步地構造起了經濟學的理論大廈。

至于機械論科學為什么具有探索“機理”和鑒別事實的獨特功能,限于篇幅,本文不作解釋。

張先生說有人否定經濟學是一門科學,這本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我們要知道,諾貝爾的遺愿只是希望獎勵在“實驗科學”中作出貢獻的人(文學和人類和平是另外一回事)——諾貝爾獎最初只有物理、化學和醫學三項科學獎,很多涉及到生物學的科學成果都是通過化學和醫學獲得諾貝爾獎的。或許諾貝爾獎的評選機構“違背”了諾貝爾的遺愿,但經濟學總得多少有些“科學”資格才能成為諾貝爾獎之一。

一般來說,僅僅只是從微觀經濟學本身來說,它確實夠得上嚴格意義上的科學。但是,由于其研究對象的特殊,其研究結果的可靠性也受到很大的影響。

第一,經濟學研究不僅不可能進行實驗設計,連控制觀測也不可能進行,而只能以人們在經濟過程中形成的記錄為研究起點,而人們對這些記錄的保存、收集、使用具有很大的任意性。

第二,經濟學研究的結果本身會影響人們的行為,人們的行為本身又會使得經濟學的研究結果“變形”。但這兩點是由于研究對象的特點產生的,而不是經濟學的理論與方法本身原問題。

因此,經濟學,或者說微觀經濟學是一門機械論科學,這已經基本上獲得了科學界,包括不少極其苛刻使用“科學標準”的科學家的基本認同。

目前的經濟學已經有很多的分支,很多經濟學家正在試圖用經濟學“取代”其他一切社會科學。本人承認經濟學是一門科學的同時就是強調經濟學(主要是微觀經濟學)是一門機械論科學。這樣說的目的就是要強調機械論科學在解釋歷史、文化、社會中的缺陷和不足。盡管機械論科學能夠獲得有關復雜系統的某些“機理”,但是,機械論科學根本不可能從整體上說明復雜系統,這就決定了機械論科學在解釋復雜系統中的作用是非常有限的。

那種試圖用經濟學解釋人類一切活動的想法本身就是荒謬的。本人在網上專門寫了幾篇文章就是反對中國的不少經濟學家用機械論科學的經濟學解釋中國社會的一切。

但是,無論經濟學的分支如何多,涉及到人類生活的何種領域,這些分支都是以目前的“微觀經濟學”及其研究結果為基礎。目前的宏觀經濟學、制度經濟學以及法律的經濟分析、家庭的經濟分析、社會的經濟分析等名目眾多的經濟分析,都是以“微觀經濟學”及其研究結果為基礎的。

現代科學的任何分支都是一個龐大的合作系統,每一個科學家只是在某一部分的某一層次從事科學研究。為了確定科學的分支,人們用“學科”即“科學群”來指稱這些分支。無論一個“科學群”研究的是什么,建立一個科學群的不可缺少的條件就是,必須有一門機械論科學作為其核心基礎科學。否則,這個科學群就是空中樓閣。

無論一門科學建立了怎樣龐大的理論體系,它最終都必須作到如下一點,即必須將其中的很多語詞與客觀事物聯系起來,否則,這門龐大的理論體系就不是科學,而是哲學、神學或玄學了。“偽氣功”也自稱為“科學”,柯云路先生為其建立了龐大的理論體系,但其語詞根本不可能與客觀事物即人體內的“氣”的運行聯系起來,近幾年也破產了。

但是,我們仔細思考一下,那些相信“偽氣功”的人確實在其思維過程中將某些“理論”與自己體內的“氣”的運行聯系在一起,并且,還有眾多的人認為這些“理論”確實能夠解釋為什么自己體內的“氣”能夠這樣或那樣運行,還有不少人認為自己確實能夠控制自己體內的“氣”的運行。如果不是這樣,就不會有那么多人相信“偽氣功”了。這里就涉及到用什么標準將一門科學理論的語詞與客觀事物聯系在一起。

我們知道,由于現代科學的分工,有相當多的從事科學研究的人員基本上不從事直接的探索“機理”、數據獲取、事實鑒定的工作,而只是依據某些“機理”對數據和事實作出解釋,或者對這些“解釋”再作出解釋。就象本人如果要研究中國某一階段的歷史,一般不會去“考證”歷史事件,而只會以其他的史學家的“考證”的結果以及研究結果為起點。

這就帶來了一個問題,我們怎樣才能相信這些“機理”、數據和事實呢?或者說,我們用什么標準來判斷這些“機理”、數據和事實是可靠的呢?

一般來說,采用機械論科學的方式獲得的數據和事實,其可靠程度最大(要說明這個原因,需要很大的篇幅,這里從略)。要使一門科學理論中的很多概念能夠“恰當”地與客觀事物聯系起來,人們就應該盡可能地消除那些個人情感與價值的東西、盡可能地控制那些關于世界的各種“先見”。而能夠在最大程度做到這些的,只有機械論科學。這一點無須作更多的說明,目前西方的“反科學主義”反對的正是機械論科學的“無情”和“客觀”。

“反科學主義”的很多觀點對我們有效地控制人們濫用科學及科學成果確有其可取之處,對于控制“唯科學主義”也有一定的作用。但是,如果要把科學變成一種“有情”和“主觀”的東西,那科學就不成為科學,而是神話或玄思了。

大量的相信“偽氣功”的人并不是象某些“科學家”所說的那樣是“愚昧無知”的。這些人思維、心理各方面都很正常。那些鼓吹“偽氣功”的理論都只是一些“中間理論”,這些理論根本沒有一個堅實的基礎,沒有一種具有共同標準的將“氣”、“功”等語詞與人體內的“氣”的運行聯系起來的可控制觀測的科學方法。語詞的神話作用很快就將這些相信“偽氣功”的人“說服”了。只是,這種毫無根基的“偽氣功”的“科學”的理論大廈很快就崩潰了。

