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范文10篇

時間:2024-02-06 10: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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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

校園黃昏

夕陽接近地平線了,此時的東方天際像著了火似的一片通紅。在拂面的清風里,在牧童悠揚的笛聲中,在晚霞的輝映下,魯迅中學露出了更加嫵媚的容顏。

你瞧,校園里的景色是多么得美麗壯觀!那道約60米長呈銀色的不銹鋼柵欄門宛若一條巨龍橫臥在校門口,似學校的“保護神”;鑲嵌在門護欄壁上的“海南魯迅中學”六個鎦金大字在霞光中熠熠生輝。座落在校右側的是座如畫的小山。山上怪石嶙峋,形態萬千,有的像老人、有的像壯漢、有的像龜、有的像兔、有的像磨盤,山頂的那塊巨石酷似獅子頭……有位朋友贊嘆說,設計這座“假山”的工匠技藝真高超!話音未落,另一位朋友馬上糾正說,這不是假山,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殘陽點綴下的小山顯得分外妖嬈。入校門,展現在眼前的是條寬敞整潔的大道,大道兩旁:一邊是高大挺拔的椰王樹,一邊是婀娜多姿的印度榕。大道將學校分成了兩部份,左邊是運動場及生活區,右邊是教學區。若你站在大道中央來觀賞校園,這里的美景定會使你感到心曠神怡,留連忘返。看,那根魁偉的“中流砥柱”像一把利箭直沖云霄。頂端刻有魯迅中學校徽。設計者更是匠心獨運,給“柱子”安上了翅膀,真是如虎添翼!它預示著xx中學的騰飛,預示著xx中學將在xx教育中起中流砥柱的作用。往前走便可看到掩映在綠樹紅花中的魯迅雕像。先生神態安詳,兩手交叉在背后,右手握著一本厚厚的書,不失儒將風度。雕像后是一個能容納數千人集會的廣場,地面是用水泥方磚鋪成的,綠草相間,美麗極了!廣場上方是旗臺,鮮艷的五星紅旗和校旗在晚風中招展。旗臺下的斜坡上由數千株小黃陽拼成的“學會學習,學會做人”八個翠綠的大字在夕陽里泛起了耀眼的金光。旗臺的上方是金碧輝煌的科技館,它在鱗次櫛比的樓群中顯得“鶴立雞群”。科技館造型典雅,分上下六層。有乒乓球室、圖書館、多媒體室、美術室、音樂室、行政辦公室等。科技館后面依次挺立著三棟教學樓。每間教室寬敞明亮,前后兩塊大黑板遙相呼應,四扇大窗相對而開,12盞電燈高懸,4臺風扇不時送來習習涼風。與教學樓隔道相望的是排列整齊的宿舍樓。聽,學生們發自腑肺的贊嘆:“宿舍里,設施齊,空調、電扇、熱水器;鞋架、衣柜墻邊立;床上用品每周洗,學生休息好愜意,精神飽滿搞學習!”

若你來到科技館后的小花園,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便會撲鼻而來,一種醉人的景觀便會映入你的眼簾。不必說如弓椰樹的奇特與芭蕉枝形的優美,也不必說黃菊的芬芳與三角梅的艷麗,單就那形態各異的仙人掌就定會使你驚嘆!它們有的像大刀,有的像長矛,有的像新生的竹筍,有的像兄弟相依相靠,有的像戀人手牽著手……壇內的怪石、銀沙、紅花相映成趣,它們沐浴在夕陽的余暉里,顯得更加美麗多姿態。看,那株夜來香似乎忘記了白天的煩惱,臉上逐漸露出了笑容。那一排排挺拔的椰子樹,一棵棵抽出嫩芽且又叫不出名兒來的樹,它們在晚風中頻頻向人們招手致意,似乎在說:“園丁們辛苦了!”若你漫步于足球場的草坪,便可在綠毯上盡情地舒展身體,享受這綠的寧靜與和諧。

“鈴……鈴……鈴……”一陣清脆的鈴聲打破校園的寧靜,課外活動的時間到了。學生們井然有序地來到各自喜愛的活動場所,頃刻間,校園里變得熱鬧起來了。你扣殺,我灌籃,他射門,好一派生龍活虎的景象,整個校園洋溢著青春的活力。聽,音樂室里琴聲悠揚,歌聲震天:“我們是xx中學的學生,國富民強是人生理想……”這歌聲多么豪邁!這歌聲在校園的上空回蕩,這歌聲必定響徹大江南北、長城內外!廣播喇叭正在播放著魯中的新人新事;閱報欄前,人頭攢動,學生們在爭相閱覽時代的最新知識,他們還各抒己見,談論著天下大事及人生理想……

