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人范文10篇
時間:2024-02-06 21:2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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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究華人企業與企業文化
華人企業的快速成長和發展有多種條件和因素起作用,不能簡單地用一句“儒家文化”或一部“孫子兵法”來解釋。首先,我們應當注意一個重要的原因,即發展中國家和地區在經濟發展上的后發優勢。在工業化的初始階段,勞動力成本較低,產品出口有競爭力;中國有潛力巨大的市場,特別對家用電器等商品的需求迫切;發達國家將勞動力密集的企業向發展中國家轉移,不僅有大量的資本輸入,同時也將一些已經成熟的應用技術轉移到發展中國家;與此同時,西方發達國家的跨國公司的全球化經營,也將西方先進的管理思想傳播到東方和其它地區。......總之,在歷數我們多年的經濟高速度發展時,還要保持頭腦清醒,客觀評價我們的優勢和缺欠。
除了客觀的發展環境和條件,華人企業的發展、華人企業家的成就與中華文化還是有千絲萬縷的聯系。源遠流長的中華文明在炎黃子孫的心中打上了深深的烙印。雖然,中國歷史上有諸子百家,但人們喜歡把其中影響最大的儒家學說作為中華文化的代表,甚至稱為“儒教”,又把以崇尚儒家倫理的企業家稱為“儒商”。
決定企業競爭力的有許多層面,有資源優勢、市場優勢、技術優勢、規模優勢、組織管理優勢,但文化層面上的優勢不可忽視。儒家文化強調“仁”、“義”,注重“人格”,將“我”的責任定位于“齊家”、“治國”,處事講究友情,經營顧及長遠,為兒孫著想勝過自己,所謂“忠厚傳家遠,詩書繼世長”。因此,勤儉持家、艱苦創業的華人家族企業的奮斗精神令世人叫絕。一些世界上數得著的華人億萬富翁在功成名就后還保持著簡樸的生活作風,這正表明了中華傳統文化的深厚和定力。
然而,儒家文化在知識經濟社會遇到比較大的挑戰。原因在于,知識經濟的特點是創新的知識才具有價值,可以獲得超額的利潤。而創新意識和冒險精神是儒家文化所缺乏的。人們說的“父母在,不遠游”、“過猶不及”就是一種不求進取的哲學。
值得注意的是,一部分華人企業家后代,接收了現代科學技術和管理思想的正規教育,又受到中華傳統文化的熏陶,在企業競爭中可以靈活運用兩刃劍,使中華古老文明得以在現代社會發揚光大。我們相信會有更多的華人企業家能處理好對儒家文化繼承和揚棄的關系,練好企業的內外功力,去掉狹隘保守的心理和盲目崇外的心態,在新世紀里再創輝煌。
華人跨國公司研究論文
一、貿易先導型的概念
華人跨國公司是我們多年來一直關注和研究的主要領域,相關概念就不在這里重述。從不同的視角對華人跨國公司進行分類研究,以描述其歷程與特征,進而分析其跨國成長因素和邏輯,則是本文的重點。
貿易先導型是從跨國經營起點視角對跨國公司所作的一類劃分。當一家跨國公司從創辦到初次海外直接投資之前,主要以國際貿易或當地市場批發/零售為經營業務時,我們稱其為貿易先導型跨國公司。這類跨國公司海外直接投資的生產經營業務與其從事的貿易或零售業務,通常在產品種類和經營地域兩個方面具有較大的相關性,也就是說,這類企業的海外直接投資所生產的產品種類與其貿易或零售業務所經營的產品種類相同或相近,海外直接投資的地域往往是其經營產品的生產地或出口地。
貿易先導型跨國公司是后發展型企業成長為跨國公司的主要模式之一。這類企業首先從事國際貿易業務或當地市場的批發/零售業務,在這個過程中,它們逐漸形成了自己的國際銷售網絡,尤其是產品生產地與銷售地之間的國際商業網絡。以積累而成的國際銷售網絡資源為基地,這類企業開始在產品生產地進行直接投資,在國際范圍內開展后向一體化經營,以確保其產品來源充足,供貨及時,質量穩定和成本降低。日本的綜合商社是貿易先導型跨國公司的代表者,此外,在韓國、南非、土耳其的企業中,我們也發現了這類跨國公司。
