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伯伯鄉下妹妹范文
時間:2023-03-23 12:58:20
導語:如何才能寫好一篇農民伯伯鄉下妹妹,這就需要搜集整理更多的資料和文獻,歡迎閱讀由公務員之家整理的十篇范文,供你借鑒。
篇1
星期天,媽媽帶我去鄉下玩。
到了鄉下,空氣變得很清新,煩惱都拋到九霄云外去了。蒼翠的樹木,嫩得一掐就會出水的小花。晶瑩的露珠,靜靜地躺在葉片上,反射著太陽公公的光輝,陽光透過枝丫撒下一縷縷金光,使湖面閃閃發光,顯得格外耀眼。辛勤的農民這時已經早早的起床開始耕種了,因為春天已經來了,所以農民伯伯要播下春的種子,等待著秋天的到來。
孩子們早已起了床,坐在自家的院子門口看著早晨的太陽。母雞正領著雞寶寶們做著“雞保健體操”,還有一只小雞摔了個“雞”啃泥,我連忙跑過去把雞寶寶扶了起來。雞媽媽對著我“咯咯,咯咯”的叫個不停,好像在向我道謝呢!
篇2
石心言(三十五歲左右,農民,男,高大魁梧,頭上纏著紗布)
鄭庭長(四十五歲左右,法庭庭長,男)
吳小雨(吳富貴的兒子,十一歲)
石小東(石心言的兒子,十一歲)
場 景:舞臺中央向后放著一張辦公桌,一把椅子,舞臺左前角地面有一個巴掌大的石塊。
(幕起,吳富貴和石心言推推搡搡,吵吵鬧鬧的從舞臺左側上。)
吳富貴:(在舞臺中間石心言停了下來,吳富貴隨著停下來,左手指著石心言,大聲氣憤地)走啊!咋不走了?你不是說我打傷了你嗎?
石心言:(兇狠地)走就走,我怕你不成?(隨手把吳富貴狠推了一把,轉身欲走。吳富貴被推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吳富貴:(他一眼看見前方地上一個大石塊,隨即迅速翻身起來,抓起那個大石塊,嘴里罵道)他娘的,你又欺負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石心言雖然狠推了一下吳富貴,但沒想到自己一生氣,一用力竟把吳富貴推得那么遠,摔得那么重,心里正有些后悔,看見吳富貴抓起一個大石塊,知道要砸自己,嚇得抱頭撒腿就跑。吳富貴緊追不舍,在舞臺上轉了兩圈后,吳富貴正欲將石塊投出去,只見鄭庭長從舞臺右側低頭出來,和抱頭鼠竄的石心言撞個滿懷,雙方大叫一聲“哎呀”人仰馬翻狀。吳富貴見狀嚇得把石塊悄悄地、輕輕的扔到身后。石心言“哎呀,哎呀”的左手摸著受傷的額頭,右手揉著屁股,慢慢站起,與此同時,鄭庭長也“哎呀,哎呀”的站起,拍著屁股上的灰塵,看見吳富貴傻傻的站在遠處。)
鄭庭長:(聲音嚴厲的喝道)干啥?你這是干啥?(邊說邊用指頭指指吳富貴,又指指石心言,接著道)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敢在法庭門口打架!
吳富貴:(怯聲怯氣的)鄭庭長,是他剛才打我的。
石心言:鄭庭長,你看。(指了指頭上的傷。)是他用石塊砸的,剛才你也看見了他又想砸我。
鄭庭長:你們兩個到底是怎么回事?
吳富貴、石心言(異口同聲):我們是來告狀的。
鄭庭長:那你們就進來說吧!(說完,走向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吳富貴、石心言一左一右的站在辦公桌前方兩側。)
鄭庭長:你們報上名來。
吳富貴:(趕忙道)我先說,他——(右手指向石心言。)
石心言:(打斷吳富貴的話)我先說,他——(左手指向吳富貴。)
吳富貴:(大聲吼道)我先說。(對著石心言。)
石心言:(大聲兇道)我先說。(沖著吳富貴。)
鄭庭長:(生氣地舉起雙手,分別對著他們作向下壓的手勢,大聲道)別吵啦!再吵就先把你們兩個關起來再說。(見吳富貴、石心言默不吱聲了)你先說。(指向吳富貴。)
吳富貴:我叫吳富貴,我家只有兩間房子。
石心言:(搶白)那是你沒用,關我什么事啊?