啊,校園的黃昏,你美麗、恬靜、熱烈、奔放,不,你遠遠超過這些,你靜,靜得溫情、高雅;你動,動得瀟灑、豪邁,這動與靜的結合構成了一首優美的交響曲,在校園的上空回蕩……

我愛這黃昏的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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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黃昏黎明管理研究論文

關鍵字:藝術終結讀圖時代黃昏與黎明

進入新的世紀,在思想文化領域,出現了“歷史終結論”、“哲學終結論”、“意識形態終結論”、“藝術終結論”、“文學終結論”等等的“終結論”思潮。這股思潮對文學藝術界沖擊很大。它像“夢魘”一樣縈繞在人們的心頭。如何面對這種現實?這股思潮何以存在?它是否預示著文藝的終結?迫切需要我們結合實際予以理論上的回答。

本文首先分析了“終結”論出現的歷史文化語境,認為它的滋生與發展,是與高科技的發展,“讀圖時代”的到來有著密切的關系。同時指出世界文學藝術的歷史表明,隨著各民族詩意的生存方式和藝術地掌握世界的方式的豐富、發展和變化,在文學藝術領域出現萌發與消亡、起始與終結,是一種帶有規律的現象。我們需要的主要是以清醒的、冷靜的頭腦,面對中外文藝的實際,從不同的層面上去認識“終結”論的方方面面。

通過分析,作者認為:文學藝術是人類社會生活的奇葩。她因人而存在,為人而存在,只要有人類的存在,就會有文學藝術的存在。“藝術的終結,恰恰是藝術新生的起點,藝術的黃昏則是藝術的黎明的前夜。”在新的世紀,文學藝術必將走向更大的輝煌。

[關鍵詞]藝術終結;讀圖時代;黃昏與黎明

人類懷著對未來美好的憧憬,迎來了21世紀。但是新的世紀世界并不平靜,西風東漸,眾聲喧嘩的不同聲音,不斷地震動著人們的耳鼓。“歷史終結論”、“哲學終結論”、“意識形態終結論”、“藝術終結論”……,像一棵棵小小的飛彈,不僅打進了書刊、報端和各種媒體,而且打進了文學藝術的圣殿,在世界范圍內引起了哲學家、美學家、文藝理論家、作家、藝術家的驚悸和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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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黃昏黎明研究論文

進入新的世紀,在思想文化領域,出現了“歷史終結論”、“哲學終結論”、“意識形態終結論”、“藝術終結論”、“文學終結論”等等的“終結論”思潮。這股思潮對文學藝術界沖擊很大。它像“夢魘”一樣縈繞在人們的心頭。如何面對這種現實?這股思潮何以存在?它是否預示著文藝的終結?迫切需要我們結合實際予以理論上的回答。

本文首先分析了“終結”論出現的歷史文化語境,認為它的滋生與發展,是與高科技的發展,“讀圖時代”的到來有著密切的關系。同時指出世界文學藝術的歷史表明,隨著各民族詩意的生存方式和藝術地掌握世界的方式的豐富、發展和變化,在文學藝術領域出現萌發與消亡、起始與終結,是一種帶有規律的現象。我們需要的主要是以清醒的、冷靜的頭腦,面對中外文藝的實際,從不同的層面上去認識“終結”論的方方面面。

通過分析,作者認為:文學藝術是人類社會生活的奇葩。她因人而存在,為人而存在,只要有人類的存在,就會有文學藝術的存在。“藝術的終結,恰恰是藝術新生的起點,藝術的黃昏則是藝術的黎明的前夜。”在新的世紀,文學藝術必將走向更大的輝煌。

[關鍵詞]藝術終結;讀圖時代;黃昏與黎明

人類懷著對未來美好的憧憬,迎來了21世紀。但是新的世紀世界并不平靜,西風東漸,眾聲喧嘩的不同聲音,不斷地震動著人們的耳鼓。“歷史終結論”、“哲學終結論”、“意識形態終結論”、“藝術終結論”……,像一棵棵小小的飛彈,不僅打進了書刊、報端和各種媒體,而且打進了文學藝術的圣殿,在世界范圍內引起了哲學家、美學家、文藝理論家、作家、藝術家的驚悸和恐慌。

當代法國著名哲學家、美學家雅克·德里達驚呼:“在特定的電信技術王國中(從這個意義上說,政治影響倒在其次),整個的所謂文學的時代(即使不是全部)將不復存在。……而且會確定無疑地導致文學、哲學、精神分析學、甚至情書的終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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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設計論文:藝術的黃昏與黎明