貿易先導型跨國公司是海外華人跨國公司中的一個重要類別,先驅者是永安集團(康榮平、柯銀斌2007)。1897年,澳大利亞華僑郭樂、郭順兄弟在悉尼創辦永樂果欄,從事水果批發業務兼營中國土特產品;1908年,郭氏兄弟在香港創辦永安百貨,經營高檔日用品。到1918年,郭樂兄弟控制的永安系·企業集團形成,以永安百貨為核心,經營業務涉及批發零售、金融、保險等,分支機構遍布香港、中國內地主要大城市;1918年,上海永安公司成立,主要從事百貨和銀行業務;1921年,郭樂兄弟投資建成上海永安紗廠;1934年,永安紡織印染公司成立,擁有紡織廠5個,印染廠1個,紗錠25萬余枚,布機1500多臺,資本額達到1800萬元,職工人數達1.2萬人,成為規模僅次于榮氏兄弟創辦的申新紡織公司的中國第二大紡織企業。
在本次海外華人跨國公司調研中,我們發現了較多的這類企業,它們大多數集中在歐美國家,是在近20年內形成并發展起來的,并且與中國市場擁有密切的關系。本文從其中選取8家較為典型的企業為案例加以分析和研究。
華人社會之人際傳播特點論文
關鍵詞:華人傳播人際傳播家庭本位傳播模型“仁”推己及人
[摘要]:本文檢視儒家思想中「仁」的核心概念及其對華人社會人際溝通的影響。「“人”與“個性”只可透過群體來實現」這觀念對華人的日常生活與人際關系影響甚大。「仁」的觀念突顯華人的溝通模式跟西方強調透過個人努力得到解放與成長的模式,有很大差異。本文重點討論「仁」的觀念對華人傳播的影響及其意義,并提出「家庭本位」的溝通模型,用以解釋華人傳播的現象。
Abstract:Thispaperexaminestheideaof"Ren"(Benevolence)anditseffectsoninterpersonalcommunicationofChineseSociety.Sincetheideaof"Ren"(Benevolence)exertshugeinfluencesonChinesedailylife,theChinesecommunicationmodelemphasizedoncollectiveinterests,havegreatdifferencesfromthemodelofwesternsocietywhichisemphasizedonindividualefforts.Themeaningof"Ren"(Benevolence)andthe“Family-based”communicationmodelarealsodiscussedinthispaper,sinceitcanexplainlotsofphenomenaofChinesecommunication.
Keywords:
Chinesecommunication;Interpersonalcommunication;“Family-based”communicationmodel;"Ren"(Benevolence);Putoneselfinanother''''sposition
〔導言〕此文目的在探討華人文化中,「仁」的觀念對人際交往及傳播行為的影響。文章首先介紹中國傳統文化中「仁」的觀念,然后探討它對人際關系及社會規范的影響。最后,文章提出「家庭本位」的溝通模型,用以解釋華人在互相交往時出現的一些現象。
看看美國華人怎么過情人節
在美國的華人怎么過情人節?《多維時報》記者采訪了五位各行各業的人,看看他們都怎樣過情人節。
孫先生:情人節里墜入愛河
年輕小伙子孫先生是一位剛上班才三年的電腦程序員。他告訴多維記者他的情人節是等了好幾年才過上的。那是前年的情人節,他剛剛上班不到兩年,自己心儀的女同學找工作到了外地,音信兩茫茫的他把女孩子的名字寫了滿滿的一面墻。
后來終于在同學收到的賀卡那里得知了她的下落,剛好休息的他覺得自己瘋狂的想見到她,沒和任何人打招呼就開車去了那個不太遠的城市。想不到的是那個女同學也到了他所在的賓州找他,兩個人彼此的傾慕就此“露餡”,熱戀從兩個人分別所在對方的城市打過去的電話開始,他說正是在那個情人節,自己瘋狂的墜入了愛河,而搞電腦的她其實一直都是中規中矩,浪漫的事情就是那么不期然的在自己身上發生。他說難忘那個情人節電話聽筒中傳來的那聲溫暖的問候。現在已經“每天都能吃上已經是老婆的她做的飯了。”
王先生:在花和禮物之間
