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業經濟創意管理論文

時間:2022-07-13 0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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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業經濟創意管理論文

新知本主義和新創意經濟的“新”,在于它們的本質都是以更先進的生產力為代表

最近一些新新人類提醒我注意—馬上將要成為“前沿”的創意經濟,實際已經老朽了。所以要在創意經濟概念還沒有普及之前,先提出“新創意經濟”以正視聽。昨天我在萬圣書園的醒客咖啡廳被他們洗了腦之后,現在就現學現用,采用新創意經濟理念,重新解釋“新”知本主義。

創意經濟,是凱夫斯在即將流行的《創意產業經濟學》中,給我們指出的未來方向。而新創意經濟,是對“創意產業第一理論權威”凱夫斯的批判,要給人們指出有區別的未來方向。我認為,北京和中關村,如果能看出我們下面將指出的凱夫斯的盲點,發展新創意經濟,可以徹底解決困擾多年的“中關村問題”。

開門見山,先說結論。凱夫斯創意經濟的致命傷,是沒有把信息革命內生到創意經濟中,所以說它是“舊”創意經濟或現代版創意經濟;新創意經濟要把網絡革命內生于生產方式來搞創意經濟,所以是后現代版的創意經濟。或者說,凱夫斯創意經濟是創意經濟第一版(“互聯網除外”版);新創意經濟是創意經濟第二版(“互聯網2.0”版)。

凱夫斯的“硬傷”

凱夫斯這種激進理論,在我們看來已經保守了。這是站在不耽誤少年兒童前程的立場上的特殊思考。少年兒童在未來10年內,可能實現的最大奇跡,就是在結婚之前成為中國首富。試想,丁磊、張朝陽,在這個天旋地轉的時代,如果不靠互聯網,能在結婚前進入首富榜嗎?門兒也沒有。可凱夫斯偏偏在創意經濟這么大一個關系少年兒童前程的事業上,只字不提互聯網,這不充分說明凱夫斯理論過于保守嗎?這里說“只字不提互聯網”,當然是一種比喻。不是說凱夫斯沒有注意到互聯網、沒有致力于互聯網創意產業(如游戲、動漫之類);而是說,沒有把互聯網當作方法論,用于有效發動“‘創意’轉化‘經濟’”的商業革命。

凱夫斯《創意產業經濟學》其實是很前衛的理論,但更適合30歲以上的人閱讀。如果說它有值得推薦的理由,在于它是對更傳統的觀念的沖擊。更傳統的觀念,還停留在物質生產和有形資產的玩法上。而《創意產業經濟學》說的是文化生產和無形資產的玩法。通過這本書,人們可以認識到內容的生產與物品的生產,具有許多不同規律。區分這一點很不容易,但也僅此而已。

凱夫斯注意到了精神生產不同于物質生產的特殊產業規律,這是他的貢獻。但他的一大敗筆,是沒有留意到,不僅內容特性決定創意的獨特生產方式,而且技術革命特性也決定創意的獨特生產方式,而后者是更有普遍意義的結論。新創意經濟理解的創意,要比創意產業、尤其是文化創意產業中的創意,更為寬泛,更具普遍意義。它更接近知本的原始意義,即活的精神創造,而不光是指生產內容。對于中關村來說,它要發展創意經濟所面對的問題,不光是形成內容文化產業;更具戰略意義的問題,是如何將中關村蘊含的創意資源,也就是人頭腦中的“濕件”資源,利用互聯網新的游戲規則,迅速釋放成經濟能量,形成區位優勢,完成現代化轉型。因此這里所涉及的創意,就不光限于文化產業的內容創意(或者說凱夫斯意義上的創意產業),還包括把廣義的知本,也就是可以運用于各行各業的創造性的頭腦活動,作為生產要素,以互聯網的核聚變方式,迅速形成社會生產力,創造財富。新創意經濟可以包容文化創意產業之外的許多經濟形態。比如自主創新的技術研發產業,比如提升傳統制造業價值的各種創意策劃,比如缺乏資源的青少年和中小企業在相關孵化平臺上發揮創意優勢低門檻創業的行為等等。這些問題,雖然不是文化產業問題,但對“建設創新型國家”來說,都是要務,是新創意經濟的題目中應有之要義。

中關村擁有全國最寶貴的資源,即創意資源。中關村單個人看,都極富創造力,匯合到一起,卻是一盤散沙,難以形成“經濟”。單純用凱夫斯的路子,也解決不了主要問題。中關村搞創意經濟,不是缺“創意”,而是缺“新……經濟”,缺少“網聚人的力量”這一新創意經濟的路子。

新創意經濟要重點提醒人們的,就是將創意轉化為經濟的新方式、新玩法,特別是跟互聯網的爆炸性增長有關的新玩法。而這卻正是凱夫斯的思維盲點,他光注意在互聯網興起前上個世紀文化產業中早已有之的木乃伊級、骨灰級的老玩法。

創意生產方式的特性

互聯網是什么?如果回答是TCP/IP,人們可能什么感覺也沒有。我們要換一種對社會、經濟、文化都通用的語言,把互聯網說成是從集中模式向分布模式的轉變。從經濟角度理解,農業經濟是分布模式經濟,工業經濟是集中模式經濟,信息經濟是集中模式復歸分布模式的經濟。“新”創意經濟的“新”,在根子上與利用這一特點有關。

在傳統的創意經濟中,“經濟”的主要含義是與“規模”聯系在一起的。因此創意成為經濟的問題,主要還是“通過大規模生產以降低成本”這樣的老問題。只不過創意生產與物質生產的實現規模經濟的邏輯有所不同,這是凱夫斯致力剖析的問題。但在新創意經濟中,“經濟”的含義本身發生了變化,“經濟”的主要含義是與“大規模定制”聯系在一起的;也就是說,是“規模經濟”,與同它相反的“定制經濟”的結合,是兩個性質完全相反的東西的結合。規模經濟,意味著較高的社會化程度和較低的成本;定制經濟,意味著較高的個性化程度和較高的價值。用傳統的方法,是無法實現二者結合的;只有在人均3000美元收入條件下,利用信息技術革命、互聯網、新經濟,才能達到這種經濟效果。因為互聯網一頭通向社會規模,一頭通向個性節點。有什么樣的工具,就有什么樣的經濟。

因此,新創意經濟的典型問題,就是當知本創意具備后,如何讓它成為大規模定制意義上的經濟問題。如果不能做到這一點,知本創意就不具備經濟性,也就成不了“經濟”。具體到中關村來說,新創意經濟就是讓豐富的知本人力資源,通過一種與工業化迥然有別的方式,把他們的創意(用來部分替代土地和資本的新生產要素),轉變成具有“既比工業化生產的社會化程度更高、成本更低,又比工業化生產的個性化程度更高、價值更高”優勢的社會經濟成果。這樣一種“新玩法”,不僅與工業化的物質生產迥然有別,而且與凱夫斯指出的工業化的文化生產迥然有別。

我們接下來就會一一介紹那些被凱夫斯漏算的新玩法—互聯網革命帶來的獨特玩法。比如不是基于生產中心的規模經濟,而是基于需求節點的規模經濟;比如通過編碼解碼減少創意鎖定市場的摩擦阻力;比如通過網絡協同共享而非網下產權保護,提高創意產出并降低差異化成本;比如利用網絡的框架結構性取得制度創新效應……等等。在此之前,我們需要理解,新知本主義以及它所帶來的新創意經濟,必須以先進生產力,作為“新”的本質所在。這就是被凱夫斯忘記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