關鍵字:藝術終結讀圖時代黃昏與黎明

進入新的世紀,在思想文化領域,出現了“歷史終結論”、“哲學終結論”、“意識形態終結論”、“藝術終結論”、“文學終結論”等等的“終結論”思潮。這股思潮對文學藝術界沖擊很大。它像“夢魘”一樣縈繞在人們的心頭。如何面對這種現實?這股思潮何以存在?它是否預示著文藝的終結?迫切需要我們結合實際予以理論上的回答。

本文首先分析了“終結”論出現的歷史文化語境,認為它的滋生與發展,是與高科技的發展,“讀圖時代”的到來有著密切的關系。同時指出世界文學藝術的歷史表明,隨著各民族詩意的生存方式和藝術地掌握世界的方式的豐富、發展和變化,在文學藝術領域出現萌發與消亡、起始與終結,是一種帶有規律的現象。我們需要的主要是以清醒的、冷靜的頭腦,面對中外文藝的實際,從不同的層面上去認識“終結”論的方方面面。

通過分析,作者認為:文學藝術是人類社會生活的奇葩。她因人而存在,為人而存在,只要有人類的存在,就會有文學藝術的存在。“藝術的終結,恰恰是藝術新生的起點,藝術的黃昏則是藝術的黎明的前夜。”在新的世紀,文學藝術必將走向更大的輝煌。

[關鍵詞]藝術終結;讀圖時代;黃昏與黎明

人類懷著對未來美好的憧憬,迎來了21世紀。但是新的世紀世界并不平靜,西風東漸,眾聲喧嘩的不同聲音,不斷地震動著人們的耳鼓。“歷史終結論”、“哲學終結論”、“意識形態終結論”、“藝術終結論”……,像一棵棵小小的飛彈,不僅打進了書刊、報端和各種媒體,而且打進了文學藝術的圣殿,在世界范圍內引起了哲學家、美學家、文藝理論家、作家、藝術家的驚悸和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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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名小說中外文學鑒賞

在廢名研究中,廢名的小說創作對中外文學的借鑒是一個耳熟能詳的話題,但廢名怎樣借鑒和具體借鑒了什么卻很少有人深入、細致地論述。有鑒于此,本文選擇其小說中的黃昏意象與《竹林的故事》和《橋•窗》作為個案來試做分析。

一、廢名小說的黃昏意象

在廢名的小說《橋》中,有一節的題目名為《黃昏》。它承接著上一節的《楊柳》,開頭便寫小林對于黃昏之美的“深思”:“三啞叔挑完了水,小林一個人還在河上。他真應該感謝他的三啞叔。他此刻沉在深思里,游于這黃昏的美之中,———當細竹去了,三啞未來,他是怎樣的無著落呵。但他不知道感謝,只是深思,只是享受。心境之推移,正同時間推移是一樣,推移了而并不向你打一個招呼。頭上的楊柳,一絲絲下掛的楊柳———雖然是頭上,到底是在樹上呵,但黃昏是這么靜,靜仿佛做了船,乘上這船什么也探手得到,所以小林簡直是搴楊柳而喝。……走過樹行,上視到天,真是一個極好的天氣的黃昏的天。”[1](P488)在史家莊看過“打楊柳”的小林陶醉在“一個人”的黃昏里,他不僅體驗到了黃昏的“靜”,而且還要分辨出黃昏的顏色。他看樹,觀水,望山,直至“看見夜”,望到星,其間既有因為山的“看不見”而用“心”冥想,又有因為無法指出一棵樹的“分際”而感動得突然流淚。可以說,廢名對于這黃昏的描寫非但是精細,而且還飽含深情!其實,同樣“精細”和“飽含深情”的描寫在廢名的小說中并不罕見,他的《橋》之《落日》與《鑰匙》中就都有一些精彩的片段:“下得牛來,他一跑跑到壩上去了,平素習見得幾乎沒有看見的城圈兒,展在眼前異樣的新鮮。樹林滿披金光,不比來時像是垂著耳朵打瞌睡,蟬也更叫得熱鬧,疑心那叫的就是樹葉子。一輪落日,掛在城頭,祠堂,廟,南門,北門,最高的典當鋪的涼亭,一一看得清楚。”[1](P357)“對面原野一輪紅日恰好掛在一個樹林之上,牽引他了,簡直是一個大果子,出脫得好看,不射人以光芒,只是自身好彩色,他歡喜著想到‘承盤露’三個字,仿佛可以有一個器皿摘取這個美麗之物了。接著他很是得意,他的神仙意境,每每落地于世間的顏色。終于是黃昏近來,他又覺得很奇怪,‘為什么有意無意之間今天在這一個墳地里逗留得一個好時光?’其實他并不是思索這個‘為什么’,倒是有意無意之間來此一問,添了他的美景罷了。”[與《黃昏》一節相比,這里的景觀發生了很大變化,即它們不再是靜謐和昏暗,而是有了變幻的動感與鮮明的亮色。顯然地,這是另一種黃昏,一種稍縱即逝、神奇而又壯觀的“日落黃昏”景象。不過,值得注意的是,無論是靜謐昏暗的“黃昏”,還是充滿動感和亮色的“日落黃昏”,它們都是小林眼中的“自然”美景。質言之,作者對于黃昏并沒有直接描寫,而是通過小林的觀察和體驗來表現的。所以,對于小林這個人物來說,他既是黃昏之美的發現者與欣賞者,同時又是行動在黃昏里的人。說到“行動在黃昏里的人”,這可以說是廢名小說中人物形象的突出特點。對此,周作人早在《〈桃園〉跋》中就已經指出,他說:“廢名君小說中的人物,不論老的少的,村的俏的,都在這一種空氣中行動,好像是在黃昏天氣,在這時候朦朧暮色之中一切生物無生物都消失在里面,都覺得互相親近,互相和解。”[2](P104)很明顯,周作人不但指出了廢名小說中的人物所生存的黃昏環境,而且還指出了這些人物與環境之間的“親近”、“和解”關系。確如所言,廢名的小說中就存在著許多這種“行動在黃昏里的人”。