今年情人節正好趕上周末,王先生說“當然得出去逛逛了。”住在新澤西的王先生去年在欣欣花坊專門為女友定了一束花,特別的造型和匠心讓女伴非常喜歡。問他今年有什么打算,他說:“哎,買花是好看,但是不實惠,連女友也讓我換點別的什么買,我這回想給她挑件禮物,是什么還沒想好呢,得摸清楚人家喜歡什么啊?”不過說實話,買禮物可真是件頭疼的事情,尤其是在這么溫情脈脈的節日給女人買東西,關系近的還好,關系遠的不好表達,處在模棱兩可的又怕表現過火,又盼著討到女伴歡心,實在不好把握分寸。不過據說美國人是挨個送巧克力的,只是中國人那么敏感,這種洋節的火候還拿捏不好,有的時候也享受不了。
華人編輯與萬國公報的研究論文
[摘要]《萬國公報》是晚清時期一份頗具影響的刊物。它的出名,既與美國監理會傳教士林樂知密不可分,又與供職于其間的華人編輯息息相關。文章詳細論述了這一群體,并分析了這批華人編輯在供職《萬國公報》時期的活動和言論。
[關鍵詞]《萬國公報》;華人編輯;貢獻;基督教;思想轉變
《萬國公報》是美國監理會寓華傳教士林樂知創辦并主持的一份刊物,以內容多、時間長、影響大而彰名于晚清時期。近年來,隨著研究領域的拓展與深入,《萬國公報》在西學東漸史、中西文化交流史以及中國近代化運動中的作用和影響,愈益受到中外史學界的重視。不過,一般研究《萬國公報》的學者,往往將注意力集中在《萬國公報》的創辦人與主持人林樂知身上,而很少關注甚至忽視了這份刊物不同時期“襄理筆政”的幾位華人知識分子。誠然,林樂知的名字是與《萬國公報》聯系在一起的,沒有林樂知也就沒有《萬國公報》。但從實際情況來看,林樂知藉《萬國公報》而獲得的赫赫聲譽,以及《萬國公報》在晚清時期產生的轟動效應,在很大程度上應歸功于一批華人知識分子的默默辛勞。因此,探討華人編輯與《萬國公報》的關系,分析并評論他們在襄辦《萬國公報》過程中的地位和作用,一方面有助于對《萬國公報》研究的拓展,另一方面也可為如下幾個問題的考察提供有價值的借鑒:第一,西方社會福音派(或稱自由派)傳教士在華興辦文化事業時如何依靠華人知識分子;第二,華人知識分子在晚清西學東漸史上究竟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起到了什么樣的作用;第三,晚清時期,一批處于“邊際人”地位的華人知識分子在中西方文化交融與沖突的過程中如何重塑他們的價值理念和信仰。
《萬國公報》的前身是1868年9月5日創刊于上海的《教會新報》。1874年9月5日,《教會新報》在出滿第300卷后,改名為《萬國公報》。1883年7月28日,因林樂知忙于監理會在華的教會事務及創建中西書院,《萬國公報》暫時休刊。1889年2月,《萬國公報》作為廣學會的喉舌和機關報得以復刊,直至1907年12月停刊。在《萬國公報》刊行長達近三十年的時間里,一批華人知識分子曾先后應林樂知或廣學會之聘,襄理《萬國公報》的筆政,其中較為知名的有沈毓桂、蔡爾康、任廷旭以及范祎等人。
沈毓桂(1807—1907),字壽康,號贅翁、匏隱氏、平江贅叟、古吳困學居士等,江蘇吳江人。他“少負才名,壯年走馬金臺,宦游滇省”。1859年為避戰亂,到了上海,起初以課授生徒、賣文賣字為生,曾在傳教士辦的英華書館任教,又曾助英國倫敦會傳教士艾約瑟等人翻譯西書。大約在1860年,結識了剛到中國不久的美國監理會傳教士林樂知,并于1867年接受林樂知的“奉幣致聘”,出任林氏的“記室”,協助林樂知辦理《教會新報》,自此開始了充當華人編輯的生涯,直至1894年辭去《萬國公報》的“主筆”之職。在長達二十余年的編輯生涯中,沈毓桂協助林樂知、陸佩、慕維廉、李提摩太等西方傳教士共編輯《萬國公報》450卷又61冊,成為在《萬國公報》館任職時間最長、編輯《萬國公報》卷數最多的一名華人編輯,用他自己的話來說,辦理《萬國公報》已使其“心血久竭”。
需要指出的是,作為一名華人編輯,沈毓桂在《萬國公報》館中的地位前后有所變化。在自1874年9月5日《教會新報》更名為《萬國公報》至1878年3月林樂知返美的一段時間里,沈毓桂在《萬國公報》館僅是一名普通的華人編輯,其主要職責在于處理《萬國公報》的文字事務,并對林樂知的文章加以潤色和筆述。此即其所謂的“襄理報牘”時期。自1878年3月林樂知返美至1883年7月28日《萬國公報》的暫時休刊,沈毓桂已由一般的編輯一變而成為《萬國公報》的“主筆”,開始全面負責《萬國公報》的組稿、選稿、編輯和主持評論等工作。此即其所謂的“主張《公報》”時期。1889年2月《萬國公報》復刊后,由于林樂知的主要職責在于“專司擬題乞文”及“收卷、編輯”工作,故而沈毓桂在《萬國公報》館中的“主筆”地位仍然沒有變化,直至1894年2月。此即其所謂的“仍主報務”時期。也就是說,沈毓桂在《萬國公報》館充當一般華人編輯的生涯只有四年多,而出任《萬國公報》的“主筆”則長達十余年。由此可以概見沈毓桂在襄辦《萬國公報》過程中的地位和作用。
