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化范文10篇
時間:2024-03-02 19:5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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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旅劇偶像化的特點和原因論文
【論文摘要】軍事題材電視劇在中國的電視熒屏上一直占有重要的地位,塑造了眾多的英雄形象,然而近兩年“紅色偶像劇”的泛濫讓部分軍旅劇也陷入了娛樂化的尷尬境地,本文主要通過幾部典型的軍旅年代劇和傳奇劇來分析部分軍事題材電視劇偶像化的特點和原因。
【論文關鍵詞】軍旅劇偶像化
一、軍旅電視劇出現的原因及類型
綜觀軍旅電視劇的創作,基本可以劃分為兩大類型,革命歷史戰爭題材和當代現實題材,中間的過渡類型即軍旅年代劇和傳奇劇。革命戰爭歷史題材一直是軍旅題材的“鎮山之寶”部隊現實題材是軍旅電視劇的“精銳之師”,年代傳奇劇則是軍旅電視劇的“人氣偶像”。三類電視劇互為依托,彼此照應,共同支撐起軍旅電視劇的文化江山,在當下中國文化中成為獨具特色的文化現象。
二、軍旅年代劇、傳奇劇代表作的特點分析
從《激情燃燒的歲月》到《幸福像花兒一樣》再到《血色浪漫》,軍旅年代劇、傳奇劇在近幾年迅速發展,雖然這幾部電視劇劇情發生的背景、年代、題材都不盡不同,特點也各有所長,但它們卻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中國軍旅電視劇的發展方向以及廣大受眾對軍事題材電視劇的審美觀念。
軍事題材電視劇偶像化的討論論文
【論文摘要】軍事題材電視劇在中國的電視熒屏上一直占有重要的地位,塑造了眾多的英雄形象,然而近兩年“紅色偶像劇”的泛濫讓部分軍旅劇也陷入了娛樂化的尷尬境地,本文主要通過幾部典型的軍旅年代劇和傳奇劇來分析部分軍事題材電視劇偶像化的特點和原因。
【論文關鍵詞】軍旅劇偶像化
一、軍旅電視劇出現的原因及類型
綜觀軍旅電視劇的創作,基本可以劃分為兩大類型,革命歷史戰爭題材和當代現實題材,中間的過渡類型即軍旅年代劇和傳奇劇。革命戰爭歷史題材一直是軍旅題材的“鎮山之寶”部隊現實題材是軍旅電視劇的“精銳之師”,年代傳奇劇則是軍旅電視劇的“人氣偶像”。三類電視劇互為依托,彼此照應,共同支撐起軍旅電視劇的文化江山,在當下中國文化中成為獨具特色的文化現象。
二、軍旅年代劇、傳奇劇代表作的特點分析
從《激情燃燒的歲月》到《幸福像花兒一樣》再到《血色浪漫》,軍旅年代劇、傳奇劇在近幾年迅速發展,雖然這幾部電視劇劇情發生的背景、年代、題材都不盡不同,特點也各有所長,但它們卻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中國軍旅電視劇的發展方向以及廣大受眾對軍事題材電視劇的審美觀念。
軍旅劇偶像化現象淺析論文
摘要:軍事題材電視劇在中國的電視熒屏上一直占有重要的地位,塑造了眾多的英雄形象,然而近兩年“紅色偶像劇”的泛濫讓部分軍旅劇也陷入了娛樂化的尷尬境地,本文主要通過幾部典型的軍旅年代劇和傳奇劇來分析部分軍事題材電視劇偶像化的特點和原因。
關鍵詞:軍旅劇偶像化
一、軍旅電視劇出現的原因及類型
綜觀軍旅電視劇的創作,基本可以劃分為兩大類型,革命歷史戰爭題材和當代現實題材,中間的過渡類型即軍旅年代劇和傳奇劇。革命戰爭歷史題材一直是軍旅題材的“鎮山之寶”部隊現實題材是軍旅電視劇的“精銳之師”,年代傳奇劇則是軍旅電視劇的“人氣偶像”。三類電視劇互為依托,彼此照應,共同支撐起軍旅電視劇的文化江山,在當下中國文化中成為獨具特色的文化現象。
二、軍旅年代劇、傳奇劇代表作的特點分析
