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范文10篇
時間:2024-03-30 06: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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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與效率關系
一、市場經濟:探討效率與公平的關系邏輯起點
如何認識公平與效率及其二者關系,長期以來學界爭論不休。尤其是對公平的理解差異甚大。對于是否公平,主觀價值判斷與客觀事實判斷糾纏不清。中國有長期建立在小農經濟基礎之上的“均貧富”文化傳統,再加之幾十年來以平均主義為分配特征的計劃經濟,所以大多數中國人在公平問題上常常更強調結果的均等,而機會、規則等起點的公平常常并不在人們的關注之列。這種認識傾向的致命缺陷在于,將公平問題片面化、絕對化與抽象化。事實上,人類社會在發展過程中并不存在所謂絕對公平的社會,公平從來都是具體的、動態的。脫離特定的社會經濟條件,空談公平不僅不能達到所謂的公平,反而會導致嚴重的效率危機與更大的不公。因此,在經濟日益市場化的中國,客觀考察公平與效率及其關系就不能不以市場經濟作為認識的邏輯起點。從小農性自然經濟的倫理和計劃經濟的幻想出發來認識目前的公平問題,就只能作出一些不切實際的情緒性的宣泄。從市場經濟的內在邏輯出發,效率與公平的關系可以概括為如下幾點:
第一,市場經濟中價值規律貫徹的競爭法則,勢必將效率置于優先位置上,對任何一個微觀經濟活動主體而言,它的生存與發展狀況都和效率密切相關。“效率就是生命”這是市場經濟對所有參與市場競爭的經濟主體的基本要求。
第二,市場經濟把機會、規則等起點的公平作為微觀經濟主體獲得經濟效益的基本前提。馬克思所謂商品經濟是天然的平等派也正是從這個意義上而言的。也就是說,與市場經濟相契合的公平更多是形式與規制的公平。
第三,市場經濟不能自動實現結果公平,市場經濟的精髓在于自由競爭,沒有自由競爭就沒有效率,看不見的手就無法進行資源的合理有效的配置。盡管自由競爭可以帶來社會財富的增長和人們生活水平的普遍提高,但是由于無法否定的人類差別(智力、機遇、性格、遭遇等),即使在同樣的規則下自由競爭,人們獲得平均的結果也是根本不可能的。完全的市場經濟在價值規律作用下必然導致社會分化和貧富懸殊。必須借助市場之外的力量的干預,才能在結果上實現相對公平。
二、市場扭曲:公平與效率關系病態的基本根源
政治效率研究論文
摘要:政治效率是維持政治秩序、保持社會穩定、促進經濟發展的必然要求,它與政治民主、政治法治并列是政治發展的基本價值訴求,是政治合法性的內在邏輯。政治效率作為政治系統運行成本與收益的比較,是政治文化效率、政治制度效率、政治機構效率、政治行為效率的綜合體。它受到經濟發展水平,政治文化與社會文化融合度,執政黨的執政能力,政治制度化水平,行政體制以及政治事務性質等包含政治主體、政治客體、政治環境以及政治行為工具等多方面因素的影響。
關鍵詞:政治效率;政治成本;政治收益;政治系統
效率是經濟學里永恒性的基本概念之一。將效率概念運用到政治學之中,對于政治效率的研究應主要歸功于公共選擇理論學者和新制度主義學者。如布坎南分析了分配制度對于政治效率的影響[i],諾斯、科斯等主要從產權、交易成本角度對政治制度效率有所涉及。他們首先,都將政治運作看作一個準市場過程,注重成本與收益的分析,從而將效率概念融入其中。其次,注意到了資源的有限性問題,由于資源的有限性才產生了效率問題的考慮。而要將有限的政治資源[ii]發揮其最大價值,創造最大利益,就必須重視政治效率問題。可以說“各國之間最重要的政治分野,不在于它們政府的形式,而在于它們政府的有效程度。[1]”尤其是處于轉型中的我國,更需要一個高效的政治系統來維持政治秩序、保持社會穩定、促進經濟發展。
一、政治效率研究的必要性