華人形象演變管理論文
從現存的默片《嬌花濺血》(BrokenBlossoms)(格里菲斯[D.W.Griffith]執導,1919)算起,美國電影塑造華人形象已有八十五年的歷史。本文選擇六部不同時期的美國電影,歷史地分析、解讀華人形象如何成為美國大眾文化中種族、性別與政治沖突的體現。在二十世紀初,華人曾一度被塑造為熱愛和平、與人為善的形象,如《嬌花濺血》,但由于美國十九世紀末驅趕華人勞工后,「黃禍」意識的延續,好萊塢更熱衷于將華人想象為對白人構成威脅的「野蠻的」他者,如《閻將軍的苦茶》(TheBitterTeaofGeneralYen)(卡普拉[FrankR.Capra]執導,1933)。到了中國抗戰及歐美二戰時期,美國宗教救世話語影響下的好萊塢及時推出了《大地》(TheGoodEarth)(富蘭克林[SidneyFranklin]執導,1937)之類的影片,贊揚中國婦女的勤勞勇敢及對土地的「原始情感」。而冷戰時期持續不衰的東方主義想象又投射出一批如《蘇絲黃的世界》(TheWorldofSuzieWong)(奎因[RichardQuine]執導,1960)宣揚西方「白馬王子」超俗愛情、東方女子感恩獻身的神話故事。美國國內60年代起日益劇烈的種族沖突也使華人一時凸顯成「模范少數族群」,「自愿」同化于美國主流白人文化,在銀幕上演出了歌舞升平的輕喜劇,如《花鼓歌舞》(FlowerDrumSong)(羅杰斯[RichardRodgers]執導,1961)。作為難得一見反思西方中心的神話影片,《蝴蝶君》(M.Butterfly)(克羅嫩貝格[DavidCronenberg]執導,1993)布下性別迷陣,揭露了西方男人的情感和身份危機,精彩地顛覆了西方冷戰話語及東方主義的敘事模式。
美國電影中的華人形象可以作種種解讀。按學者馬凱蒂(GinaMarchetti)所論1:
好萊塢利用亞洲人、美籍華人及南太平洋人作為種族的他者,其目的是避免黑人和白人之間更直接的種族沖突,或逃避白人對美國本土印第安人和西班牙裔人所持悔罪及仇恨交加的復雜心情。
馬凱蒂認為好萊塢電影的敘事運作方式是神話般的,利用多種故事模式迷惑觀眾,如:強奸模式、俘虜模式、誘惑模式、救世模式、犧牲模式、悲劇愛情模式、超俗浪漫模式及同化模式等。本文所分析的影片,都在不同程度上印證了這些好萊塢電影模式經久不衰的影響力。正因為如此,揭示了這些模式的意識形態內涵及其話語運作方式,對我們更深刻地理解好萊塢有著不可忽略的現實意義。
一《嬌花濺血》:種族危機與性別體現
《嬌花濺血》講述一位簡稱「黃人」(亦稱「程環」)的中國人離鄉背井到倫敦謀生,暗戀一位屢遭父親蹂躪的英國少女的悲劇愛情故事。影片開頭即明確表現東西方的文化差異。黃人到中國佛寺進香,祈求遠赴他鄉后的平安,但他一出寺廟,就遇上西洋水兵聚眾鬧事街頭。東方的和平和西方的暴力一方面揭示了兩種文化的差異,另一方面又體現了種族的性別定型。踏上異域后,黃人的行為與價值取向一直呈女性化,從而與愛爾蘭拳擊手巴羅所體現的西方男性化形成二元對立:前者為文弱、溫雅的店鋪伙記,后者為粗暴、強壯的酗酒工人;前者為浪漫的夢想家,沉溺鴉片,醉心審美,后者為施虐的父親,折磨女兒露西而得快感。露西為黃人店中的東方精美物品而陶醉,黃人熱心獻出絲綢衣料,讓露西得到前所未有的「家」的溫暖。這一跨種族的戀情,威脅了西方父權中心的秩序,巴羅一怒之下鞭打露西致死。趕來營救的黃人與巴羅對峙,一槍擊斃巴羅,將露西的遺體抱回店中,放于牀上,燒香超度,然后用匕首刺心自殺而亡。
華人文學與華文文學概述
一、語種性、族裔性——華文文學
