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男少女愛情的詩化淺議論文

時間:2022-01-20 11: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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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男少女愛情的詩化淺議論文

【摘要】:《伊豆的舞女》是川端康成的成名作,其成功得之于它獨特的藝術風格,本文主要表現的是少男少女愛情詩化,作者以清新的筆法為我們繪制了一幅美麗的伊豆風景圖,以沉緩的語調為我們唱出一首美好而又愁怨的愛情之歌。《伊豆的舞女》是一束少男少女純情美的鮮花,它使人們在歡快愉悅的心情中喚起對初戀的甜蜜回憶,增進生活的信心。

【關鍵詞】:川端康成小說伊豆舞女愛情詩化

《伊豆的舞女》是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日本作家川端康成的成名作,也是他前期重要的代表作之一。1926年小說在《文藝時代》刊物上發表后引起強烈反響。有人稱它是“一首純潔的愛情之歌”,“一首日本式古典抒情美的佳作”,“一股源于心泉的清流”......作品情節簡單,講述了一次風雨人生路上的美麗相遇!描寫了一段發生在青春期的朦朧的初戀,伊豆的青山秀水與少男少女間純凈的愛慕之情交織在一起,互相輝映,給了讀者一份清新之感,也凈化了讀者的心靈,把他們帶入一個空靈美好的唯美世界。這段感情由于主人公之間獨特的身份和差異而具有了一種誘人的美,賦予了少男少女純潔愛情的唯美詩意化。《伊豆的舞女》就象一首意蘊深厚、回味悠長的敘事詩,感傷、精致而又清新淡雅。

薰子這個日本姑娘的名字淹沒在“伊豆的舞女"這一曼妙動人的稱謂之下。是的,她叫薰子,一個十四歲的巡游藝伎,有著豐厚漆黑的秀發和像鮮花似嬌美的面孔,她的眼角處涂抹著古色胭脂紅。這是川端康成先生為我們描述的。

主人公“我”是一個二十歲的高中學生,性情孤僻。一次,在去伊豆的旅行途中,遇到一隊鄉村巡迥演出的藝人,并與之結伴同行。認識了一個十四歲左右的美貌舞女,對她產生了愛慕之情。“我”為舞女迷人的姿色所吸引,甚至還產生過占有她的邪念。但“我”不愿這種無瑕的美受到沾污和損害。一方面,“我”為自己難以抑制的沖動而苦惱,更為少女夜晚可能受到侮辱而惴惴不安。當“我”在男女公共浴場看到她裸露著少女純潔的肉體,歡叫著朝“我”迎面跑來時,從那天真無瑕的神態中,感到了無限的寬慰。舞女也對“我”一見鐘情。幾天后,“我”的旅費耗盡,不得不和這隊藝人分別了。臨行前,來送“我”的舞女默默無言,心中有說不出的難受。船開了,舞女的身姿漸漸遠去,消隱。“我”沮喪地躺在床上,眼淚撲簌撲簌地往下淌,產生了無限的惆悵和眷戀......

準確地說,這只是一個忘情的故事。邂逅和告別,告別也就是永別,這中間是一個情竇初開和自持自省的過程,什么都沒有開始就結束了。整個故事就像一朵蓓蕾,叫人不忍心又不甘心。這個愛情故事跟日本人心愛的櫻花一樣,蓬勃而短暫,鮮艷而凄傷,所以,它獲得了永生。在川端康成的筆下,少男少女的主人公,即使是萍水相逢,也以愛相待,表達了純真的愛情。“我”帶著對純真無邪、樸實可愛的舞女薰子的眷戀,義無反顧地跟隨下層藝人巡游伊豆半島。這眷戀談不上純粹的愛情,又恰似愛情,既不敢緊緊地把握,又懼怕它從手邊無情地溜走。如此便產生了淡淡的哀傷,“我”

沐在哀傷中,惴惴而行。

作為處在社會上層地位的大學生“我”,與浪跡天涯、身世浮萍的藝人們不可避免地存在著社會歧視造成的無形的隔裂。“我”感到迷惘和無奈,而天真的舞女因此更加愁悶。就在這樣的壓抑與掙扎中,“我”不得不因囊中羞澀、盤纏無著而登舟辭別。本來無所執,亦即無所失,但遠行仍讓表面佯裝堅強的“我”

十分傷感,同時,舞女無聲中也蘊著莫名的哀怨:“她依然緊閉雙唇,凝視著一個方向,我抓住舷邊的繩梯,回過頭去,她似乎想說;‘再見’,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然后再次深深地點了點頭”

一次凄美的邂逅,一段山重水復的心路旅程,因離別,成了永遠的回憶,而回憶里依稀是清純含蓄的舞女的身影。少男少女純真的愛情猶如潺潺春雨夜,悄然開放的一些株淡淡的紫花,在沒有月色的冷靜風里獨自憂戚。

“相逢何必曾相識。”正是因為小說中男女主人公純潔美好的心靈,和旅途中相濡以沫的互助和關懷,才使得這場旅程中不經意的邂逅,變得是那樣地美麗,才使得那段懵懵懂懂的愛情美得像一泓清泉,那么地純潔和蘊涵詩意!沒有呼天搶地,沒有驚濤駭浪,沒有沖突,就像身邊無數個日子一樣地平平靜靜,是我們每一個普通人都可能遇到的一種感情。平凡卻詩意的感情未必不感人,反而卻更具有一種持久的穿透力,不涉及生死卻未能如愿的相思恰如一封不知投向何處的情書,牽腸掛肚地,終其一生地一點一點地吞噬著你心底最柔軟的部分......“我”與舞女的初戀宛如一泓清泉,慢慢地浸潤著“我”愛情的心田,也滲入每一位讀者的心窩。川端康成寫出了少男少女之間剛剛萌動的朦朦朧朧的愛,使小說更具有一種神秘性、幻想性,因而更富有吸引力和感染力,使他在當時的同類小說中倍受讀者青睞。

《伊豆的舞女》當之無愧地奠定了川端康成在日本文學史上地位,作者帶給我們的平實、恬淡、純凈、清新的意境,在一代又一代的心靈深處激起強烈的共鳴和回響,顯示了其久遠的藝術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