第一、政治效率是人類社會發展基本規律的要求。馬克思告訴我們,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生產力決定生產關系。這是人類社會的基本矛盾和人類社會發展的基本規律。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的產生和性質,決定上層建筑的變革和變革的方向。效率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發展的基本價值追求。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高速發展必然要求政治系統為中心的上層建筑的運行效率化。同時,上層建筑對經濟基礎有反作用。適合經濟基礎的高效率的上層建筑,可以促進經濟基礎完善、鞏固和發展;反之,則會產生阻礙效果。生產關系與生產力之間也有著同樣的作用與反作用。政治關系是生產關系的基本內容,生產力的高速發展必然推動政治關系的變革,而政治關系的和諧、高效也必然促進生產力發展的效率。處于轉型時期的我國,是以經濟與政治為核心的多重變革,高效率的政治追求是促進經濟發展與保證穩定發展的必然選擇。
第二、政治效率是我國政治發展的基本價值追求之一。政治發展的基本目的在于使政治系統運行的收益大于政治成本,保持政治系統的效率性。同志在解放前就提出了以人民民主解決“歷史周期率”問題。鄧小平同志在1979年指出:“民主和法制,這兩個方面都應該加強,過去我們都不足。[2]”并在1986年將政治體制改革總的目標闡述為三條:“第一,鞏固社會主義制度;第二,發展社會主義的生產力;第三,發揚社會主義民主,調動廣大人民的積極性。[3]”同志指出:“我國政治體制改革的目標是,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民主政治,健全社會主義法制,切實保障人民群眾當家作主的權利。[4]”在中央黨校省部級干部進修班講話中,指出要堅持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依法治國有機統一,不斷推進社會主義政治制度自我完善和發展[5]。可見,民主、法制、穩定一直是我國政治改革的核心價值導向。然而,政治效率也是其內在價值之一,因為,政治效率是民主政治、法制政治、政治穩定的內在要求,政治民主、政治法制、政治穩定又是政治效率的一種體現。可以說,我國既有的發展成果的取得,穩定的社會秩序的保持,皆得益于建國以來尤其是十一屆三中全會后政治改革的效率的獲得。這也是政治效率在經濟與社會領域的一種表征。不過,這些僅僅是作為政治效率的副產品產生的,而不是作為一種基本的價值追求的體現。重視政治效率是社會主義政治發展的內在價值訴求。沒有政治效率,政治民主成為了一種累贅;沒有政治效率,政治法治化就失去了其意義;沒有政治效率,持久的政治穩定就難以維系。
公平與效率的關系
一、問題及重要性
2000年9月偶然去看看學生現在讀的政治經濟學,想了解其中有什么新內容。讓我驚訝地發現,其中講“效率優先,兼顧公平”,并把它列為政治原則。(《政治經濟學原理》,主編:李茂文,彭邁)。這觀點太大膽,令我震驚。細讀該書,卻沒有見到有關“效率優先”的論證,它只是主編武斷地將它作為了經濟學的一個原則。再問學生:“老師怎樣講?”“老師講:‘過去公平與效率的關系沒有搞清,現在搞清了──效率優先。效率上去了,生產發展了,物質豐富了,人民生活水平就會普遍提高,就自然有了公平。因此效率優先。’”
公平與效率是社會生產生活過程中遇到的極重要的問題。弄清公平與效率的關系,是弄清如何怎樣發展經濟,治理經濟;弄清如何怎樣使社會長治久安,使人民幸福生活的大問題。因此弄清公平與效率的關系,是經濟學中極其重要的問題。認識錯誤將會誤國害民。然而公平與效率的關系復雜深奧,難以論證。所以它是經濟學一直無法實證,論證不清的一個問題。為此本人經過較長時間的思索,感覺有所心得,現拿出來與理論愛好者共同求證其關系。
二、問題的難點
關于公平與效率的關系,經濟學界觀點多種多樣,一種觀點:公平與效率是一對矛盾。公平多,效率就差;效率高,公平就差。另一種觀點認為:公平與效率并不總是對立和矛盾。認為公平與效率是矛盾的觀念,大概起源于古典經濟學者。