羅蘭•巴爾特曾在論及語言時,把語言的地位提高至文學生命的高度,認為語言是文學生存的世界。以華文文學命名的作家作品,在20世紀80年代初期引起了研究熱潮。從概念上講,華文文學專指“中國內地以外的用漢語言創作的文學,也即是我們通常所說的‘臺港澳及海外華文文學’。”Ell3不言而喻的是,劃歸至此種概念的文本必須符合二個基本條件:一是創作者是非內地人,二是寫作語言是漢語、漢字。漢語作為華夏民族的民族共同語并不是一蹴而就的,它有一個不斷發展推進的過程。隨著國家的統一與安定,由普通話組成的現代漢語語系才得以建立,實際上在不少地方還存在著以當地方言作為書寫語言的現象。漢字的發展也有由繁到簡的變化。因此我們簡單的以漢語、漢字來作為定義“華文”的依據就顯得以偏概全。同時,我們考察先于:‘華文文學”概念確立并為推廣的“臺灣文學”、“香港文學”后不難發現,后者的概念明顯帶有社會主義國家意識形態的色彩,“統治”、“階級”、“殖民”占據了中心詞匯中較大的比重,國家意識高于民族意識。這類“語種的華文文學的概念”僅僅滿足了海外華裔作家作品研究的表面,批評界為了將研究深入,在“語種的華文文學”的基礎上,提出了“文化的華文文學”。從“語種”到“文化”,語言的表音功能不再是唯一因素;相反,表意性占據了重要位置。“文化的華文文學”認為“華文文學是一種獨立自足的存在。這即意味著,它出現、存在、發展乃至最終在其一區域內的消亡,其根據完全在華文文學本身。”¨與“語種的華文文學”不同,“文化的華文文學”,更加強調“海外華人生活的以生命之自由本性為最后依據的自我表達。”…從留學生時期的“落葉歸根”到新移民時期的“落葉生根”,遠離家國后的思鄉情切與寄居異域的孤獨、寂寞都化身為作家不斷地適應生活,打磨自我的生命書寫。在此意義基礎上,批評界進一步提出了“世界華文文學”、“海外華文文學”概念。這兩個概念出現的原因之一在于早先一類的臺港澳文學被納入了中國文學史的寫作,“華文文學”這一概念無論是語種還是文化上都已經不能適應作家作品的新需要。“世界華文文學”整合了海內外華文文學寫作,在世界性語種的基礎上,研究“華文母語地區的中國文學(內地和臺港澳)和中國以外各個國家和地區使用華文創作”的作家作品J3。“世界華文文學”在時間上的模糊性導致的無限延展,使我們無法對于內地中國文學的發生、發展有一個清晰的認識。套用王德威先生在《想象中國的方法》中對于中國現代文學時問上的劃分,中國現代文學應從清末起,這一點在語言上就造成了文言文、白話文相容并驅,“華文”的概念再一次受到挑戰。“海外華文文學”縮小了“華文文學”與“世界華文文學”范疇,主要指“中國以外其他國家、地區用漢語工作的文學,是中華文化外傳以后,與世界各族民族文化相遇、交匯開出的文學奇葩”。這一概念對作家作品有了更加明確的限定:作家寫作時的所在地必須是海外而非中國(包括臺港澳)、作家的創作語言必須是漢語,可貴的是它關注到了民族文化間的互相影響,不再單純地將中華民族文化作為標準線,容許中華文化在經受異域土壤滋潤之后,出現變種、分化、多元現象。總的說來,“語種”思想從始至終貫穿在華文文學概念發展上,作家作品的歸屬主要強調其創作語言的漢語化,由此引發出對于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再書寫;同時,它也呈現出了排他的族裔性特征。很明顯,其概念背后是隱藏有一定的“盲區”的。如嚴歌苓、張翎等作家,他們只是后天移居他國,思想主要的形成場域還是在母國,移民前后的作品無論是主題還是藝術手法都難免有所不同,對于這類作家我們無法將其作品劃一歸之。同時,對于如譚恩美、湯亭亭等,以英語寫作具有中國文化的作品、作家,我們更無法用“華文文學”的概念將此歸類。故此,筆者將華文文學概念定義為“語言的文學”。
二、跨文化性、跨區域性、跨時間性——華人文學
現在人們把狹義的“文學語言”稱為文學語言。文學語言是塑造藝術形象的物質手段,文學語言具有描寫、敘事、抒情和議論等綜合性藝術功能l3。綜合來說,文學的語言最本質上的特征是藝術性、審美性,即使作品中記錄的是日常生活的語言場景,但是其言語本身也是經過了作家的再加工、再塑造,目的在獲得最廣泛人群的接受力與傳播力。語言作為文學藝術的助動力,在文學中的作用在于利用盡量恰當的語辭表明作者的寫作目的、傳達出作者的情感。“華人文學”概念的提出即是打破了文化、區域、時問等的范疇限制,實現跨越性。“華人用獲得語——主要是英語、法語,但是也有荷蘭語、瑞典語等——寫作,也應當在本學科(華人文學)的討論范圍之內。””趙毅衡先生提出“華人文學”的概念,認為“有助于綜合研究華人的華文文學與外文小說,因為它們之間有不少的共同點。”“華人文學”概念從命名上只限定于作者是華人,此處的華人主要指華裔(無論是后天移居的還是出生即在異域的)。