從《激情燃燒的歲月》到《幸福像花兒一樣》再到《血色浪漫》,軍旅年代劇、傳奇劇在近幾年迅速發展,雖然這幾部電視劇劇情發生的背景、年代、題材都不盡不同,特點也各有所長,但它們卻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中國軍旅電視劇的發展方向以及廣大受眾對軍事題材電視劇的審美觀念。
關于韓劇的消費主義解讀
韓國的電視劇產業是和國家政策、社會環境密切相關的。1997年,韓國遭遇了嚴重的經濟危機,為應對危機,韓國在1998年提出了“文化立國”的口號,期望借助文化帶動經濟的發展。作為傳播大眾文化重地的電視劇,自然而然就背負上了拉動經濟發展的重任。電視劇作為以大眾傳播為手段的藝術種類,不可避免地帶有一定的意識形態特點。早期的韓劇作為意識形態輸出的載體,就已表現出濃厚的消費色彩。“這種文化態度或價值觀念把消費數量和種類日益增長的物品和服務看作是至高無上的,并將其作為最普遍的文化傾向和最確切地通向個人幸福、社會地位和國家發展的道路,作為較高生活質量的標志,甚至是公民對經濟繁榮的貢獻和對國家或社會的道德責任,從而使高消費成為正當的、道德的和合法的或者說是自然的和普遍的。”[1]隨著電視劇產業化的推動和粉絲經濟的突起,韓劇的創作手段更有意識地與消費主義相聯合,將消費主義展現得淋漓盡致,近十年來尤甚。近十年的韓劇通過劇情設置、場景打造、人物塑造等多種手段,進行電視劇意義的建構,而這些意義最終導向的就是高消費。由于韓劇將消費的意識形態融入對內容的建構,很容易使觀眾在潛移默化中受到這種價值觀的影響,從而陷入消費主義的漩渦中。有學者提出:“神話與涵化:通向消費主義的兩種進路。”[2]近些年,隨著粉絲經濟的蓬勃發展,偶像化也加入了消費主義陣營,同神話、涵化一起狂歡,營造出消費主義的盛世。
1劇情設置與神話的攜手并進
神話的概念是羅蘭•巴特所提出的,巴特認為,“神話或神話化的過程是以第一層次的符號系統為表達形式,在此基礎上,利用其大部分內容,通過‘掠奪’‘歪曲’與‘無限擴張’將其轉化為所需要的內容。”[3]韓劇就經常借用這種轉化義替代了本義的神話的方式,來賦予本來無意義的物件以文化上、情感上的意義,由此導向了消費。韓劇常常將場景或物品融入在劇情發展中,著重筆墨去凸顯這些景、物在劇情發展中的重要作用。韓劇《請回答1988》講述了住在首爾市道峰區雙門洞的鄰里間的故事。《請回答1988》在劇集開始和結尾部分著力展現了雙門洞五家住戶的居住情況,并在旁白、獨白和主人公言語里反復提到雙門洞這一地點。雙門洞作為劇中故事的發生地,見證了主人公們的親情、友情和愛情。它見證了成德善在發現父母偏心時歇斯底里的吼叫;見證了金正煥口是心非卻又小心翼翼的暗戀;見證了雙門洞鄰里間相互扶持的情誼。《請回答1988》賦予了雙門洞別樣的情感意義,成為主人公們情感的符號,也成為劇迷對劇的情感依托,成為許多熱愛《請回答1988》的觀眾魂牽夢縈之所。在韓國,雙門洞是確系存在的,但真正的拍攝地點卻并非在現在的雙門洞,而是京畿道議政府市的胡同。在劇集結束后,由于土地限制和經費問題,劇中的布景被無奈拆除。但仍有大量的劇迷沖著“雙門洞”的名號,來取景地旅游,劇中的“雙門洞”也成為許多旅游網站推薦的旅游景點。韓劇《來自星星的你》更是將物品的神話發揮得淋漓盡致,該劇熱播之時,女主人公千頌伊的穿搭、口紅色號更是成為一時無兩的討論熱點。而在劇情中,始終貫穿著一個不能令人忽視的物件:三星手機。男主人公都敏俊用的是黑色的三星NOTE3,黑色暗示著男主人公的沉穩睿智;千頌伊則是粉色的同款手機,粉色正與其天真浪漫的性格不謀而合;而純情真摯的男二號李輝京則用白色的三星S4。在此意義上,手機就被賦予了主人公的人格,也在一定程度上暗示了人物的關系。在第一集里,千頌伊因為用三星手機發表了不當的言論,而被網友詬病,由此引發了接下來的劇情。網上輿論發酵,千頌伊上學營造學霸形象,然后與身為教授的都敏俊相識。