從整體上看,這些人物雖然未必都像小林那樣有發現和欣賞黃昏的自覺,但他們行動在黃昏里,又各自有著實實在在的生活與感情。我們先來看《浣衣母》中的那一群婦人與孩子:“傍晚,河的對岸以及寬闊的橋柱(石)上,可以看出三五成群的少年,有剛從教師的羈絆下逃脫的,有趕早做完了工作修飾得勝過一切念書相公的。橋下滿是偷閑出來洗衣的婦人,……有帶孩子的,讓他們坐在沙灘上;有的還很是年青。一呼一笑,忽上忽下,仿佛是夕陽快要不見了,林鳥更是歌囀得熱鬧。李媽這時剛從街上回來,坐在門口,很慈悲的張視他們;他們有了這公共的母親,越發現得活潑而且近于神圣了。姑娘們回家去便是晚了一點,說聲李媽也就抵擋得許多責備了。”[3](P56)其他如《菱蕩》里解開褂子“兜風”的張大嫂、《橋》之《楊柳》中“在河岸打楊柳”的孩子們……他們都是清一色的鄉下人,又都自然地“行動”在黃昏里。無論是洗衣,還是休息,抑或是游戲,他們都能夠尋找到屬于自己的那份熱鬧與歡快。當然,在黃昏里得到歡快的還有那些自外歸家的“游子”們。他們中如《我的鄰舍》和《橋•巴茅》里的“我”,都一律的離家多年,又總是在黃昏日暮里回鄉到家,故鄉熟悉的街道和前來迎接的親人都讓他們頓感興奮與歡喜。然而,對于這些游子來說,這種興奮與歡喜往往并不能持久,它就“好象學校里踢的足球,吹得緊緊,偶然刺破了一個窟窿”[4](P77),很快便會被親人的不幸或者又將來臨的離別所替代。所以,在廢名的小說里,游子們在黃昏里所產生的傷感與離愁要遠遠多于他們的興奮與歡喜。對此,我們且不說《我的鄰舍》中“我”的歡喜在剛到家時就被迅速“刺破”,也不說《橋》之下篇中“我”與小林的無所不在的悲情,僅就《柚子》與《我的心》來看就足以能夠證明。《柚子》寫“太陽落山的時候”,姨媽送“我”出門,“我”一邊看著外祖母“那飾著圓碑的墳”,一邊又想念著“那羞紅了臉的柚子”;《我的心》敘述“我”的離家,也是在“黃昏的時候,我的妻代我把行李收拾”,她“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狠沒氣力”地說話……這兩篇作品一篇寫“我”對表妹身世的回憶、感嘆,一篇表現“我的心”的浮躁以及“我”向妻子的懺悔。兩者的內容雖然有較大差距,但游子黃昏告別的傷感、眷念與離愁卻是它們基本的情感取向。這樣,我們就看到,從小林到“我”再到眾多的婦女和孩子,他們都在黃昏里“行動”,而黃昏既構成了他們的活動背景,同時又催生了他們各自的感情,并且,人、景、情三位一體,共同營造出廢名小說獨特的黃昏意境。至此,我們也就可以明顯地感到廢名小說中濃厚的傳統文化氣息,因為對于“黃昏”這個意象符號來說,它承載了一代又一代中國文人的情感寄托。