概念上的包容性,得以將華人華文寫作、華裔雙語寫作以及華裔英語寫作納入其中,作家來源地不局限于海外或是中國大陸等某一區域,不要求作家寫作時必須身在海外或是中國大陸;并且,華人文學延續了“海外華文文學”概念中對于文化意識的界定,不限制作品中傳達的是母國關照還是異域想象,最大層面上對華人寫作有了一個理論性的定義。“華人文學”的跨時間性意義,主要是相對于“新移民文學”、“新海外文學”、“新華人文學”而言。后三者在概念上都強調了“新”,與此相對的必然是“舊”。以“新移民文學”為例,概念的提出意在區別于20世紀初期的“西學東漸”浪潮下的出走和20世紀50年代白先勇等留學生文學,“新移民”主要是20世紀80、90年代,自身在母國已經具有一定社會影響力的作家,因為政治、經濟、學術等方面原因移居他國,在海外他們樹立起來的是新一代華人的美好形象。所以,“新移民文學”概念特指20世紀后期,書寫移民前后的對于“雙重隔離”的傷痛。這一概念無法包括作家移民前的作品,在作家作品思想的梳理上難免會出現“斷裂帶”的現象。在限定時間域的同時,“新移民文學”概念也將作家人群身份限定在“新移民”上,由早期移民潮產生的第二代或是第三代作家作品就無法合理定位了。如果說“新移民作家”作品中難以掩藏的失落感來自于對故土的思念與對他國的陌生,那么“香蕉人”作家他們筆下的中國則是西方視角下的縮影。由于接受的文化熏陶之間存在差異,因此在對待同一問題上,兩者的答案都有可能不同,敘述的視角也有可能相異。“新華人文學”概念并不是針對于“華人文學”提出(實際上“新華人文學”早于“華人文學”提出),“新華人”主要是為了區別澳大利亞地區,早期由第一代華人移民和來自臺港等地的非大陸籍移民構成的華人群落,特指1989年前后滯留的來自中國大陸的學生群。很明顯,它只是在人群上作了特定的劃分,沒有實現文化性的跨越。“華人文學”較好地規避了“新移民文學”、“新海外文學”、“新華人文學”在文化、時間、區域上的不足,提出的是“文化中國”的文學。文學這一形式本身就具有濃厚的感染力和號召力,其特定族群的形成不在于區域,不在于語言,不在于時間,而在于情感上的認同。“華人文學”這一概念就是將華人群落中最普遍接受的價值取向、文化趨向作為標桿,消除由于語言差異帶來的認識偏差,重視作品主題本身的文學性、文藝美。“文學”與“語言”本來是兩個不同的個體,借用“語言的文學”與“文學的語言”兩個概念,意在說明“華文文學”概念突出語言的“華文”色彩,“華人文學”概念強調的是文學的功效,語言在其中扮演著一個助動力的角色。
華人用外語寫作并不是這一兩年才興起的,早在林語堂時期就有呈現,但是一直以來我們習慣上將此類文本劃歸在“翻譯文學”中研究。隨著近年來對華裔作家群中出現的“雙語”寫作以及英語寫作現象的重視,這一問題再次成為學術界爭論不休的話題。目前的文學史教材也無法按照既有方法對其進行歸類。筆者在此將兩者進行對比后發現,“華人文學”概念最大程度地彌補了這項在文學史上的“留白”,對于華裔文學的世界性定義有了進一步的發展。
華人編輯與萬國公報研究論文
[摘要]《萬國公報》是晚清時期一份頗具影響的刊物。它的出名,既與美國監理會傳教士林樂知密不可分,又與供職于其間的華人編輯息息相關。文章詳細論述了這一群體,并分析了這批華人編輯在供職《萬國公報》時期的活動和言論。
[關鍵詞]《萬國公報》;華人編輯;貢獻;基督教;思想轉變
《萬國公報》是美國監理會寓華傳教士林樂知創辦并主持的一份刊物,以內容多、時間長、影響大而彰名于晚清時期。近年來,隨著研究領域的拓展與深入,《萬國公報》在西學東漸史、中西文化交流史以及中國近代化運動中的作用和影響,愈益受到中外史學界的重視。不過,一般研究《萬國公報》的學者,往往將注意力集中在《萬國公報》的創辦人與主持人林樂知身上,而很少關注甚至忽視了這份刊物不同時期“襄理筆政”的幾位華人知識分子。誠然,林樂知的名字是與《萬國公報》聯系在一起的,沒有林樂知也就沒有《萬國公報》。但從實際情況來看,林樂知藉《萬國公報》而獲得的赫赫聲譽,以及《萬國公報》在晚清時期產生的轟動效應,在很大程度上應歸功于一批華人知識分子的默默辛勞。因此,探討華人編輯與《萬國公報》的關系,分析并評論他們在襄辦《萬國公報》過程中的地位和作用,一方面有助于對《萬國公報》研究的拓展,另一方面也可為如下幾個問題的考察提供有價值的借鑒:第一,西方社會福音派(或稱自由派)傳教士在華興辦文化事業時如何依靠華人知識分子;第二,華人知識分子在晚清西學東漸史上究竟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起到了什么樣的作用;第三,晚清時期,一批處于“邊際人”地位的華人知識分子在中西方文化交融與沖突的過程中如何重塑他們的價值理念和信仰。