在第十一集里,千頌伊因為都敏俊的拒絕,醉酒拿著三星手機打電話耍酒瘋,更是成為令觀眾捧腹大笑的經典場面之一。該劇對于三星手機的宣傳力度是不言而喻的,而在該劇播出之時,也就是2014年的第一季度,三星的銷售業績也彰顯了該劇對品牌的經濟拉動作用。“根據三星公布的2014年第一季度業績報告,凈利潤同比増長5.9%,截至3月31日的三個月實現凈利潤7.57萬億韓元(約合73億美元),較上年同期的7.15萬億韓元增長5.9%。”[4]韓劇將深厚的情感意蘊通過這些景、物外化出來,而這些景、物原本可能只是沒有任何特殊意義的普通事物,他們一旦被韓劇賦予了某種文化上的意義、情感上的意義,通過神話的方式,就很容易引起劇迷消費,從而達到拉動其他產業發展的目的。
2場景打造和涵化的珠聯璧合
韓劇對場景的打造集中在兩個方面:靜態環境、動態人物,通過二者的協調與平衡,為受眾展示了精美的生活畫卷。韓劇中的精美布景一向是為人津津樂道的重要元素,這些布景在某種程度上反映了韓國一定階層的生活狀況,成為國外觀眾了解韓國人生活的重要參照物,對于韓國人自身的價值取向也有一定程度的影響。韓劇中營造的現實只是媒介現實,但由于電視劇模仿生活給觀眾帶來的真實感,往往會使觀眾深陷其中,其價值觀也會受到涵化。涵化理論是由美國的研究學者格伯納等人提出的,該理論認為,“在現代社會,大眾傳媒提示的‘象征性現實’對人們認識和理解現實世界發揮著巨大影響,由于大眾傳媒的某些傾向性,人們在心目中描繪的‘主觀現實’與實際的客觀現實之間正在出現很大的偏離。同時,這種影響不是短期的,而是一個長期的、潛移默化的、‘培養的’過程,它在不知不覺中制約著人們的現實觀。”[5]韓劇十分注重對靜態環境構景的打造,無論是主人公的居住環境、工作場合、約會地點都蘊含著劇組的巧思,這些場景最終指向了同一個方向,即高品質的生活。韓劇通過兩種方式來達到這種目的,其一,就是把主人公的身份設定為上層階級,從而表現出奢華的生活方式。諸如《花樣男子》里的富二代具俊表、《來自星星的你》中的教授都敏俊、《大力女都奉順》中的CEO安敏赫等,他們的居住場所大多都是別墅,日常的消費場所也是一些知名品牌的店鋪;其二,在韓劇中,有些主人公由于其背景設定為貧寒家庭中的人物,在劇情的前期可能過得較為困苦,但通過主人公個人的努力或憑借“王子”的拯救,最終走向了繁花似錦的生活。韓劇通過這些方式來召喚消費,潛移默化地告訴觀眾擁有消費能力就要及時行樂,追求高品質的生活;沒有良好的消費能力也要努力提升自己,然后再追求美好生活。在電視劇的場景中,除靜態環境的塑造,動態人物也構成了場景中的重要一環。在韓劇《舉重妖精金福珠》中,女主人公金福珠在短短16集的劇集中,穿過90多套衣服,平均一集差不多要換6套之多的服裝。在劇中,金福珠是一名舉重運動員,她的家庭條件并不優異,母親早逝,父親以開炸雞店養家糊口。就是在這樣的背景設定下,她還是頻繁地更換各種漂亮的衣服,她的這些衣物大多都是韓國的品牌,一件衛衣可能差不多人民幣四五百左右,貴的外套可能一件就要一兩千元,這樣的價格絕不是劇中女主人公的家庭所負擔得起的。該劇縮短了枯燥冗長的運動訓練時間,轉而凸顯日常生活中的女主人公,而女主人公青春靚麗的服飾和妝容也引起了很高的討論度,達到了關注和消費的雙贏。在該劇播出期間,我國淘寶、京東、蘇寧等電商平臺,涌入了大量的“金福珠同款”。而距該劇播出結束兩年后的今天,這種消費的余溫仍然未散,淘寶上某款金福珠的同款包包月銷量仍然高達百筆,足以見得該劇在動態人物構景上的成功。韓劇,尤其是當代題材的韓劇,由于其貼近現實生活而又有廣泛的受眾,成為人們認知和評價自我生活方式的重要渠道。而韓劇承擔的拉動經濟的重任,使得韓劇精心選取、打造的場景帶有著濃烈的消費主義的色彩。與此同時,劇中的消費場合、主人公的穿著打扮,也在不斷地影響觀眾的消費行為,涵化著觀眾的消費取向。
3人物塑造和偶像化的共襄盛舉
淺析“正午陽光”成功的原因
