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議傷寒論教學的應用

時間:2022-01-05 02:5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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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議傷寒論教學的應用

本文作者:何大群工作單位:襄陽市護士學校

方是基礎諸多學者認為《傷寒論》是古代“經方派”的代表,源于古代已亡佚的《湯液經》[3]。書中113方,被后世稱為“經方”,其配伍嚴謹,療效顯著,為后人加減化裁應用廣泛,是中醫臨床的常用方。方證教學的前提就是認真講解經方的組成用量、組方理論、藥物配伍規律,由于《傷寒論》中許多經方被收錄入《方劑學》中,還應注重《傷寒論》和《方劑學》的內在聯系。在《方劑學》中重點教授經方的組成、配伍和歷代臨床應用及化裁,而《傷寒論》中重點講授其與“證”的密切聯系,做到各有側重的同時又相互補充。

首抓主證“證”是疾病過程中某一具體階段或某一類型的病理概括,在宏觀上表現為特定的癥狀、體征的有機組合。所謂“有諸內必形諸外,有諸外必根諸內”,形象的揭示了證候與病機的關系。在一個復雜的方證中,常常有多種脈證表現,這時就需要提煉出主要的脈證表現。只有抓住方證的主證,才能明確其基本病機,有利于掌握并靈活地應用該方證。所以在組織教學時,要引導學生在理解原文的基礎上首先抓主證。例如通過分析涉及麻黃湯的數條原文后,可知發熱惡風寒、體痛、無汗而喘、脈浮緊是麻黃湯證的主證。當臨床上出現上述脈證,即可酌情投以麻黃湯。又如脈結代、心動悸為炙甘草湯證之主證,往來寒熱、胸脅苦滿、默默不欲飲食、心煩喜嘔等是小柴胡湯證的主證等等。

方證結合,靈活掌握方與證,乃是《傷寒論》的核心,方是藥組成的,而藥又是證所產生的,但是證受到客觀影響,又有靈活多變的特點[4]。在教學中應以方證為中心,首先全面講解相關條文內容,讓學生掌握各個方證獨立的應用指征。再針對每個方證的縱向發展以及方證之間的橫向演化關系,依據六經傳變、條文次序,對每個方證加以推演論證,使學生從縱橫兩方面建立起各個方證的內涵和外延概念。同時要求學生樹立方證一體的觀念,方不離證,證不離方,在實踐中能夠以方測證,以證測方。歸納概括,全面總結培養學生的歸納總結能力,有利于將學習任務化繁為簡,且這種系統化的提煉更有助于記憶與應用。在《傷寒論》中關于方證的總結可以從很多方面進行。例如一方證涉及多經病的情況,如桂枝湯證在《傷寒論》中涉及太陽病、太陰病、霍亂病篇等,小柴胡湯證涉及太陽病、少陽病、陽明病、厥陰病、陰陽易差后勞復病篇等,大承氣湯證涉及陽明病、少陰病篇等。將這些條文進行集中歸納后,更加便于全面地掌握這些方證的病因病機、治則方藥。另外還有一些看似相同的主證,治則方藥卻迥異,可以通過同中求異分析其病因病機。例如五苓散證和豬苓湯證,兩個方證皆以發熱、口渴、小便不利、脈浮為主證,但前者屬太陽蓄水證,系太陽表邪不解,邪氣循經人腑,導致膀胱氣化不行,水蓄膀胱所致,為表里同病;而后者為陰虧水熱互結證,系陽明病誤下傷津,邪熱深入下焦,熱郁水停所致。故前者治以通陽化氣行水解表,后者治以滋陰潤燥,清熱利水。

《傷寒論》方證治法是中醫學的核心,也是《傷寒論》的特色和優勢所在。將方證教學應用于《傷寒論》的教學中,通過對比概括、提煉總結等方法,使復雜枯燥的條文化繁為簡,綱舉目張。不僅便于學生系統掌握經方,從而更好的學習其辨證論治的精神本質,為今后的臨床打下堅實的理論基礎,而且不失為行之有效的教學方法,已經得到推廣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