在當今中國,許多人認為公平與效率是對立矛盾的。其思想過程和依據其一是,在社會主義制度探索實踐過程中,實行個人收入差別較小的平均分配,形成生產效率降低,經濟短缺的事實。另外的人反駁這種觀點,認為平均分配是不公平,是假公平,是由于不公平、假公平造成了效率低。認為造成社會生產效率低的都是假公平。由此我們就可以看到,這個問題的第一個難點和關鍵,是認識“公平”,弄清什么是“公平”。
論金融效率問題
自70年代以來,金融管制普遍放松,金融自由化席卷全球,全球市場一體化趨勢不斷加強,金融創新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并直接促進了投資基金、金融衍生工具等風險管理技術的爆炸式增長,使金融業發生了全面而深刻的變化。在這一深刻的變化中,作為金融創新和金融衍生工具發展理論基礎和技術保證的金融工程,于80年代中后期在西方發達國家金融領域中出現,并伴隨和推動著金融創新的變革。至90年代,大規模、大范圍地運用金融工程的技術、方法和手段來解決日益復雜的金融、財務問題的金融工程化趨勢已不斷加強,金融科學已從傳統的描述性和分析性的階段過渡至到了工程化的階段,開始大規模地創造出經濟和社會效益。金融工程已對全球的金融經濟產生深遠的影響。
一、金融工程的含義及其基本組成
金融工程(FinacialEngineering)現在有關文獻中,但直到80年代后幾年,動態套期保值策略——組合保險的創始人李蘭德和魯賓斯但才開始討論。‘金融工程新科學”。1988年,美國金融學教授費納蒂(Finnerty)的背景下首次給出了金融工程的正式定義,即“金融工程包括新型金融工具與方法的設計、開發與實施以及為金融問題提供創造性的解決辦法.
一般說來,金融工程的概念有狹義和廣義兩種。狹義的金融工程主要是指利用先進的數學及通訊工具,在各種現有基本金融產品的基礎上,進行不同形式的組合分解,以設計出符合客戶需要并具有特定P/L性的新的金融產品。而廣義的金融工程則是指一切利用工程化手段來解決金融問題的技術開發,它不僅包括金融產品設計,還包括金融產品定價、交易策略設計、金融風險管理等各個方面。本文采用的是廣義的金融工程概念。
金融工程是金融業不斷進行金融創新,提高自身效率的自然結果,其原因在于金融工程的應用范圍來自于金融實踐且全部應用于金融實踐。概括他說,金融工程應用于三大領域:一是新型金融工具的設計與開發,二是新型金融手段和設施的開發,其目的是為了降低交易成本,提高運作效率,挖掘盈利潛力和規避金融管制,三是為了解決某些金融問題,或實現特定的財務繹營目標制定出創造性的解決方案。金融工程的組件是各種現有的金融工具和金融手段。再復雜的金融產品和工具,都可以分解成各種基本的金融工具。如果把傳統的金融產品(如股票、債券)及其衍生金融工具(如遠期、期貨、調期、期權等)比作建筑房屋用的基礎材料的活,那么各種新型金融產品就是這些簡單基礎材料組建的樓房和大廈。不同的結構組合就會形成結構造型卞同的高樓大廈。目前金融創新產品已達3200多種,名義價值達18萬億美元。目前已成熟的金融產品大體可分為股權類、債務類、衍生類和合成類四種,其中最主要的是目前大量涌現的衍生證券工具。合成類金融產品是一種跨越了利率市場、外匯市場、股票市場和商品市場中兩個以上市場的產品。證券存托憑證(DR)、股指期貨等均屬此類。基本的金融手段則包括:電子化證券交易、證券的私募與公開上市、存架登記、電子資金劃撥等,這些都與現代科學技術,尤其是計算機和通訊技術的發展有密切關系。
金融工程的運作具有規范化的程序:診斷——分析——開發——定價——交付使用,基本過程程序化。其中從項目的可行性分析,產品的性能目標確定,方案的優化設計,產品的開發,定價模型的確定,仿真的模擬試驗,小批量的應用和反饋修正,直到大批量的銷售、推廣應用,各個環節緊密有序。大部分的被創新的新金融產品,成為運用金融工程創造性解決其他相關金融財務問題的工具,即組合性產品中的基本單元。
政治效率研究論文
摘要:政治效率是維持政治秩序、保持社會穩定、促進經濟發展的必然要求,它與政治民主、政治法治并列是政治發展的基本價值訴求,是政治合法性的內在邏輯。政治效率作為政治系統運行成本與收益的比較,是政治文化效率、政治制度效率、政治機構效率、政治行為效率的綜合體。它受到經濟發展水平,政治文化與社會文化融合度,執政黨的執政能力,政治制度化水平,行政體制以及政治事務性質等包含政治主體、政治客體、政治環境以及政治行為工具等多方面因素的影響。