摘要:“正午陽光”即“東陽正午陽光影視有限公司”,正午陽光能夠以制作高質量電視劇著稱,與其合理利用偶像演員、精心挑選好故事以及巧妙運用互聯網思維是分不開的。
關鍵詞:正午陽光;故事;演員
2011年,以制片人侯鴻亮,導演孔笙、李雪等為創作主體的東陽正午陽光影視有限公司成立,在之后的幾年中其為中國電視劇領域貢獻出許多優秀作品,如電視劇《偽裝者》《瑯琊榜》,2018年東陽正午陽光推出的《大江大河》《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和《都挺好》都獲得觀眾肯定。
一、“正劇偶像化”探索
2011年正午陽光成立,剛開始只是一家后期制作公司。2015年獨立制作的《偽裝者》和《瑯琊榜》成為現象級電視劇,也使正午陽光在探索“正劇偶像化”的道路上達到了一個巔峰。兩部作品打破了偶像劇與正劇的局限,在主流收視人群和年輕粉絲群體中同時獲得共鳴,最后贏得市場、口碑雙豐收。這是由于正午陽光在堅持主旋律題材電視劇創作的基礎上,成功走出了一條“正劇偶像化”的道路。剛開始,正午陽光常和王凱、劉濤、靳東等演員合作,打造了《歡樂頌》《鬼吹燈之精絕古城》《外科風云》以及《如果蝸牛有愛情》等作品。雖然觀眾對這些演員憑借之前的良好印象愿意繼續觀看,但對一些演員持續霸屏、角色重復,慢慢在網絡上出現一些“視覺疲勞”的質疑。后來,正午陽光逐漸意識到公司在演員規劃方面的短板,從2017年開始聚焦內容生產,并與更多的演員進行合作。比如《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里的趙麗穎、馮紹峰,《都挺好》里的倪大紅、郭京飛和姚晨,《大江大河》里的董子健等等。從這些劇集可以發現,正午陽光在選擇演員方面都體現了一些策略,那就是演員要擁有觀眾緣且占據一定的話題性。當然作為回報,這些演員與正午陽光合作之后,如胡歌、趙麗穎和楊紫等也都成功轉型,脫離了“偶像”標簽向實力派演員靠近。而有的實力派演員如參演《都挺好》的倪大紅,因劇中的“手磨咖啡”“我的蔡根花寶貝”等經典臺詞,被很多年輕網友所喜愛,成為話題焦點,也提升了知名度。“幫偶像向實力轉型,讓實力兼具偶像話題”成了正午陽光的拿手絕活,也使正午陽光實現了從“找演員”到“演員找”的良好局面。
二、用工匠精神打造好故事
成教生偶像崇拜和心理資本關系探究
摘要:基于心理資本作為高校思政教育的心理評價標準可以有效提升思政課堂效果的可測量性的觀點,運用問卷法對某成人全日制教育133名在校生進行調查,探討偶像崇拜和心理資本的關系。研究結果表明,無偶像的個體對偶像崇拜有非理性的認識;有偶像的個體,偶像崇拜處于娛樂社交維度時心理資本水平較高。建議院校可以在思政課程中融入理性崇拜內容,以提升大學生心理資本水平,促進思政課堂有效性。
關鍵詞:成教生;偶像崇拜;心理資本
隨著思政課程改革的進一步深化,如何提升思政課堂的有效性受到多學科、多方位的關注。研究者曾指出心理資本作為高校思政教育的心理評價標準可以有效提升思政課堂效果的可測量性[1]。以往對心理資本前因變量的研究發現,可以歸納為個體特征變量和組織環境變量,其中個體特征變量包括人口學變量、人格特征、自我強化等,組織環境變量包括組織支持、任務挑戰性、壓力生活事件等[2]。根據心理資本干預模型,設置合理目標、體驗成功、榜樣示范、激勵動機等都可以有效提升心理資本水平[3];其中榜樣示范是指以他人的模范行為和典型事跡影響學生的方法。根據班杜拉社會學習理論,人的行為可以通過觀察學習過程獲得,榜樣在其中起到重要作用;榜樣的吸引力、行為的復雜性、與觀察者的關系等都將影響觀察者的行為表現[4]。“致敬英雄”“肖戰粉絲事件”,現代大眾傳媒技術的發展和現代傳播媒介產品的普及,榜樣作用曲高和寡,偶像崇拜層出不窮[5],偶像崇拜利弊的辯論在這個時代仍是一個重要話題。