吳富貴:(生氣道)我沒說關你什么事。
鄭庭長:(石心言正欲回應,鄭庭長沖著石心言喝道)別打岔。(又對著吳富貴道)繼續說,簡單些,把那些無關緊要的不要說。
吳富貴:(“噢”的一聲,繼續道)我家只有兩間房子,前年我尋思著想在房子旁邊再蓋兩間,結果,他不讓我蓋。
石心言:誰不讓你蓋啦?
鄭庭長:(打斷石心言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老是愛插嘴?
石心言:我叫石心言,是他冤枉我,也在欺負我。
吳富貴:(生氣道)誰欺負你啦?我家蓋兩間房子,鄉土地所都批了的,你卻不準蓋,說是你家門口太窄了。你家門口五米一寬,讓給我六十公分,也還有四米五,你就是不讓給我,前年我把基礎挖好了的,你和全家還打到我家,那是我欺負你嗎?
石心言:那后來,你還不是把基礎做好了嗎?還找村長要我賠了兩百元的醫藥費。
鄭庭長:那后來呢?(看著石心言。)
吳富貴:(接口道)那后來,他找他在鄉里任副鄉長的表哥,他表哥跑來阻止了我,不讓我做了,還要挖了我的基礎。
鄭庭長:那后來呢?(看著吳富貴。)
石心言:(接口道)那后來,他找了他在縣里當辦公室主任的小舅子的表哥,又接著砌起墻來了。
鄭庭長:那后來呢?(看著石心言。)
吳富貴:(傷心道)那后來,我又干不成了。
石心言:(開心的笑道)他那當主任的表哥被抓起來了,是個貪污犯。
鄭庭長:那后——來呢?(看著吳富貴。)
石心言:他表哥被抓起來后,我就帶人把他家的墻扒了。(一副得意狀。)
鄭庭長:那——后——來呢?(看著石心言。)
吳富貴:那后來,他當副鄉長的表哥生病死了,得了癌癥,我把磚收起來,又準備蓋。(一副理直氣壯得意的樣子。)
鄭庭長:那——后——來——呢?(看著吳富貴)
石心言:那后來,他兇狠的用石頭砸我,你看我這傷。(說著指指自己頭上的傷。)
吳富貴:那是你不讓我蓋房子,我就要打,這叫捍衛權益。
石心言:我也是為了捍衛權益,那是我家的門口,那國家為了維護,也是寸土必爭啊!
鄭庭長:(喝斥道)別胡扯!那國家維護領土和這是兩碼事。
吳富貴:(得意道)就是,他是在這里胡攪蠻纏。
石心言:(生氣道)你才胡攪蠻纏呢!去年我家的牛不小心吃了你家一點稻子,你打到我家來,要我賠你一籮谷子,你還記得啵?
吳富貴:(更生氣)那前年我家的狗經過你家的曬谷場,拉了一泡尿,就是打濕了那么一小塊地方,你罵到我家來,要我賠你十升谷子,你——知道啵?
石心言:(很生氣)那三年前我弟弟結婚,借用你家的小凳子,客人不小心損壞了一條,本來修一下就可以,結果你要我賠你一條新凳子,你知——道啵?
吳富貴:(非常生氣)那四年前我妹妹出嫁,借用你家的一個鍋蓋,小孩子不小心摔碎了,本來也可以修一下的,結果你硬要我重新做一個賠你,你——知——道啵——?
石心言:(大聲地吼道)那十年前……
鄭庭長:(也大聲地吼道)好了,還有完沒完啦?是不是你們要扯到穿開襠褲的時候誰把誰的褲子扯破了,還沒賠對方的事呢?
(石心言和吳富貴被嚇得面面相覷,無言以對。正在這時,一對小男孩從舞臺左側上,各自跑向自己的父親身邊。)
石心言:(對著石小東)你怎么來了?