從“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李商隱)到“寒鴉閃閃前山去,杜曲黃昏獨自愁”(唐彥謙),再到“黃昏獨立佛堂前,滿地槐花滿樹蟬”(白居易)等等,它就漸漸具有了惋惜、離愁與禪思的豐富內涵。而廢名作為一個喜好傳統、特別是喜好晚唐詩的作家,他自然會從他們的傳統中受到濡染和啟發。所以,當他用“唐人寫絕句”[5](P3268)的方式來寫小說的時候,也就很容易把黃昏詩的意象、意境移植到小說。同時,廢名小說中的黃昏意象還與他自己的生活經驗、特別是童年生活記憶有關。我們知道,廢名一貫強調文學創作中的“事實”與自我經驗,他不僅把《竹林的故事》、《河上柳》、《去鄉》等作品看作他“過去生命的結晶”[6](P1152),而且還渴望用“簡短的筆記,把那些事實都追記下來。”[7](P1453)關于黃昏,他在談論《浣衣母》與《河上柳》的創作時曾經提到:我們小孩子只知道白天,不知道夜晚,知道白天城門外的熱鬧,即嬸母家的熱鬧,從不知道夜晚是嬸母一個人在她的城外茅草屋里了,也不知道那里有燈光沒有。黃昏時在那里也是熱鬧的,我們每每關城門的時候才進城回到自己家里去,舍不得進城,巴不得晚一點兒關城門。‘河上柳’我記得是一個黃昏時候嬸母的大兒子將一枝柳條插在土里的,難怪以后‘終古垂楊有暮鴉’!即是說黃昏時柳條可愛。”[7](P1456)很明顯,這些兒時的黃昏記憶不僅直接促成了《浣衣母》、《河上柳》等小說的創作,而且也構成了包括《橋•楊柳》等在內的眾多小說的黃昏敘事與描寫。此外,還應該看到的是,由于廢名的創作往往是“從中外文學里涵養他的趣味”[8](P102),所以,他的黃昏意象也帶有明顯的外來成分。在《說夢》中,廢名就說:“我有一個時候非常之愛黃昏,黃昏時分常是一個人出去走路,尤其喜歡在深巷子里走。《竹林的故事》最初想以《黃昏》為名,以希臘一位女詩人的話做卷頭語———‘黃昏呵,你招回一切,光明的早晨所驅散的一切,你招回綿羊,招回山羊,招回小孩到母親的旁邊。’”[6](P1154)如果再對照《浣衣母》中對“公共的母親”“張視”孩子們的描寫、《橋•落日》中對三啞送小林騎牛回家的描寫,以及《橋•鑰匙》中對小孩攜寡母之手自己牽羊回家的描寫,我們就不難發現這些小說明顯帶有希臘女詩人薩福的《黃昏》的影子。因此可以說,是童年的生活記憶加上中外文學的涵養共同培育和強化了廢名的黃昏“趣味”,并且,這種“趣味”不僅直接玉成了他的某些小說,而且還普遍影響著他的審美標準。所以,只有了解了這一點才會完全明白:廢名為什么把郭沫若的《夕暮》看成是中國第一的“新詩的杰作”。