關鍵詞:政治效率;政治成本;政治收益;政治系統
效率是經濟學里永恒性的基本概念之一。將效率概念運用到政治學之中,對于政治效率的研究應主要歸功于公共選擇理論學者和新制度主義學者。如布坎南分析了分配制度對于政治效率的影響[i],諾斯、科斯等主要從產權、交易成本角度對政治制度效率有所涉及。他們首先,都將政治運作看作一個準市場過程,注重成本與收益的分析,從而將效率概念融入其中。其次,注意到了資源的有限性問題,由于資源的有限性才產生了效率問題的考慮。而要將有限的政治資源[ii]發揮其最大價值,創造最大利益,就必須重視政治效率問題。可以說“各國之間最重要的政治分野,不在于它們政府的形式,而在于它們政府的有效程度。[1]”尤其是處于轉型中的我國,更需要一個高效的政治系統來維持政治秩序、保持社會穩定、促進經濟發展。
一、政治效率研究的必要性
第一、政治效率是人類社會發展基本規律的要求。馬克思告訴我們,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生產力決定生產關系。這是人類社會的基本矛盾和人類社會發展的基本規律。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的產生和性質,決定上層建筑的變革和變革的方向。效率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發展的基本價值追求。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高速發展必然要求政治系統為中心的上層建筑的運行效率化。同時,上層建筑對經濟基礎有反作用。適合經濟基礎的高效率的上層建筑,可以促進經濟基礎完善、鞏固和發展;反之,則會產生阻礙效果。生產關系與生產力之間也有著同樣的作用與反作用。政治關系是生產關系的基本內容,生產力的高速發展必然推動政治關系的變革,而政治關系的和諧、高效也必然促進生產力發展的效率。處于轉型時期的我國,是以經濟與政治為核心的多重變革,高效率的政治追求是促進經濟發展與保證穩定發展的必然選擇。
第二、政治效率是我國政治發展的基本價值追求之一。政治發展的基本目的在于使政治系統運行的收益大于政治成本,保持政治系統的效率性。同志在解放前就提出了以人民民主解決“歷史周期率”問題。鄧小平同志在1979年指出:“民主和法制,這兩個方面都應該加強,過去我們都不足。[2]”并在1986年將政治體制改革總的目標闡述為三條:“第一,鞏固社會主義制度;第二,發展社會主義的生產力;第三,發揚社會主義民主,調動廣大人民的積極性。[3]”同志指出:“我國政治體制改革的目標是,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民主政治,健全社會主義法制,切實保障人民群眾當家作主的權利。[4]”在中央黨校省部級干部進修班講話中,指出要堅持黨的領導、人民當家作主、依法治國有機統一,不斷推進社會主義政治制度自我完善和發展[5]。可見,民主、法制、穩定一直是我國政治改革的核心價值導向。然而,政治效率也是其內在價值之一,因為,政治效率是民主政治、法制政治、政治穩定的內在要求,政治民主、政治法制、政治穩定又是政治效率的一種體現。可以說,我國既有的發展成果的取得,穩定的社會秩序的保持,皆得益于建國以來尤其是十一屆三中全會后政治改革的效率的獲得。這也是政治效率在經濟與社會領域的一種表征。不過,這些僅僅是作為政治效率的副產品產生的,而不是作為一種基本的價值追求的體現。重視政治效率是社會主義政治發展的內在價值訴求。沒有政治效率,政治民主成為了一種累贅;沒有政治效率,政治法治化就失去了其意義;沒有政治效率,持久的政治穩定就難以維系。
農村民間金融效率
一、問題的提出