吳富貴:(對著吳小雨)你怎么來了?
石小東:(拉著石心言的手)爸爸,我們回去吧,你看人家小雨家房子那么少,一家人擠在兩間房子里,我們讓一讓吧!
石心言:你這孩子,怎么吃里扒外呢?(說著舉起右手,作要打石小東狀。)
吳小雨:(拉著吳富貴的手)爸爸,我們回去吧,我和石小東那么好,我們和石伯伯慢慢講道理,我想他會讓我們的。去年夏天我放牛。有一次我家的牛和人家的牛打起來了,非常兇,如果當時不是石伯伯趕過來,用火把把牛熏開,我家的牛也許還被打死了呢!
石小東:去年冬天,我在家火爐前烤火,把廚房燒著了,我嚇得跑出來喊吳叔叔,是吳叔叔幫我把火撲滅了,否則我家房子還不知燒成啥樣呢!
吳小雨:今年春天,有一次我在路邊玩,一輛汽車開過來,我沒注意。當時石伯伯路過我身邊,把我往旁邊推了一把,我才沒被汽車撞著。司機嚇得要死,石伯伯的手還被撞出血了呢!我一直不敢對您說。
石小東:今年夏天,我在村前小河里游泳,不小心游到深處,我大喊救命,是吳叔叔衣服和鞋都沒脫,就跳下去救了我,他還嗆了幾口水呢!
(吳富貴和石心言邊聽著,邊吃驚地看著對方。)
鄭庭長:你們看,你們兩個孩子多懂事。
石小東:我老師還教過我們一首古詩呢!
鄭庭長:(詫異地問)古詩?古詩跟這有什么關系?
吳小雨:這首詩說的是古代一個大官給他鄉下的親戚寫的回信。是勸人鄰居要團結,不要因為一點地基那樣的小事傷和氣。
鄭庭長:(對兩個小孩)那你們說說看。
吳小雨:(高聲朗誦)千里投書為一墻。
石小東:(接著高聲朗誦)讓他幾尺又何妨?
吳小雨:(繼續)萬里長城今猶在。
石小東:(接著)怎么不見秦始皇?
鄭庭長:(大聲贊)說得好!(伸出大拇指,面帶微笑站起來,走出辦公桌。)
鄭庭長:(來到石心言和吳富貴的中間)看你們兩個大人了,還不如兩個小孩,像話嗎?
石心言:(慚愧地向吳富貴邊走邊說)老吳啊!真對不起!(說著伸出雙手。)
吳富貴:(愧疚地向石心言邊走邊說)老石啊!我也對不起你啊!(說著伸出雙手。)
(石心言、吳富貴、鄭庭長三人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兩個小孩也湊了過去,伸出雙手。)
石心言:老吳啊!回去你盡管蓋吧!缺人手,我幫你。
篇3
捧場與圓場
事情辦好辦壞,場面能不能辦圓,取決于一個關鍵性的人物,這個人就是總管。總管者,威望要高,能服眾;信譽要好,能服主;頭腦靈活,就能全盤掌控;腿腳便利,就能上下周旋――這是作為一名總管所應具備的基本素質。更重要的是,總管還要有“辦事情”的專業知識,即對當地婚喪嫁娶的民俗風情要耳熟能詳。另外,從生理上說,總管還須具備一個條件:嗓門要高。深諳此道的總管,對事情的安排往往是成竹在胸,隨聲吆喝:“沒吃的吃了”、“上魚”、“上米飯”、“大客親戚滿請了”、“穿硬衣了”、“ 上轎”……這樣一整天吶喊下來,總管的嗓子就啞了。
晚上,或是第二天早上,主人端著一條煙兩瓶酒來酬謝總管。總管就用沙啞的聲音說:“事情沒辦圓火,我哪能收你的禮?”主人就說:“辦圓火了,辦圓火了,你就收下吧。”彼此推讓了一番,總管就只拿了兩瓶酒,說回家潤潤嗓子。
吃“過事”飯
從一頓飯到三頓飯,再到兩頓飯,在這個風俗的變化中也多少反映出了一段歷史的變遷。