二、《竹林的故事》、《橋•窗》與波特萊爾的《窗》

考察《竹林的故事》的創作、發表與出版歷史可知,廢名既沒有把小說《竹林的故事》命名為《黃昏》,也沒有把薩福的《黃昏》一詩放在卷首,但他卻把自己翻譯的波特萊爾的散文詩《窗》放在了小說集里。①這就提示我們,《竹林的故事》肯定與波特萊爾的《窗》存在著一定的聯系。說到廢名《竹林的故事》與波特萊爾《窗》的聯系,首先讓人想到廢名與波特萊爾的關系。眾所周知,廢名是一位深受中外文學“涵養”的作家,他對于自己所受的“涵養”從來都不諱言。他曾經說自己“寫小說乃很像古代陶潛、李商隱寫詩”,在表現手法上“分明地受了中國詩詞的影響”,也曾經說自己“從外國文學學會了寫小說”,[5](P3269)并詳細列舉了契訶夫、莎士比亞、哈代、艾略特、塞萬提斯、莫泊桑等一大批影響了他的外國作家,但他對于波特萊爾卻很少提及。就現在所見的資料來看,除了《說夢》中關于波特萊爾論述詩人與批評家關系的那一小段文字之外,也就只有廢名在《竹林的故事》發表時寫下的“贅語”。然而,值得注意的是,由于歷史和政治等多方面的原因,許多外國作家、特別是現代主義作家都曾經遭遇過被故意遺忘的經歷。所以,從這種意義上來說,雖然廢名之于波特萊爾未必完全是這方面的原因,但少提或者不提也并不意味著沒有影響或者缺少聯系,我們通過廢名的“贅語”和小說以及波特萊爾的散文詩《窗》,仍能找到兩人關系的蛛絲馬跡。所謂廢名的“贅語”,是指與《竹林的故事》同時發表在《語絲》第14期上的那一段話:“近來有一二友人說,我的文章很容易知道是我的,意思是,方面不廣。我承認,但并不想改,因為別方面的東西我也能夠寫,但寫的時候自己就沒有興趣,獨有這一類興趣非常大。波特來爾題作《窗戶》的那首詩,廚川白村拿來作鑒賞的解釋,我卻以為是我創作時的最好的說明了。不過在中國的讀者看來,怕難得有我自己所得到的快樂,因此有一個朋友加我一個稱號:‘寡婦養孤兒’。一個母親生下來的,當然容易認識,那么,方面不廣似乎也就沒有辦法了。”[10]在這段話里,有三點需要引起注意:一是“波特來爾題作《窗戶》的那首詩”,就是廢名親自翻譯并放在小說集《竹林的故事》中的散文詩《窗》;二是雖然廢名的創作“方面不廣”,但他還是堅持只寫自己熟悉和感興趣的東西;三是廚川白村用波特萊爾的《窗戶》來論證其文學鑒賞觀的“解釋”是廢名創作《竹林的故事》的“最好的說明”。其中特別是第三點,廢名雖然明確指出了《竹林的故事》與波特萊爾的《窗戶》存在著關系,但中間卻又經過了廚川白村的“解釋”。所以,要想弄清兩部作品之間的關系,必須首先了解廚川白村對于《窗戶》的運用性解釋。根據王風的考察推斷,廢名在1925年初發表《竹林的故事》時尚未親自翻譯波特萊爾的《窗》,他所說的“波特來爾題作《窗戶》的那首詩”乃是在魯迅譯廚川白村《苦悶的象征》中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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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舉行婚禮禮儀

據史料記載,中國古代迎娶花轎都是在黃昏以后,《白虎通》上說,“婚者,謂黃昏時行禮,故曰婚”。由此看來,晚上舉行婚禮才是中華民族源遠流長的婚禮習俗。至于人們所謂的初婚不能過十二點

之說,可以說無據可查。

晚間婚禮在南方的許多省份比較普遍,說不上是歷史的原因還是風俗習慣,北方省份如天津也一直是晚間婚禮居多。在北京幾年前晚間婚禮幾乎還聞所未聞,但近一兩年來已經被更多的新人和他們的家

人所接受,尤其是一些受過良好教育的年輕人敢于走進晚間婚禮的禁區。

自己的事自己作主,畢竟人生的寶貴在于自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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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帝內經護理學論文

1藥物護理

《黃帝內經》對方藥的運用,提出了十三首方劑,湯液醪醴、生鐵洛飲、左角發酒、澤瀉飲、雞矢醴、烏骨雂茹丸、蘭草湯、豕膏、翹飲、半夏秫米湯、馬膏膏法、寒痹熨法、小金丹,統稱“內經十三方”,是藥物治療疾病的早期記載,對后世用藥具有重大的指導作用。其所用藥物包括動物、植物、礦物三類;有湯劑、丸劑、散劑、膏劑、丹劑、酒劑;有內服、外用兩種方法;有的用于治療,有的用于預防。《素問·腹中論篇》曰:“帝曰:有病胸脅支滿者,妨于食,病至則先聞腥臊臭,出清液,先唾血,四肢清,目眩,時時前后血,病名為何?何以得之?岐伯曰:病名血枯,此得之年少時,有所大脫血,若醉入房中,氣竭傷肝,故月事衰少不來也。帝曰:治之奈何?復以何術?岐伯曰:“以四烏骨一雂茹二物并合之,丸以雀卵,大如小豆,以五丸為后飯,飲以鮑魚汁,利腸中及傷肝也。”此段詳細敘述了烏骨雂茹丸的適應癥,藥物的制作方法、用法。