2005年中央銀行的《2004年中國區域金融運行報告》中指出:“中國一些地方的民間融資規模已經占到當地國內生產總值的8.88%~10.53%,貸款余額的12.37%~14.66%,存款余額的6.92%~8.2%。”按私營企業、個體工商戶注冊資本等測算,截至2004年底,廣東民間資本存量為10638億元,包括已動用的民間產業資本和商業資本6022億元,未動用的民間資本即投資性儲蓄2639億元,加上居民持有的現金、外匯儲蓄、保險資產和境外證券資產等,估計2004年末廣東民間資本規模折合人民幣超過1.2萬億元。從增量看,廣東民間資本年度增量由2001年的483億元增加到2004年的1642億元,呈加速積累的增長態勢①。為什么在農村發揮更大資金融通作用、占據了70%市場份額的是民間金融?農村民間金融的效率到底如何?什么因素影響著農村民間金融效率的提高?這些因素如何發揮作用?為什么農村民間金融的發展會改善金融部門所提供的金融服務?在此,筆者將一一進行分析。
二、金融市場與金融效率的互動機制
金融市場包括通過各類金融機構及個人所進行的貨幣資金借貸活動。金融市場創造了一個中心交易地點,該地點的存在使得發現交易對方的難度降至最小。金融效率(financialefficiency)是指金融運作能力的大小(王廣謙,1977)。民間金融廣泛存在于發展中國家和發達的市場經濟國家。這說明民間金融是與正規金融并存的必要融資方式。中國農村民間金融的產生與發展受到多種因素的推動,主要包括經濟、金融環境、經濟主體內在需求、金融理論的發展、技術與創新。這些因素反映了農村金融市場追求高效率的內在要求。
在麥金農-肖的金融發展理論中,非正規金融(中國通常指民間金融)是無效率的。他主張將非正規金融融入到有組織的金融體系(愛德華·肖,1988)。完全競爭金融市場的效率體現在配置效率(allocatedefficiency)和運營效率(operationalefficiency)兩方面。研究表明,雖然不同的國家,甚至在同一國家的不同市場上效率的程度是不同的,但大多數發達國家的金融市場常常具有配置效率和運營效率的作用(埃德溫·H·尼夫,2005)。
金融市場內生演進的一般機制表明,金融市場與金融效率是相互促動的。金融市場越大,金融市場中交易的工具種類越多,搜尋成本越低,金融效率就越高。金融市場是在市場經濟條件下,市場不斷追求更高金融效率的產物。與此同時,金融市場又直接促進了金融效率的全面提高。由于農戶和農村中小企業的資金來源基本上都求助于民間金融市場。從微觀上看,民間金融市場的存在和發展促使中國一批農戶和鄉鎮企業從小到大逐步發展壯大;從宏觀上看,提高了經濟效率和資本形成率,促進了農村經濟結構和制度的有效調整,對中國農村金融的制度變遷具有一定的導向作用。正是金融市場與金融效率兩者間的良性互動,促使農村經濟發展過程中金融效率的不斷提高。然而由于農村民間金融一般是沒有組織、分散的,使得其在資本集中方面的作用有限。
農業信貸供給及其效率
近年來,雖然中央高度關注農村資金嚴重外流問題,非常重視增加農業信貸投入,甚至還規定了縣域的國有商業銀行和農村信用社將新增貸款用于農村的比例,但農村資金外流現象依然有增無減,農村經濟主體獲得貸款依然很困難。在中國,間接融資占主導地位的情況下,信貸資金對農村經濟發展更是起著決定性的作用。表面上看福建省農業貸款規模不斷擴大,將會改善農業資金短缺的困境,從而推動農村經濟發展和農民收入提高,但是這個推論成立的前提是農業貸款是有效的。所謂農業貸款的有效性是把貸款貸給那些具有最好投資機會的農業部門,從而最終推動農村的發展和農民收入的提高[1]。相反,當農業貸款無效時,即使農業貸款大量增加,農業信貸資金供給大幅度提升,這些金融資源也可能被濫用而對農村經濟的發展和農民收入的提高卻起不到積極的作用。但問題是,這種規模迅速擴大的信貸供給是否具有效率?早期理論認為配置資源、動員儲蓄、支付結算等功能是金融體系的基本功能[2],在此基礎上,國內許多學者將其層次分類,并認為資金配置功能是金融體系的核心功能[3-6]。林毅夫[7]利用功能觀考察中國農村金融體系功能問題,并認為資金配置功能是農村金融體系最重要的功能,是其他金融功能有效發揮的基礎。針對中國農村信貸供給效率問題,總體上認為中國農村資金大量外流、信貸供給效率較低、存在金融抑制現象[8-10]。只是研究視角不同,姚耀軍[10]從農村貸款入手粗略測算農村資金配置效率,張兵等[11]從行業入手研究某一省份農村信貸資金效率問題,王晨姝[12]則從支農資金效率角度分析,顧銘德[13]從總體上考察中國貸款效率與經濟增長的關聯度。國內還有些學者,如林毅夫[14]、李銳[15]、張軍等[16]從農戶信貸視角來研究農村信貸供給效率。而且以上研究較多的是對全國性農業貸款效率進行分析,缺少比較有針對性的區域性農業貸款的效率分析。同時,對農業信貸的理論探討比較多,缺少區域性農業貸款的實證研究。基于上述考慮,本研究從省域層面定量研究農業信貸供給效率。