記得我小時候,過事只吃一頓飯,即“八碗”(四碗肉菜,四碗素菜),所以那時的人們也把“趕事情”直接稱之為“吃八碗”。后來,聯產承包了,農民富裕了,過事也要過得豐盛一點,過事吃三頓飯就很符合當時人的這種心理。這三頓飯是:爐饃麻花熬磚茶、、八碗(后來,八碗逐漸演化為和城里人一樣的炒碟子)。隨著時代的發展,生活節奏也隨之加快了,人們就覺得,過事吃三頓飯既浪費時間又浪費資源,似乎沒有那個必要。近幾年來,鄉里人過事,就由吃三頓飯簡化為吃兩頓飯了:要么是爐饃、麻花加炒菜,要么是加炒菜。比較普遍的是,一頓是,一頓是炒菜。
在陜北,尤其是在三邊,過事情之所以喜歡吃,那是因為有著其他飯食不可取代的幾大優點:一是方便,二是快捷,三是氣氛好,四是名字吉利。
說它方便快捷,事前把羊肉臊子洋芋湯做好,把蕎面和柔,一張床子支在開水鍋上。客人一來,只聽總管一聲吆喝“壓了”。幾個小伙子輪流壓,幾個小媳婦輪流撈,隨時隨地,來多少客人就可以壓多少。說它氣氛好,幾十個人圍坐在由幾張小桌子拼成的大桌子周圍,舀著油騰騰熱烘烘的湯,撈著又細又長的面,嘴里吃得咝溜溜地響,頭上冒著香噴噴的汗,那股熱火勁就甭提了。再說,,和順圓絡,聽起來怪順耳的,就沖這名字,客人也由不得想多吃兩碗。
鄉里人待客,如為人一樣,樸素、實惠。從經濟角度來說,城里人過事一般都賺了,而鄉里人過事大都賠著本干。鄉里人禮輕,有10元的,有20元的,也有30元的,至多不過50元。而鄉里人過事,動不動就是全戶動、全莊動。所謂全莊動,就是村里的所有男女老少全請了。而且,事前要攢客,事后要謝客,再加上當天的兩頓飯,全村人這一吃就是四五頓,就那二三十元的禮錢哪夠用?但鄉里人不計較這些,過事嘛,就圖個人氣旺,就講究個老王打狗――一起上。
最超然事外的“響手”
“響手”又叫“吹手”,一般六到八人組成。他們應邀而來,盡職而歸,紅事也罷,白事也罷,與他們都沒有什么區別。無論走到哪里,他們都會撿一個最暖和的地方,坐下來或者蹲下來,幾個人圍著一堆火,抽煙、喝酒、聊天、說笑話。響動的時候,吹胡子瞪眼,一副盡職盡責的樣子;不響動的時候,吊兒郎當,一副悠閑自在的神情。
每遇趕事,我都要拍幾張“吹手”的照片,后來我把這些照片一對比,發現:這些吹手的神態好像是從一個底片里洗出來的――兩個吹手閉眼鼓腮,如入仙境;拍釵的不緊不慢,敲鑼的左顧右盼,心不在焉;還有吹笙的,掌號的,時而吹幾聲,時而又放下,隨心所欲。
過事的當中,“響手”本來是湊熱鬧、添喜氣、演悲情的,而這些“響手”的內心卻是清靜的、空白的,無關悲喜,也無關痛癢。
世事往往就是這樣,悲與喜,只是對當事人來說的,旁人只不過是來湊湊熱鬧罷了。
新娘穿新衣
穿新衣,雖然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但對一個姑娘來說,這將是她人生的一個重大的轉折點。從此,她將永遠告別過去。
新衣穿好后,房門緊閉。掌號的站在當院,面對房門,吹響了一聲號――哇嗚,兩聲號――哇嗚,三聲號――哇嗚。這是催行的號,也是催心的號。聽了這三聲號,從爺爺奶奶到父親母親,從哥哥姐姐到弟弟妹妹,無不是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親人啊,一個炕頭上滾了十幾二十年的親骨肉就要活生生地分離了。我的孫女我的女兒我的姐姐,從今天起就成了人家的人了,想到此,誰的心不在滴血呢?