偶像崇拜是指人對其喜好人物的社會認同和情感依賴,包括對崇拜對象的心理認可(identification),行為模仿(imitation)和情感依戀(attachment)[6]。研究者指出隨著大眾傳媒的娛樂化程度提升、媒介可得性增強,青少年暴露在偶像化的時代,偶像崇拜對個體的認知發展、心理健康都有重要的影響,有偶像的個體自我概念水平高于沒有偶像的個體[7]。根據岳曉東所進行的大規模偶像崇拜調查發現,國內媒介體制正處于轉型過程中,“事業單位,企業化管理”的機制迫使媒體不斷突破來獲取收視率,因此娛樂化、偶像化、明星化更加泛濫。同時,中國作為國際市場所展現的經濟實力,日韓、歐美、港臺、大陸偶像形象五花八門,個體偶像崇拜和心理健康變量的關系較為復雜,研究發現非理性的偶像崇拜降低個體的主觀幸福感[8],偶像認同程度、情感依賴程度和個體的合群程度存在正向關系,對偶像認同程度、情感依賴程度和行為投入程度越高,個體支配性、主動性越高等[9]。本研究旨在考察成人全日制學生偶像崇拜的特點及其與心理資本的關系,為心理資本的提升提供一定的實證支持,同時為思政課堂內容的完善提供依據。
一、研究方法
1.研究對象。采用方便取樣的方法,共發放問卷135份,回收數據135份,其中有效數據133份,回收率100%,有效率98.5%。被試基本信息如下:男性68人(51.1%),女性65(48.9%);大一學生46名(34.6%),大二學生78名(58.6%),大三學生9名(6.8%),專業包括工商管理、廣告設計、計算機、學前教育,年齡在17—24歲,平均年齡19.54+1.111。2.研究工具。CAS中文版量表:彭文波、邱曉婷、劉電芝、王平(2010)通過翻譯、訪談在原CAS(CelebrityAttitudeScale)量表34個條目的基礎上增加了兩個條目:“為了幫助這位名人得到更多的支持,我愿意付出哪怕超過我能力的努力”“我常常因為別人不理解我所喜歡的名人而苦惱”。經過驗證得出五個維度:“娛樂社交維度”“情感投射維度”“完全認同維度”“關系幻想維度”“病例邊緣維度”。CAS中文版的CronbachAlpha為0.94,各分量表的CronbachAlpha系數分別為0.88、0.86、0.82、0.67、0.76。心理資本量表,采取Luthans等(2007)提出的心理資本問卷(PCQ-24),本量表分為自我效能、希望、韌性和樂觀四個測量維度,采用Likert5級量尺計分。其中四個分量表內部一致性系數分別為:自我效能感:0.91,希望:0.87,韌性:0.83,樂觀:0.90。總量表內部一致性系數為0.96。3.數據分析整理審核后的有效問卷通過數據錄入軟件EpiData3.0,使用社會科學統計軟件包(StatisticalPackageforSocialScience)SPSS19.0對數據進行統計處理。根據數據類型選用描述統計、獨立樣本t檢驗、方差分析、相關分析和分組回歸分析。顯著性水平取α=0.05(雙側檢驗)。
二、研究結果
秋之白華中瞿秋白的形象分析
在中國,紅色電影一直以來都是承擔著構建國家主流價值觀念和弘揚中華民族精神的意識形態重任,紅色電影開始出現“紅色精神+消費影像”的另類話語表述,如《建國大業》、《建黨偉業》《、湘江北去》及《秋之白華》等新一批紅色電影的出現,集體呈現出后現代語境下紅色革命精神與消費時代娛樂化形象相結合的影像特征。
一、黨員形象的重構:他者視點與自我言說
《秋之白華》對瞿秋白形象的塑造,摒棄了紅色電影慣用的宏大歷史敘事視角,以故事化的方式講述偉人生平并喚起觀眾崇敬之情的經典敘事模式。反而采取了后現代式的重構:消解革命英雄的神圣感,將歷史生活化,尊重革命者的個體生命價值。他者視點。電影《秋之白華》以楊之華的他者視點展開,這一帶有回憶色彩的視點將宏大的革命歷史變得個人化、生活化。影片的前半部分楊之華的視角讓觀眾從側面認知瞿秋白這一人物形象,感受楊之華與瞿秋白之間的微妙情感變化,體會瞿秋白作為丈夫、作為學者及作為革命者的人格魅力。楊之華的視點可以說是觀眾對瞿秋白感性認知的窗口,這種他者視點的講述打破了對革命英雄講述的話語壟斷,使得瞿秋白真正成為觀眾的移情對象,可以讓觀眾在非瞿秋白的視角中感受瞿秋白的個人特點。