1福建省農業信貸供給現狀
近年來,福建省加大服務“三農”力度,扎實推進支農工作,結合福建“三農”發展需求實際,制定了《關于金融支持福建省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的指導意見》,引導金融機構加大涉農貸款投放,涉農貸款投放力度和服務半徑不斷擴大。
1.1各種農村正規金融機構涉農貸款持續增長
截至2010年末,福建銀行業涉農貸款新增1098.13億元,增長幅度超過三成。福建農信社資產總額2078.73億元,各項存款余額1726.06億元,各項貸款余額1173.01億元;1884個營業網點覆蓋全省各鄉鎮,實現金融服務全覆蓋;涉農貸款余額931億元,獲得農信社信貸支持的農戶數達到298萬戶,以占全省金融機構9.43%的存款,支撐了全省24.1%的涉農貸款投入;中小企業貸款余額354億元,支持9500多家中小企業的發展。另統計數據顯示,福建農行涉農貸款余額732億元,比年初增加99.8億元。縣域存、貸款分別比年初增加203億元、161億元,分別占全行增量的58.8%和65.6%。新增惠農卡172.4萬張、農戶貸款20.4億元、農戶授信4.02萬戶。
1.2加快布點延伸服務
淺議銀行效率
Abstract:Thetransferefficiencyofbankinformationisaffectedbyinformationoutletnetwork,informationstructure,employee'scharacterandtheincentivemechanismofbank.Theorganizationstructureofbankinfluencetheinformationoutletnetwork,theinformationstructureemployee'scharacterandtheincentivemechanismofbank.Itcanraiseboththetransferefficiencyofbankinformationandbankefficiencyofchinatosetupthecenterofcustomers,allocatethepowerofdecisionappropriatelyreducethemediumlayer,reformtheinformationtechnique,integratethevaluechaintoinducethemarket-orientmechanismandtoperfectincentivemechanismofbanketc.
KeyWords:Thetransferefficiencyofinformation;Organizestructure;Bankefficiency
一、引言
銀行效率是銀行在業務活動中投入與產出之間的對比關系,是銀行及其體系的資金資源配置和風險管理功能發揮的集中反映。銀行組織本身的產權結構、組織結構和治理結構等因素是影響銀行效率的內在因素。組織結構源于銀行經營資金保值增值目標下不同人力資源的分工、分組和協調合作,它規定了銀行人力資源的責、權、利及其結構①。組織結構對銀行效率的影響依賴于組織結構對信息傳遞效率的影響,有利于改善銀行信息傳遞效率的組織結構有利于銀行效率的提升。
本文以提高銀行組織的信息傳遞效率為主要目標,探討銀行組織結構適應信息傳遞效率提升所需進行的調節和優化。首先分析銀行信息傳遞效率的基本原理,然后以信息傳遞效率的改善為主線分析銀行組織結構的演變,最后在分析我國商業銀行信息傳遞的缺陷的基礎上,提出銀行組織結構適應信息傳遞效率提升所需進行的優化措施。
二、銀行組織的信息傳遞及其效率
研究政府投資效率提升策略