2病情觀察

《素問·玉機真藏論篇》對病情的傳變做了詳細論述。如“肝受氣于心,傳之于脾,氣舍于腎,至肺而死。心受氣于脾,傳之于肺,氣舍于肝,至腎而死……此皆逆死也。一日一夜五分之,此所以占生死之早暮也。”《素問·臟氣法時論篇》詳細闡述了五臟的病情變化。如“肝病者,平旦慧,下晡甚,夜半靜……心病者,日中慧,夜半甚,平旦靜……脾病者,日籦慧,日出甚,下晡靜……肺病者,下晡慧,日中甚,夜半靜……腎病者,夜半慧,四季甚,下晡靜。”肝臟疾病,天亮的時候減輕,近黃昏之時加重,半夜穩定;心臟疾病,中午減輕,半夜加重,天亮的時候穩定;脾臟疾病,下午兩點左右減輕,天亮的時候加重,黃昏穩定;肺臟疾病,黃昏減輕,中午加重,半夜穩定;腎臟疾病,半夜減輕,每天的1~3點,7~9點,19~21點,13~15點加重,黃昏穩定。《素問·三部九候論篇》論述了疾病的死亡時間。“熱中及熱病者,以日中死。病風者,以日夕死。病水者,以夜半死。”熱中病和熱病,會在中午死亡;因風邪引發的疾病,會在傍晚死亡;水腫病,會在半夜死亡。《素問·陰陽別論篇》曰:“肝至懸絕急,十八日死;心至懸絕,九日死;肺至懸絕,十二日死;腎至懸絕,七日死;脾至懸絕,四日死。”說明了疾病的預后。這些關于病情發生發展、變化、死亡、預后的理論對臨床病情觀察具有重大的指導意義。

3操作技術護理

《黃帝內經》記載了許多中醫診療現代護理技術,多見于《靈樞》。近80段記錄,涉及針刺法、灸法、熱熨法、熏洗法、穴位按摩、砭石療法等[6]。《素問·異法方宜論篇》講到了砭石、灸鴌、九針、導引按蹺的診療技術。《靈樞·九針十二原》詳細介紹了古代所用的針、圓針、提針、鋒針、鈹針、圓利針、毫針、長針、大針九種針具的形狀及其用途,并論述了針刺的疾、徐、迎、隨、開、闔等手法。《靈樞·壽夭剛柔》篇詳細記載了藥熨的方法。“用淳酒二十斤,蜀椒一斤,干姜一斤,桂心一斤,凡四種,皆嚼咀,漬酒中,用綿絮一斤,細白布四丈,并內酒中,置酒馬矢中,封涂封,勿使泄。五日五夜,出綿絮曝干之,干復潰,以盡其汁。每漬必蒣其日,乃出干。干,并用滓與綿絮,復布為復巾,長六七尺,為六七巾,則用之生桑炭炙巾,以熨寒痹所刺之處,令熱入至于病所,寒復炙巾以熨之,三十遍而止。汗出以巾拭身,亦三十遍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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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詩詞歌曲《聲聲慢》演唱分析

摘要:中國古典詩詞藝術歌曲是中國音樂文化中一種獨特的藝術形式,本文以徐沛東所創作的《聲聲慢》為例,從中國古典詩詞藝術歌曲的由來、創作背景簡介、咬字吐字、速度特點、情感表達這四個方面綜合探析歌曲的演唱處理。通過對這首中國古典詩詞歌曲的分析,以期對聲樂演唱者演唱此作品起到一定的借鑒作用,使大眾更為廣泛地關注古詩詞藝術歌曲。

關鍵詞:中國古典詩詞藝術歌曲;《聲聲慢》;演唱處理

一、中國古詩詞藝術歌曲的由來

藝術歌曲是源自于西方的一種由詩歌與音樂結合而共同完成藝術表現的音樂體裁。20世紀20至40年代,藝術歌曲這一聲樂作品形式引入中國,中國作曲家們將這種西方音樂體裁與中國古典詩詞結合在一起,創造了古典詩詞藝術歌曲這種新的藝術歌曲形式。

二、創作背景簡介

歌曲《聲聲慢》是作曲家徐沛東在宋朝女詞人李清照所作《聲聲慢》一詞的基礎上,重新譜曲創作而成。此曲收錄在宋祖英2013年10月發行的一張全新編曲的中國古詩詞專輯《愛的史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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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慶禮儀:晚間舉行婚禮有案可查

據史料記載,中國古代迎娶花轎都是在黃昏以后,《白虎通》上說,“婚者,謂黃昏時行禮,故曰婚”。由此看來,晚上舉行婚禮才是中華民族源遠流長的婚禮習俗。至于人們所謂的初婚不能過十二點之說,可以說無據可查。

晚間婚禮在南方的許多省份比較普遍,說不上是歷史的原因還是風俗習慣,北方省份如天津也一直是晚間婚禮居多。在北京幾年前晚間婚禮幾乎還聞所未聞,但近一兩年來已經被更多的新人和他們的家人所接受,尤其是一些受過良好教育的年輕人敢于走進晚間婚禮的禁區。