《萬國公報》的前身是1868年9月5日創刊于上海的《教會新報》。1874年9月5日,《教會新報》在出滿第300卷后,改名為《萬國公報》。1883年7月28日,因林樂知忙于監理會在華的教會事務及創建中西書院,《萬國公報》暫時休刊。1889年2月,《萬國公報》作為廣學會的喉舌和機關報得以復刊,直至1907年12月停刊。在《萬國公報》刊行長達近三十年的時間里,一批華人知識分子曾先后應林樂知或廣學會之聘,襄理《萬國公報》的筆政,其中較為知名的有沈毓桂、蔡爾康、任廷旭以及范祎等人。
沈毓桂(1807—1907),字壽康,號贅翁、匏隱氏、平江贅叟、古吳困學居士等,江蘇吳江人。他“少負才名,壯年走馬金臺,宦游滇省”。1859年為避戰亂,到了上海,起初以課授生徒、賣文賣字為生,曾在傳教士辦的英華書館任教,又曾助英國倫敦會傳教士艾約瑟等人翻譯西書。大約在1860年,結識了剛到中國不久的美國監理會傳教士林樂知,并于1867年接受林樂知的“奉幣致聘”,出任林氏的“記室”,協助林樂知辦理《教會新報》,自此開始了充當華人編輯的生涯,直至1894年辭去《萬國公報》的“主筆”之職。在長達二十余年的編輯生涯中,沈毓桂協助林樂知、陸佩、慕維廉、李提摩太等西方傳教士共編輯《萬國公報》450卷又61冊,成為在《萬國公報》館任職時間最長、編輯《萬國公報》卷數最多的一名華人編輯,用他自己的話來說,辦理《萬國公報》已使其“心血久竭”。
需要指出的是,作為一名華人編輯,沈毓桂在《萬國公報》館中的地位前后有所變化。在自1874年9月5日《教會新報》更名為《萬國公報》至1878年3月林樂知返美的一段時間里,沈毓桂在《萬國公報》館僅是一名普通的華人編輯,其主要職責在于處理《萬國公報》的文字事務,并對林樂知的文章加以潤色和筆述。此即其所謂的“襄理報牘”時期。自1878年3月林樂知返美至1883年7月28日《萬國公報》的暫時休刊,沈毓桂已由一般的編輯一變而成為《萬國公報》的“主筆”,開始全面負責《萬國公報》的組稿、選稿、編輯和主持評論等工作。此即其所謂的“主張《公報》”時期。1889年2月《萬國公報》復刊后,由于林樂知的主要職責在于“專司擬題乞文”及“收卷、編輯”工作,故而沈毓桂在《萬國公報》館中的“主筆”地位仍然沒有變化,直至1894年2月。此即其所謂的“仍主報務”時期。也就是說,沈毓桂在《萬國公報》館充當一般華人編輯的生涯只有四年多,而出任《萬國公報》的“主筆”則長達十余年。由此可以概見沈毓桂在襄辦《萬國公報》過程中的地位和作用。
電視劇華人形象族裔化外型研究
一、黃皮膚的種族面具
在塑造藝術審美形象的過程中,演員的選用尤為關鍵。20世紀七八十年代以前,由于美國國內的《排華法案》與反華情緒,美劇中大部分的華人都是由白種人出演的,出現過白種人演員梳著清朝大辮子的不倫不類的華人形象——傅滿楚。這些白種人飾演的華人形象成為特殊歷史時代背景下的產物,隨著政治局勢的改變與文化的變遷,美劇中的華人形象逐漸邁入由黃種人演員出演的時代。當今美劇中出演華人形象的演員有的是華裔或中國人,比如中國安徽人NanZhang(張楠)、移民至美國的華裔后代LucyLiu(劉玉玲)與JamesHong(吳漢章)等,還有一些非華裔的亞裔演員,比如新加坡演員兼模特NgChinhan(黃經漢)、越美混血兒MaggieQ(李美琪)、越南華裔ArchieDavidKao(高圣遠)、菲律賓裔ReggieLee(雷吉•李)、新加坡華裔的GwendolineYeo(楊時賢)等。所以,美劇塑造華人形象時所選用的演員血統比較復雜,與亞洲國家有著不同方式的關聯。“美國人在學校里學到的關于亞洲的知識大部分與中國有關。如果這些美國人心目中‘東方人’的形象只是被經常提起的‘不可思議的東方人’的話,或許這個東方人的衣著打扮和長相就會像一個中國人。對很多美國人來說,中國幾乎可以被視為整個亞洲。”[2]從美劇華人形象的演員選用上也可以看出,在美國人眼中,亞洲面孔等同于中國面孔,兩者具有無差別的種族特征,可以在塑造華人形象上達到相同的熒屏效果。