摘要:政府投資是彌補市場失靈的有效工具,也是政府實施宏觀調控的重要手段。政府投資支撐了我國經濟的長期增長;作為宏觀調控的重要手段,政府投資促進了保增長目標的實現。與此同時,也存在著政府投資未能充分啟動民間投資、基礎設施投資仍然不足等問題。解決問題的關鍵是要提高政府投資的效率。在政府投資的成本收益分析中,收益用“消費者剩余”來衡量。估算政府投資計劃的消費者剩余時,要充分考慮到居民和企業的真實需求。
關鍵詞:政府投資效率消費者剩余真實需求
政府投資是政府財政投資、政府部門投資和國有企事業單位國有資產投資的總和。
一、政府投資的必要性
政府投資是彌補市場失靈的有效工具,也是政府實施宏觀調控的重要手段。
1.政府投資是彌補市場失靈的有效工具
淺談效率和誤區
某法院一個小時審結一起七、八名被告的刑事案件,某法院十分鐘辦理一起離婚案,某法院二十分鐘辦結五件案件……稍稍留意一下近一兩年法制類的報紙,不難發現:有關效率的話題備受媒體親睞。效率就是生命,效率就是金錢,審判效率更司法公正的保障,最大限度地追求審判效率這既是一種現代司法理念,也是社會經濟發展和司法實踐的客觀要求,本無可厚非。但不一定就是要把三四個小時審理的案子,縮減成一個小時甚至更短時間結案認為就是我們所要追求的審判效率,筆者以為這實在是對效率的曲解。
首先,哪些案件能簡化審,哪些案件必須穩扎穩打,法律早就作了不同的規定,比如簡易程序審理的案件,形式上盡可以簡便、靈活;而對于比較復雜的案件或是必須用普通程序審理的案件,大的環節上講必須要經過法庭陳述、法庭調查、法庭辯論、直至最后判決等等程序,其目的就是為了維護法律的嚴肅性,保障司法公正。
其次,隨著社會的不斷發展,新類型案件越來越多,就目前法官的整體水平而言,還遠遠達不到拿起一個案件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評判出結果的程度;就是法官水平提高了,還牽扯到定罪量刑、權益之爭的事,依然不是說把槌槌下去就可簡單收場的事。因此,把本身非常科學、嚴謹的開庭動輒削減去所謂過去的幾倍時間,既有損于法律的嚴肅性,更無法確保審判質量。同時,就效率本身而言,歸根結底是為了更好地保障司法公正,而并不是機械地追求一個小時審理完一起案件還是三四個子小時審理完一起案件;特別是體現在婚姻案件上,如果僅僅為了追求效率,強調一起離婚案斷得如何如何快,還可能使一大批本不該離異的家庭走向離異,使法律失去定紛止爭、維護社會穩定之社會功能。很顯然,這樣的效率絕有悖立法初衷。
另外,在強調和突出了審判效率的同時,不難發現,有的地方是在有意識地“包裝”效率:比如開庭前已進行過證據交換、有關權利義務提前向書面形式送達當事人,等等,本來是開庭當中的部分環節已在庭前進行完畢,但為強調效率,這些工作量卻被統統隱去不提;有的案件明明已經開庭審理完畢,只是在宣判時用了半個小時,可經過文字處理后,則成了審理一起案件花去半小時;明明是同類案件(如多家用戶欠電費)庭前已進行過調解,開庭只是履行一下手續,被渲染之后則成了一個小時結了多少多少案……表面看開庭的效率是大大提高了,但實質上只是把原來一次性開庭做的事分解成了幾個部分而分頭在庭外做了。當然,這樣做,于法有據,絲毫沒有不妥之處,業內人士更是心知肚明,但法律是最講求實事求是的,而且它所規范的是社會上的所有成員,老百姓對這效率之中的文字奧妙又如何明白呢?就此,他們還以為法院現在辦案水平飛速提高了,但當他們真正接觸到法律的時候,其不是要大失所望,對法官、對法院產生誤解,對法律的公信力產生置疑嗎?
因此,真正的效率應該是我們在對待每一個案件的時候,省去不必要的人為拖拉、推諉,不斷縮短案件審限,而不是片面地以開庭的時間長短確定效率的高低。
總之,法律是很嚴肅的,其每一個環節都是經過了大量的司法實踐以及前人多方面的理論探討的智慧結晶,如果真得在操作程序上存在如此之大的收縮性,相信立法機關早就該修改法律。不可否認,有些地方的確是打著改革的旗號,曲解甚至篡改法律,或者說以效率之名嘩眾取寵、沽名釣譽。當然也有對審判改革的理解所存在的認識問題。但不管怎么說,作為新聞媒體,特別是承擔著法律宣傳任務的主流媒體,應當保持清醒的頭腦,把握好輿論導向,否則,真真假假的效率之風可能會愈演愈烈,愈演愈離譜,法律也將在執法者的手中越來越失去本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