心血化為眼淚從親人的眼里流了出來,但眼淚擋不住“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人生規則。房門還是被打開了,新娘被簇擁著、拉扯著送上了迎親的車。
站在鹼畔上的父母,望著遠去的車隊,嗓子眼里揚起了一陣陣飛揚的塵土。
自由活動
人們的心閑了,耳靜了。之后,便進入了自由活動的階段,開始喝酒、串門,或玩牌、打麻將。
鄉里人過事,席面上一般不多喝酒,而是在席外單設一張酒桌,讓客人自由去喝。這種場合,主客就會分為不同的幫派(如姑舅幫,兩姨幫,送人幫,娶人幫,主家幫,外家幫等)輪流坐關,輪流打關。真可謂是酒場代有人才出,各領一兩圈(打關)。先劃拳,后跌色子,后搖單雙,角逐越來越激烈,酒注也越來越大,贏了的狂呼,輸了的狂飲。勸酒者滴酒不讓,喝酒者豪氣沖天。一天下來,十有八醉,一個個面紅耳赤,還不停地高呼:喝,喝,今天咱就喝個痛快。
喝酒是男人們的事,婆姨女子們則三個人一群五個人一堆地湊在一起,拉話的拉話串門的串門。這個時候,幾乎從每一個嘴里吐出來的都是這樣的感嘆:喲,這不是某某嘛,都十幾年沒見了,胖了,老了,幾個娃娃了?變了,要是在路上見了,我都認不出來了……感嘆時光流逝,感嘆世事滄桑,感嘆曾經的親人今已成了陌路人。感嘆完了就是敘舊,敘舊完了就是彼此都熱情地招呼著到家里去串門。到了家里,瓜子自然是少不了的,女人們一邊嗑瓜子一邊拉家常。口里說出來的話有如嘴里吐出來的瓜子皮一樣在地上落了一層又一層。
男人們酒喝足了,女人們的話拉累了,但人們總覺得感情的溝通還不夠徹底,內心仍有一股躁動需要進一步釋放。此時,賭博,就是一種最好的釋放方式:老年人聚在一起夢胡,中年人湊在一塊打麻將,年輕人則堆成一堆要么詐金花,要么搖單雙。這一玩,有時就是一個通宵,通宵就通宵吧,反正第二天大家都可以蒙頭大睡。
相親與說話
“過事”,是姑娘們得以展示其青春美的一個絕好機會。她們一個個把自己打扮得花紅柳綠迎風招展。只有這個時候,人們才驚嘆:原來,在這樣的窮山溝溝里還能養育出如此嬌美動人的姑娘!
花艷自惹蜂蝶來。那些家里有“當婚之男”的父母們就把他們的目光在這些姑娘們的身上溜過來溜過去,最后定格在一個他們自認為最適合做他們兒媳婦的姑娘的身上。接下來就開始打探:這是誰家的女子,多大歲數了,生辰八字如何……該打聽的都打聽得差不多了,覺得沒有什么差池,就著手找媒人提親問婚。說不準,過一次事,就能撮合成好幾門親事呢!
俗話說: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這本經念得和諧,家庭就和睦;念得不和諧,家庭就會產生矛盾。矛盾小了,尚可以內部調和;矛盾大了,就不得不請外人來調解。鄉里人把請人來調解家庭矛盾叫做“說話”。說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說話者要德高望重,要能說會道。一個不行,還要兩個三個,而且有說話人還要有聽話人。說話人起調解作用,聽話人充當證人角色。這樣,有主角,有配角,還有觀眾,一場戲才算圓滿。
平時,大伙都忙,再加上一時也湊不齊那么多人,這個話就難說。遇到“過事”,他舅來了,他叔也來了,說不定還有在外面“當官兒”的伯伯哥哥都回來了,這正是說話的好機會。到了晚上,事辦得差不多了,需要說話的那家人就會把他們事前物色好的說話人一一請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