二、民族風的服裝風格
美劇中的大多數華人形象臺詞和戲份并不多,為了快速精準表現人物形象的中國性,華人角色大多身著中國傳統服裝及其它有中國文化特點的飾品。近代唐裝結合了中國清代滿族馬褂和西式立領等剪裁方式,是“唐人街”的重要文化符碼。《識骨尋蹤》S02E16(S代表“季”,E代表“集”)里,配角中國老太太與出現在照片中的中國女子均身穿女式唐裝;《妙警賊探》S01E06里,賭場白發中國男子身著黑色男式唐裝上衣,唐裝上有灰色漢字毛筆書法的圖案。除此之外,他的左手腕上還帶著黃色木珠鏈,刻畫出一位頗有中國文化內涵的人物形象。中山裝是中國革命先驅者孫中山先生融合中西式男裝樣式設計而成的。《妙警賊探》S01E06里,中山裝塑造出唐人街賭場華人老板Lao亦正亦邪的形象。旗袍是中國女子的傳統服裝,是“最為當今世人所認可和推崇的中國服飾之代表”。[3]在《妙警賊探》S01E06,一位女性華人形象(本集主角,國際刑警)在本集中共穿過四件旗袍,第一件是半鏤空刺繡黃色旗袍,第二件是深藍色刺繡旗袍,第三件是立領刺繡肉色旗袍,第四件是灰色刺繡旗袍配披肩。這四件旗袍均有中國服裝制作工藝——刺繡的運用,讓這位女性華人形象更加精致與美艷。《靈指神探》S02E05中,餐館中的女服務員不僅身著紅色旗袍,而且用扇子作頭飾。除了民族風的服裝樣式,美劇中通過服裝的民族文化符碼元素來塑造華人形象。如《生活大爆炸》S01E09,一位中國男子穿著“紅中”漢字的T恤。“紅中”T恤是1981年到1983年出品的美劇《TheGreatestAmericanHero》(《飛天紅中俠》)里華人形象李立的經典服裝,屬于電視劇衍生服裝類型。通過這件服裝,刻畫了一位對美國電視劇、美國文化無限熱愛的宅男形象。
三、古典美的妝容特色
中國古代白發、白須、白眉代表豐富的人生閱歷,后與功夫元素一起被演繹為智慧、神秘與邪惡的象征。在《妙警賊探》S01E06,賭桌華人男子的造型為白發、白須,展現他在賭場上的瀟灑風姿與高深莫測;在《福爾摩斯:基本演繹法》S01E09,擁有一小撮白胡子的華人年長男子顯得神秘又怪異;《明星伙伴》S02E06中,本集結尾“戲中戲”片段里充當打手的龍套角色們身著西裝卻頭戴長長的白色假發,他們揮舞著兵器充當打斗場面的“背景板”。此外,《女人幫》S01E01,華人角色Mia的發型是20世紀30年代上海女人的復古發型。卷發發型由西方傳入上海,成為海派時尚不可或缺的文化元素。復古卷發再現了舊上海的時尚女人形象,是“西方”觀看“東方”、“男性”觀看“女性”的雙重表意下,將東方女性化的例證。
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全文)
(1982年12月4日第五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五次會議通過1982年12月4日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公告公布施行根據1988年4月12日第七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通過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修正案》、1993年3月29日第八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通過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修正案》、1999年3月15日第九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二次會議通過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修正案》和2004年3月14日第十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二次會議通過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修正案》修正)
目錄
序言
第一章總綱
第二章公民的基本權利和義務
第三章國家機構