即使我們假設或承認諸如“行政管理”、“企業管理”以及其他各種關于“管理”的學科有著共同之處,可以合成一個“學科”,但是,這些學科必須有一個核心基礎科學,這個科學必須擁有其他科學共同認同的探索“管理”過程的“機理”的方法和鑒別從“管理”過程中獲得的數據的標準。很明顯,現在的管理學這門科學根本不具備這種功能。

科學的核心原則是按照事物的自然狀態來解釋事物的現象及其現象變化的過程。什么是事物的自然狀態呢?這本身就沒有一個客觀的標準。大量的人是將自己大腦中的價值觀念強加給事物本身。科學家也是人,科學家在這一點上并不比其他人“高明”。科學并不是依靠科學家在這一點上的“高明”獲得發展的,或者說,科學并不僅僅只是依靠“科學家客觀地看待世界”獲得發展的,而是用一套嚴格的程序來迫使科學家采用“機械”的方法來探索事物現象變化的“機理”,采用客觀的標準來鑒別觀察事物變化之中獲得的數據和事實。沒有這一條,科學就不成為科學了。

現代科學的“理念”比起古希臘時代,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柏拉圖的“理念論”、畢達哥拉斯的數學神秘主義、德謨克利特的原子論等等,這些東西直到今天仍然控制或影響著科學。但是,古希臘時代并沒有產生現代科學。現代科學的產生,離不開古希臘的這些“神秘主義”,離不開中世紀經院哲學以拉丁語為基礎的思維邏輯訓練,但更離不開人們社會實踐中技術水平的提高,更離不開以英語文化為基礎的經驗主義。

科學離不開有關世界的某種“理念”,科學離不開思維邏輯,但是,科學離開了經驗的檢驗,最終只會成為“神秘主義”或哲學思辯,就象古希臘的科學。為了使科學不成為“神秘主義”或哲學思辯,任何一門“科學群”都必須有一個可以通過經驗驗證的堅實的基礎:探索“機理”的方法和鑒別事實的標準,這個基礎就是機械論科學。

科學對自然和文化的解釋并不是絕對的和萬能的。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能用科學來解釋。這是因為,機械論科學所獲得的只是事物現象變化的“機理”。而這些機理之中,有很多通過了人類無數次的驗證,但由于人類社會實踐的條件所限,還有很多“機理”不可能真正獲得驗證,也就只能作為假設。人類生活,無論是個人生活還是社會生活,都必須有著某種程度的確定性。這樣,雖然有很多“機理”還只是假設,但我們仍然必須用其來作為解釋自然和文化的基礎。

達爾文的生物進化論的很多預設,基本上還沒有獲得驗證。達爾文的理論出現才多少年,按照現有的科學研究結果,生命進化的過程是這個時間的無數倍。要驗證達爾文進化論中的很多預設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是,目前除了進化論,還沒有一種理論能夠合邏輯地解釋生命演化的過程,我們也就姑且接受這種理論,用其來解釋生命演化過程。

從表面上看來,歷史學似乎比管理學更不科學。但是,歷史學目前已經夠得上資格稱為科學了。從廣泛義的意義上來說,歷史是研究人的活動的歷時性變化。但是,目前的歷史學一般主要指通過對“歷時”性的歷史事件的解釋來說明歷史過程。在歷史學中,正好有一門專門對“歷史事件”進行“考證”的學科。當然,這種對歷史事件的“考證”的結果也是相對的。但是,有了這一學科,各個領域的歷史學家在依據自己的歷史觀來解釋歷史的時候,就有了一個共同的基礎。而“考證”歷史事件的這一學科,已經有了很多得到歷史學各學科科以及其他相關科學領域的共同認同的方法和標準。如果失去了這種“考證”,歷史也就會成為“神話”。

政治學、社會學這些學科都已經有了一定的科學基礎。政治學研究對象中的要素是“公共生活中的人”。這些人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機械化”為“政治人”。社會學研究對象中的要素是“社會生活中的人”,這些人也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機械化”為“社會人”。

根據本人的研究,與管理學關系非常緊密的一門學科即“組織學”倒可以成為組織領導學以及與其相應的各種有關組織“管理”的基礎學科。因為,組織學的研究對象“組織”可以高度的抽象化和形式化,組織的組成要素——人——也同樣可以通過高度的抽象化和形式化而成為“組織中的人”即“組織人”。任何自然人一旦進入一個組織,就可以表現出很多“組織人”的特點。

通過對這些特點的抽象,可以將“組織人”機械化。以這樣的研究為基礎,可以將組織高度形式化,并以此作為模型探索“組織”產生、發展的機理,并依據這些“機理”建立起組織的概念模型,并將這個模型轉化為語詞模型或數學模型。利用語詞模型,人們可以組織和解釋各種“事件”,利用“數學模型”,人們可以獲得有關組織的數據。這就為人們提供了一種共同認同的探索“機理”的方法和鑒別事實的標準。

管理學,作為“管理學科”的基石的管理學還缺乏上述條件。以這樣的管理學為基礎的“管理學科”只是一坐毫無基礎的空中樓閣;以這樣的“管理學科”所引導的優化大學教學和科學研究資源的“管理學院”之類做法根本不可能優化資源;以此科學、學科以及專業設置和課程設置為基礎的教育體系培養出來的“管理人才”根本算不了什么人才。

關于科學中使用數學,這是一個很特殊的問題。一般來說,沒有經過數學訓練的人是很難有效地進行科學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