自我言說。影片的后半部分以瞿秋白在獄中的個人回憶錄為結構線索,以革命英雄的第一人稱視角回憶了與楊之華的美好愛情,入獄后敵人的聲聲勸降與威逼利誘。瞿秋白略帶自傳性質的自我言說,向觀眾傳遞的是一個共產黨人于生活于理想的不悔抉擇。在其自我講述的這部分影像中,充分向觀眾展示了《秋之白華》這部電影的特點——以愛情寫革命,瞿秋白在送予楊之華刻有“秋之白華”字樣的印章時說道:“秋白之華,秋之白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放而大之,愛情之中有革命,革命之中有愛情。其中之意,自述的是瞿秋白心中的家國情懷,救亡圖存、振興中華的赤子之心。他者視點與自我言說,打破了對英雄人物的權威性話語表達,在尊重歷史史實的基礎上重構了瞿秋白的黨員形象。
二、消費的形象符號:革命精神與偶像元素
后現代文化語境中,紅色電影戲劇性對峙的二元沖突被明顯擱置,轉而投向人物的言說表達與形象重構。而共產黨員的形象已經是抽離出真實歷史,化作一種中華民族精神的理想符號,因此革命英雄的形象在消費時代便帶有內在革命精神與外在偶像元素相交融的雙重符號意義。精神符號。共產黨員理想的定格與永恒。如若說在后現代的觀影語境中,黨員形象印刻著消費符號的影子,那么這種紅色消費最深層的內涵應該是革命英雄的為理想與信念奮斗一生的革命精神。電影《秋之白華》在短短120多分鐘內選取的是瞿秋白一生最富其人格意義的片段進行重組,于波瀾不驚的鏡像語言中讓觀者體會瞿秋白誓死堅定革命理想的黨員氣魄與笑看生死、從容恬淡的文人氣質。影片最后,瞿秋白踱著緩慢而堅定的步伐,手持雪茄走向刑場,端坐于花香鳥語中微笑著說:此地甚好!爾后慷慨就義。這一段落的處理與影片的整體基調保持了平衡,依然是平靜、平淡的影像風格。從容不迫的平靜蘊含著瞿秋白內心熾熱的革命之心、理想之心,在靜與動中重塑了共產黨人的精神面貌。瞿秋白的從容就義是黨員理想的定格與永恒,瞿秋白則象征著革命英雄的不滅精神。
藝術創作中“藝術偶像”的基本特征論文
摘要:在傳媒作用日益強大的今天,青少年群體對偶像的追逐已成為引人注目的社會現象,“藝術偶像”的商業包裝自然也成為當今商家聯手藝術創造人進行市場運作的角避目標。對此,本文作者大不以為然。本著求真的目的,作者對于藝術偶像的基本特征進行了一次探索性的思考,對于如今被異化的“偶像”概念給予了一個徹底的糾正,同時給出了一個成功藝術偶像的定義。無疑,本文對藝術創造者以及媒體宣傳機構有著很好的啟示作用。
關鍵詞:藝術偶像;藝術構思;藝術傳達;藝術欣賞;特征
“偶像”本是指巫師制作的神佛之像,從哲學的角度可解釋為幻象或假象。到今天它卻演繹成為那些受眾人癡速、充斥著商業包裝人為炒作后所誕生的“明星”的代名詞,實屬荒誕。從藝術的角度來說,藝術偶像是貫穿藝術創作過程始終的本原,它是藝術家的人生觀和宇宙觀通過幻想的處理后,以其獨特的藝術語言所呈現出來的一種象征性的形象。下文以藝術創作的三個階段作為分析視角。試圖闡述藝術偶像的基本特征。
一、藝術構思——藝術偶像形成時的特征
(一)模糊性廈瞬間性
以《雷雨》為例,曹禺成功地把握住了以一扇模糊的窗戶為藝術偶像的事實說明:藝術偶像的形成很大程度上來自于藝術家的靈感。這種靈感很可能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像,若不對它進行迅速的把握和反復的捉摸,它極有可能稍縱即逝。曾經無數次面對藝術偶像的突然來臨。我們該反問一下自己是否珍惜過他們:或放棄隨之而來的世俗的欲望及雜念,好好地回味、琢磨過這份來之不易的藝術靈感。
現實題材電視劇創作傾向探討