自己的事自己作主,畢竟人生的寶貴在于自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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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追求和追憶之間徘徊論文

[摘要]從現代人類生存的角度重讀麗尼的《鷹之歌》,將發掘主體意象“鷹”和“南方”以新的意義,進一步的開掘中發現了一種人生困境:人生——在追求和追憶之間徘徊。

[關鍵詞]麗尼;鷹之歌;精神家園;追憶;追求

麗尼(1909—1968)是20世紀30年代卓有成就的散文家和翻譯家。在其短暫的文學生涯中,他為文壇奉獻了《黃昏之獻》、《鷹之歌》和《白夜》三個散文集及《江南的記憶》一文后為生計所累離開,留給讀者和研究者一定的遺憾。長期以來意識形態無限純粹的文學史編纂原則一家獨霸,許多作家和作品被“純粹”掉了,在文學史上,他們無法被公正地給予一定的位置,他們的作品也得不到客觀的評價。麗尼就是其中的一位。泛政治背景下多元研究視角和方法的運用及研究視域的開拓,使得許多作家及其作品重見天日。我們在一般的文學史中還是難覓麗尼的蹤影,只有在個別的中國現代文學史,如朱棟霖等編的《中國現代文學史》(1917—1997,上冊)里,偶爾還能和他擦肩而過。但麗尼對文字之美的注重,對象征和暗示的偏愛及對感覺和意識的奇妙傳達,推動了抒情散文藝術上的探索,使得他的作品在散文園地一枝獨秀。

文本是一系列相互關聯的語言和形象等符號的動態組合。一定序列符號的動態組合在不同接受者以不同的經驗、方式或觀念的燭照下,昭顯出不同的思想內容、意義或境界,表層意蘊層面和深層層面。散文名篇《鷹之歌》無疑是麗尼的代表作——多種散文選本均有收錄,體現了麗尼的獨特的藝術風格。但以往文學史慣于沿用時代背景、作家生平、思想內容、藝術特色的傳統蘇聯模式——社會主義現實主義模式——對本文進行了社會歷史層面的——淺層層面的——解讀。如朱棟霖所編《中國現代文學史》對它的評價:“描寫搏擊長空、歌聲嘹亮而清脆的雄鷹,借此謳歌了在暗夜中英勇犧牲的那位像鷹一樣有著強健翅膀、會飛的少女,唱出了‘我忘卻憂愁而感覺奮興’的歌聲”。這種“以急功近利的社會批評方法梳理他的文本,津津樂道于他的文本發出了勞苦大眾哀怨的喉音,和他與左聯的密切關系,沒從文學自身的運動挖掘出其文本真正的價值”的不足。

優秀的文本才能歷盡時間的磨礪,如莎士比亞的四大悲劇,幾百年來在世界各地的舞臺上歷演不衰。經受時間洗禮的文本逐漸消隱了當時當地的一些社會內容、社會意義和社會價值。優秀的部分以“內核”進行本真的顯現,在物化和泛商主義的現代,昭示出一種人類學意義或人類生存的價值。阿Q的“精神勝利法”無疑是當時當地“國民性弱點”的核心,從當代“存在先于本質”的西方存在主義哲學來看,它是人“無可奈何地返回自身”的一種無奈的生存抉擇。

科學工具理性的膨脹為現代人類提供了豐富的物質和多樣的生活方式,更加快了社會生活節奏,尤其在把達爾文生物進化論的地質時間濃縮為人類的種屬時間尤其社會時間以后,對豐富物質的占有和享受是以身體的疲憊尤其是精神的疲憊為代價的,現代人普遍表現出精神的焦慮、苦悶、迷惘、無奈和悲涼。在“機械復制、技術專制、個性死亡和實用主義”獨霸的信息時代,作為對歷史承繼的,對人類生活活動刺激反映而生的觀念(精神)與人的肉體及周圍的環境很難達到工業化文明以前的那種和諧狀態,精神成了無家可歸的漂泊者。在“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生物進化論指導下,任何個體都有追求自我價值、理想的權利。為達到詩意的棲居,人類要“回到自己內心的故鄉,或者說回到作為一種‘當然’而存在的故鄉,通過這種精神返鄉去調整、校對由現實‘惡心’或‘荒原’世界引起的諸多不適”。而通過對逝去時間的追憶以重現往日美好時光無疑是一種切實可行的方法。以以上現存現實、觀念重讀麗尼的《鷹之歌》,會發現一種人生的困惑:人生常常在追求和追憶之中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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