摘要:現實題材電視劇作為日常生活的藝術延伸,也是映照社會現實的參照系,其創作應直擊時代痛點,勾勒時代的紋理,呈現歷史的褶皺。融媒體時代的到來,對現實題材電視劇的創作產生了不可小覷的影響,以至于出現了一些不合理的現實經驗傳達,例如對人物形象的過度神化、價值取向的支點位移,以及對某些現實問題和群體的不合理刻畫、對小眾行業的錯誤性獵奇,這些偽經驗的過多展示會歪曲大眾的現實經驗,并給大眾帶來一種“懸浮”之感。
關鍵詞:現實題材電視劇;偽經驗;社會責任;創作傾向
電視劇與現實生活從一開始就有十分密切的關聯,早期的現實題材電視劇更加側重對家庭生活倫理方面的展示。隨著互聯網時代侵襲了大眾社會生活,并改變了大眾的審美習慣,現實題材電視劇也出現了很多不同的類別,以貼合觀眾的審美訴求,例如《急診室醫生》《外科風云》等醫療劇、《小歡喜》《都挺好》《少年派》《帶著爸爸去留學》等家庭劇以及《歡樂頌》《戀愛醫生》《三十而已》等都市情感劇的出現。許多現實題材電視劇看似涉獵了現實生活的方方面面,觀照社會的每一個群體,卻在刻畫現實時出現了某種偏差。
一、浪漫烏托邦:人物形象的神化
隨著社會資源不斷整合,多種媒介平臺發揮各自優勢進行文化傳播成為主流趨勢,在這種趨勢下電視劇的創作類型更加多元化,人物塑造也更加豐滿。與此同時,網絡劇的類型化發展更是百花齊放,網絡劇類型取材較高的自由度對于傳統臺播電視劇既構成了挑戰,也激發了更多的可能性。現實題材電視劇在題材選擇和人物塑造方面接近現實生活這一特點,使其與一些網絡劇區分開來,對生活的藝術化展現也是對現實主義本真的進一步回歸。而所謂現實題材電視劇,應是表現大眾身邊的故事,其劇中人物也應是現實生活中平凡人物的典型,是社會矛盾的集中反映,也是當下社會特定人群的群像刻畫,因此現實題材電視劇更能給予觀眾對于社會現實的直觀反饋,同時其本身所承載的文化教育功能在刻畫現實矛盾時也給予了觀眾現實經驗的思考。許多電視劇力求題材元素的不斷突圍,以至于在創作方面沒有把握好藝術與現實的融合關系,這種現象在一些現實題材電視劇中尤為顯著。這些電視劇反映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現實主義精神,而是其在市場經濟壓力下的退讓,電視劇創作不注重應有的時代感與現實感,不去思考如何提升大眾的思想觀念。具體來講,許多現實題材電視劇在故事情節與人物性格上出現了“離奇化”與“偶像化”創作傾向,以至于在人物形象的刻畫上出現了“個體神話”的營造,在對情感的表達、人物命運的安排以及演員形象的選擇方面都缺少對于現實情況的具體考察,或多或少出現了“偽現實”的問題。對真實生活的藝術觀照是現實題材電視劇的一大特色,其現實性并不是要求在創作上呈現日常生活的堆砌,而是對所刻畫的人群進行有代表性的體現。但一些現實題材電視劇似乎對準了大眾在現實生活的巨大壓力下渴望尋求思想避難所的心理,在對于現實故事的鋪敘中營造了一種烏托邦式的精神家園。曾慶瑞曾提到“人們希望在屏幕前做一場白日夢”,現實題材電視劇對于受眾這一心理的把握,將原本應具有的社會批判力度減弱。電視劇成為人們逃避現實生活的一種解脫和慰藉,大眾沉浸在劇中虛假的人物關系中,對于真實社會生活的問題缺乏足夠的認知,更無法得到相應的解決辦法。正如后現代主義宣布:“我們不需要天才,也不想成為天才,我們不需要現代主義的個人風格,我們不承認什么烏托邦性質,我們追求的是大眾化,而不是高雅。”現代社會在后現代主義的驅使下,任何東西都毫不避諱地與商品化聯系在一起,而迎合觀眾的口味也成為現實題材電視劇創作成功的金鑰匙。即使當下人民生活水平有所提升,但許多觀眾的口味和喜好都不可避免地出現了媚俗化傾向,甚至許多觀眾的審美辨別能力并不能夠支撐其對社會現實做出合理判斷。在這種情況下,“偽現實主義”勢必會對大眾現實經驗造成一定程度的傷害與誤導。都市情感劇《歡樂頌》營造了五個女性在上海的不同人生故事,看似每個人的生活矛盾都是對不同層次的人群面臨現實焦慮的具象化呈現,但卻在人物形象處理時出現了“神化”的傾向,劇中安迪就被賦予了高智商、高學歷的知識背景以及不被感情束縛的完美人格,以此形成了一個不被現實問題打敗的女強人形象。除此之外,人物曲筱綃在劇中所展示出的人脈以及灑脫個性,都是現實生活中女性群體所向往甚至是幻想的理想人物品質,而這些“神化”的優秀精英卻都出現在三個平凡女孩的身邊,成為她們的鄰居,可以幫她們解決一切問題,對于人物階級的彌合太過刻意,迎合了現實生活中人們對人情關系的渴求與幻想。這樣理想化的人物塑造是當下城市中產階級對于生活的幻想描繪,給原本現實的情節蒙上了偶像化的浪漫色彩。理想化的人物刻畫仍存在于許多現實題材電視劇中,尤其是都市情感劇。其中更多呈現的是萬變不離其宗的劇情以及固化的人物關系,類似“灰姑娘”這種平凡小人物自我奮斗的劇情不斷上演,千奇百怪的人物設定背后都是同質化的劇情走向。《青春斗》的基本劇情就是平凡女孩奮斗成功的案例呈現,主人公看起來不學無術,但是卻可以獲得保研資格,做事總是能得到身邊人的幫助,這樣的情節在許多現實題材電視劇創作中屢試不爽,有學霸之稱的主人公卻只見戀愛不見努力,明明是一部以大學生創業就業問題為視角的電視劇,卻對于現實中的創業經驗沒有給予正確的反映,只是流于情節化的表述,所展現的是一種濾鏡下的“偽現實”。因此,當下現實題材電視劇已經不能僅僅停留在對現實問題進行鞭撻的層面上,還要能夠在反映生活的同時讓觀眾產生認同感,在人物刻畫上有血肉感。當下某些現實題材電視劇傳達出的人物命運在一定程度上是對現實主義的脫離,只求吸引受眾的眼球,努力在熒幕上制造爽點,與現實題材本應具有的“生活流”特征有所背離。以個體成功吸引觀眾,觀眾從中接收到的經驗大多脫離了社會現實,使觀眾難以對現實生活進行自我觀照,這種浪漫化的偽經驗生產同樣是現實題材電視劇對市場做出的妥協。
二、價值觀位移:時代癥結的合理化
新人文劇的審美性和商業性共存特征論文
論文摘要:非功利的藝術與功利的商業這種嫁接從根本上就決定了它的內在矛盾,其中的尺度太難平衡。形式大于內容始終是新人文劇最致命的問題。商業訴求在客觀上總會限制審美在內容上的深化。
隨著電視劇似水年華》在央視八套播出,“新人文劇”這一概念浮出水面,并且由于媒體的炒作而迅速成為大眾話題。被歸并在這一概念下的有《大明宮詞)、《橘子紅了)、《人間四月天》、《似水年華》、《半生緣》等近年來被廣為關注同時又備受爭議的一些電視劇。這一概念的出籠和圍繞它的褒貶爭議很能說明當今電視劇創作和消費的一些問題,對其進行解讀有助于我們對問題的澄清和理解。
一、關于“新人文劇”的提法,有人說是作品宣傳需要而炮制出來的,有人說是客觀存在的類型。對其內涵的界定也眾說不一,一種觀點稱它淵流于“人文劇”,對立的觀點則認為它實質上就是“偶像劇”的變體。這種兩極評價反映了這一類型電視劇的復雜。
我們注意到,確實有這么一批唯美的電視劇試圖在當今熙熙攘攘的電視劇壇上另樹一幟,當它們在主題、趣味、表現手法等方面形成了類型,需要一種稱謂來概括時,“新人文劇”的名稱就這樣提出來了,至于它是否妥貼準確,尚待進一步界定其內涵,清理其外延。
以前,我們把那些自覺追求人文精神的電視劇稱之為“人文劇”,如《圍城》、一地雞毛》等。所謂人文精神,就是關注人以及人的生存狀態,肯定張揚人性,關懷人的現實需求和精神需求,表現在作品中就是注重現實人生,注意開掘思想內涵和人物性格,追求敘事的真實和情感的真切等。
顯然,“新人文劇”在現實關懷上與“人文劇”相去甚遠,從《大明官詞到《似水年華》,這一類型的電視劇走的都是浪漫一路,把歷史個人化,把故事情緒化,把愛情神話化,寄托浪漫溫情或者渲泄激揚悲憤。它們有意無意地忽略社會發生內容這一點倒像是偶像劇,如永恒的愛情主題,感性氣氛的渲染,畫龍點睛的音樂,精致的畫面以及偶像作用的發揮等,使它們與商業性的偶像劇瓜葛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